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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雲常還把兒子雲光渝跟著一塊兒帶來了,帶來長長見識,他今年八歲了。
已經考了童生,但是之前那次的府試沒有過,準備來年再去參加。
不得不說,時間過去的很快。
雲舒瑤進林府大的時候,雲家這一代的長孫才三歲,現在他已經八歲了。
就是說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五年了。
不知不覺竟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
在雲舒瑤出去雲家之前,跟老太太說了,老太太自不會阻攔。
老太太每聽到雲家的消息,就會覺得自己當初運氣好。
梅姨娘所在的梅家在科舉方麵進步不大,但是生意做得還不錯,而且守規矩,沒有亂來。
加上子弟眾多,這些年一直在往外擴張。
錢這東西說起來庸俗,但是人活在世上是離不開這庸俗的東西的。
雲家就更不必說了,她都沒有想到雲家的潛這麼大。
雖他們家現在的官位還很,幫襯不上兒子,但是目光放得長遠一些就不是了。
現在是兒子提攜他們,等到孫子那一輩就可以在官場上互相照應了。
林家的子嗣不豐,她特意和林氏宗族和好,不就是為了下一代孩子不用獨木難支
隻是終究,林氏宗族內的血緣遠了一些。
但雲家就不一樣了。
雲家兩子跟雲氏是嫡親的姐弟,感情好,這麼些年過去了,兒子給了雲家不少幫助,要是孫子遇到了麼難題,雲家會袖手旁觀
所以雲舒瑤帶著珞玉了雲家,她不會說麼,還會囑咐讓她們檢查一下禮物有沒有準備齊全。
雲家的宅子不大,位置說不上很好,但對於雲家來說是正合適。
這個兩進的院掏空了雲家的家底,是有必要的。
雲家希望可以在京城紮下根,要是有朝一日要離開京城,這裡的宅子從來不會缺少出手的機會。
雲舒瑤感慨時間的流逝,雲常同樣感慨。
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現在想起來有些事情還像是發生在昨天。
他想起了那個時候二叔被抓進大牢,他驚慌失措的去報信,之又在向彆人求助連續吃閉羹,生怕得罪了那個吳鵬的場景。
換成現在,已經不需要懼怕了。
隻是對比一下過去,難免感慨。
雲常知道這些年他們家能夠發展的這麼快,這個堂妹發揮了大的作用,把這個有可能幾代人才能實現的場景提前到了現在。
要是不犯麼錯,堂弟的前程能夠爬到高位,那就光宗耀祖了,不過現在已經光宗耀祖了。
他們家在村子裡已經有了三個舉人牌,一個進士牌。
他希望明年過,還能再增加兩個進士牌。
讓他們雲家成為附近一提起來就知道的家族,而這需要幾代人的經營和積累。
侄兒雲光渝有些靦腆,第一見麵,他不大放的開。
體格很好,要是不說這是個讀書人,而是說他是一個練武的,估計大部分人會相信。
他們帶來了很多關於老家的消息。大部分都是好的,比如家裡現在的田地產出,還有家裡孩子學習的進度等等。
以前他們家隻大伯在村裡有那麼一土地,他們二房在府城有個宅子,現在他們家已經成了村裡的地主之一,在彆的村有不少的田莊。
還有鋪子穩定租金和收入。
他們接手了雲舒瑤的莊子和店鋪。
在離開的時候,雲舒瑤就讓他們幫自己理,產出自會分給他們,等到確定不會去之,雲舒瑤就把那產業半賣半送的給了父親,就是這樣,才能夠攢下在京城裡買宅子的銀子。
靠著他們父親做官的那俸祿,是得不到多少錢的。
他又不是貪官,收入不多。
要按照當官的俸祿來說的話,所有的官員都很難維持體麵的生活,基本上都有一些額外收入,在外地為官的,有下麵孝敬的三節兩壽,還可以在尋求庇護的商家入股得分紅,要是貪心一些的,得到的那就更多了。
不是沒有糟心事。
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就比如雲舒瑤父親和大伯這一輩,其實還有一個姑姑,不過在雲舒瑤進林府的時候,已經多年沒有往來了。
她是自己看中了一個商戶,不顧父母反對嫁過去的,基本上沒有了往來,隻是等到她父親考中了舉人,就恢複了上,而且還有村民會著他們的名號去胡作非為。所幸都發現的早,沒有鬨出麼大事,及時處理妥當了。
這些事,大伯和父親沒有讓雲舒瑤操過心,能夠出遠的人找到雲舒瑤麵前的人是不多,雲舒瑤跟著林如海到處跑,他們就算想要找上來,不知道她在哪。
雲舒瑤“光渝麼時候成親”
他今年八歲,一般情況下已經成親了,不過因為雲常想著參加鄉試,就沒有先給他定親,等到中了之,才給他定了親事。
那是他一位同科的女兒,雙方當戶對,還沒有選好日子,但已經在走禮了,雲常自己看中了六月和七月的好日子。
說到自己的親事,雲光渝臉漲的通紅。
雲常就是因為他這個性子,才想著帶他出來多見見世麵。
不他本來應該在家中專心備考,準備參加明年的院試,要是考中了,以秀才的身份前去迎娶,兩家的親事更體麵一些。
他們談到了梅家。
梅家的生意自從搭上了林如海的線之就一直在擴張,而且梅家的家主是個能生的,妻妾不少,兒女眾多。
在梅姨娘成為了林大人的妾,生下女兒,且享受到了其中的好處之,梅家就更熱衷於用這種方來為他們的擴張便利條件。
林如海的官做到哪裡,他們就把店鋪跟著開到哪裡。
梅家想走參加科舉的路線,不過到現在功名高的還是秀才。
倒是他們家的女兒嫁的不錯,隻是到目前為止,帶給他們大好處的還是梅姨娘這個三姐。
其他的,給官員的隻能做妾,做正妻的話,隻能做遠程投資,嫁給秀才或者舉人,隻是科舉萬裡挑一,考中進士,走上那一根獨木橋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們想要轉型,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不過對於他們這把生意的觸角伸到了京城這一,雲晏他是不太看好的。
他上一和兄長一起參加春闈,落榜了,他們一起找宅子,想著能不能在京城裡給他們家多增加一些收入。
他有想過要不要買鋪子,或者是做彆的麼營生,好歹給家裡多添一個活錢。
但是考察過,雲晏放棄了。
京城裡那些做起來的店鋪背都有王公大臣們的身影,他們就算不是自己親自做生意,那是讓自己的人奴才出麵,沒有背景的在這裡是開不起來的,就算開起來了很難競爭的過彆人。
想要買商鋪收租
這裡鋪子的價格就不是他們能承擔得起的,隻要買了宅子,就彆想著再買商鋪了。
在這裡,生意做得不好了會虧本,做得好了會被人盯上。
而且在這裡做生意的有很多人是惹不起的。
光是記住那些惹不得的人,就是一個大工程,他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
梅家進來這裡,要是輕舉妄動,能讓他們摔個大跟頭。
確實是這樣,所以梅家來到了京城之,摸底一番,才會想著再找一個靠山,跟某位皇子的人搭上了線。
看看能不能幫他們在京城站穩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