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洇出的一圈微紅,更加增添了一點奇特而彆樣的味道。
江舫托著南舟的膕窩,將他的一條腿稍稍抬起。
他淺淺發力,按壓著金環周邊的皮膚。
幸運的是,金環沒有在皮膚上留下燒灼或是勒痕。
但卻和大腿嚴絲合縫地貼合著。
江舫手指探入金環內部,旋轉一圈,眉心稍稍凝了起來。
金環內裡有一圈摩擦力極強的暗紋,根本沒辦法順著皮膚的紋理自然滑落。
如果強行除下,反倒有可能受傷。
江舫問他“感覺影響活動嗎”
南舟嘗試著將腿屈伸一番“不。”
金環的厚度一般,的確不會影響什麼。
江舫“踢我一腳。”
南舟明白了他的意圖“嗯。”
話音落下,他橫掃一腳,發力掃向了江舫的頸側。
江舫略一側身,奪過了他的腳腕,順勢在掌心量了一量他的足腕長度。
他笑著握緊了南舟的腳踝“看來是真不影響。”
南舟雙手撐著身後的草地“我要取下來嗎。”
即使在這個地方不會流血受傷,但這樣生生貼著皮肉蹭下來,痛肯定是痛得夠受的。
“彆。還挺好看的。”江舫溫和地出
聲阻止,“而且這裡還能掛點裝飾物。”
說著,他用手指輕輕拂了一下金環之上、用作裝飾的另一圈小金環。
金環相撞,發出悅耳的金屬鳴聲。
江舫說“如果掛上鏈子或者飾物,應該很好看。”
南舟本來就不大在乎這枚金環。
隻要不影響行動,它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聽江舫這麼說,他也不在乎了。
他說“那我們就睡覺吧。”
江舫正在欣賞他,想如果有機會該往上麵裝飾些什麼,聽到南舟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一時無言,定定望著南舟。
南舟注意到他表情古怪,頗感困惑“你不要睡嗎”
江舫壓低了聲音,明知故問“那我睡了,你去哪裡”
弱小,可憐,又無助。
南舟抓住褲腰,窸窸窣窣地提了上來。
聞言,他說“我當然是和你一起了。”
兩人在一碧無際的野原上躺下,幕天席地,承光履草。
江舫枕著自己的手臂,假裝閉目養神。
南舟說“你這身,很漂亮。”
江舫的嘴角微微上揚“謝謝。”
南舟“你這個樣子,讓我想到一個很重要的人。”
江舫“是嗎是朋友嗎”
南舟坦誠道“其實不算的。”
江舫“”為什麼又不是了。
難道和自己像,就又不是“朋友”了嗎
南舟在想著另一件事。
他還清楚地記得,在三人虛張聲勢、把鬆鼠小鎮清空的時候,江舫準確說出了小鎮的煙花燃放時間。
當時,江舫明顯對他們有所隱瞞。
南舟沒有追究,便放過去了。
但現在,南舟有了新的想法。
南舟問“你以前,玩過萬有引力嗎。”
江舫忽的心跳加速了“為什麼這麼問”
南舟的一記毫不掩飾的直球,瞬間直襲他的心臟“你為一個角色,種過蘋果樹嗎。”
“我”
事到臨頭,江舫再次失語。
曾經的那點溫情,他是羞於啟齒的。
因為他一旦承認,就必然要回答南舟的下一個問題。
“為什麼”
為什麼早就見過南舟,卻要裝作不認識他
為什麼要為素未謀麵的他種樹
滑稽的是,江舫甚至願意為見到南舟而死,但他就是無法親口表達出自己的喜歡和心意。
過去的都過去了,承認它又有什麼意義
江舫寧願像現在這樣,一步一步,循序漸進,也不想讓他們的關係過度快進。
那樣會給江舫一種即將越軌的恐慌。
於是,他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什麼蘋果樹”
“啊。”南舟抿了抿嘴“沒什麼。”
江舫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不要胡思亂想了,睡覺吧。”
南舟很聽話地逼著自己快速入睡了。
他還是堅信,自己身體出了某種問題。
所以要保證睡眠,把圓月造成的影響恢複養好。
下一關,他還需要保護兩人。
等南舟的呼吸漸趨平穩,江舫卻用胳膊支起身體,側過身來,專注看向南舟的睡顏。
這件出自遊戲係統的衣服永遠是乾淨的。
但是被南舟穿久了,就自帶了一點暖意和他身上的新鮮蘋果的香氣。
江舫俯身注視他許久,才俯下身去,紳士地親吻了他的衣領。
那點暖意和香氣,自然而然沾染到了他的唇畔。
江舫撫了撫唇際,嘴角綻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意“彆這麼聰明。你再等等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暴言如果這是向哨文,他們的精神體必定已經在doi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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