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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林老太剛把疙瘩湯做好,那邊林六哥一家子回來了。
不是說回娘家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安然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
倒是林老太沒多說,隻說了一句,“回來了就端碗吃飯。”
也許是看出小妹的疑惑,林七哥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說咱六哥是不是傻,每年都是這樣,放下東西就回來,連飯也不吃。”如果換成是他,怎麼也要吃了飯才會回來。不隻是要吃,還要多吃,吃的飽飽的,不然豈不是虧了。
安然仔細的想了一下,確實,在原主的記憶裡六哥一家似乎還真沒有在老丈人家裡吃過飯,哪怕是初二都是走個過場,晌午之前就回來。
難怪呢,她還奇怪她媽怎麼舍得做那麼多的疙瘩湯,感情是知道六哥一家會來吃飯啊。
像這樣的小事原身也許是習以為常了,她如果不仔細去想還真容易漏掉。
“七哥,你也說了王家不是啥好東西,你覺得就他家那吝嗇勁兒會讓咱六哥吃飯也對,你沒去過王家,自然不知道他家有多不講究。”
原身是去過王家的。
早年林六哥還沒結婚的時候,原身因為好奇跟著去送過年禮。按照習俗嶽家這邊都是應該留客吃飯的,王家倒也留了他們,隻是說話很不好聽。話裡話外都是他們占了多大的便宜,往後應該孝順他們等等。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王家準備的飯菜讓人惡心。
大過年的,就給炒了一盤白菜幫子,黑乎乎的,彆說肉了,粉條都沒給放一根。
原身哪裡吃過這東西,當場就傻眼了。
從那以後再也沒去過王家。
林七哥聽了安然的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敲了一下額頭笑道“瞧七哥這腦子,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安然沒聽出他話裡的深意,她擔憂的說道“是不是跑運輸太累了我就說讓你留著那個麥乳精多補補,你就是不聽。等回頭我給你送過去,不許不要。”說完還凶巴巴的瞪著她。
林七哥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你打小身體就不好,自己留著吃吧,七哥可是男人喝那乾啥。這老王家算哪根蔥,七哥我可是乾大事的人,哪能一直記著他家。”
聽到安然說出早年老王家的事,林七哥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妹妹前兩天才糟了災,一時沒回複過來也不是沒可能。
想到這裡,他心裡又恨上了那幾個帶頭鬨事的,心裡想著早晚他要帶著人去揍那幾個家夥一頓不可。
安然打掉林七哥的手,翻了個白眼。“彆老摸我頭,會長不高的。”
林家兄妹七八個,除了安然其他的都是大高個,哪怕是才十七歲的林勝利兄弟,都有一米七三。也就是安然個子矮,隻有一米六,為此她最討厭的就是哥哥們摸她的頭。
林七哥看著安然的樣子,暗笑自己真的是多心了,就她這個反應,彆人怎麼模仿的過來。
安然並不知道已經有人開始懷疑她了,也幸虧她有原主的記憶,在跟原主家人相處的時候更是在心裡催眠自己就是原主,按照原主的性子行事,現代的事情一點也不想,不然恐怕早就露餡了。
因為六哥一家回來了,安然就把碗裡的雞蛋讓給了不到三歲的新社。林家人看到這裡什麼都沒說,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吃完飯林勝朝偷偷拉住安然,“姑,跟我來。”
安然一頭霧水,不過還是聽話的跟著走了出去。
林勝朝叫上親哥林勝利,三個人朝著公社的西邊走去。
臨川公社的西邊不遠處就是深山,這也是公社名字的由來。深山屬於臨川公社,公社的人有時候會去山上找吃的。
雖說這年頭講究一草一木都是國家的,但如果你真的去山上挖個野菜,打個鳥雀也沒人說什麼。隻有打到大型的獵物,才會拿到公社去分配。
因此,安然雖然奇怪林勝朝帶著她來這裡乾嘛,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
林勝朝並沒有上山,而是帶著安然走到山腳下,他神神秘秘的說道“姑,前幾天我見這附近有麻雀出沒,正好我今天帶了彈弓,咱們打鳥雀吃去。”
如今的麻雀屬於四害之一,還不是後世的保護動物。隻要是這個時代的人見到麻雀都會想法子去捉,這不僅僅是因為它是四害,還因為它是肉。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麻雀再小也是肉,也能解饞。
說道捉麻雀,林勝朝是個中好手,一手彈弓玩的賊流很少有走空的時候。
可惜,去年開始就鬨災荒,這人吃的東西都少了,麻雀也跟著減少了。更彆說如今是冬天,麻雀都躲起來過冬了,能遇見麻雀真的需要很大的運氣。
彆的不敢說在野物上,林勝朝的運氣一直很好,不管是上山打獵還是抓麻雀,沒見他空過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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