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神探!
泰倫斯社區。
警笛轟鳴,照亮了大半個社區。
電視台的車也到了,一群記者圍在警戒線外。
受傷的巡警被抬上救護車。
十六歲的少女被押進警車。
詹姆士父子的凶殘超過了盧克的想象。
自從來到洛杉磯,這是他經曆的最慘烈的一戰。
蘇珊帶隊趕到現場支援,接管了現場。
盧克坐在汽車裡,看著遍地傷痕、硝煙滿地的現場,有些惆悵。
今天晚上他使用了兩張精準卡和兩張避彈卡,虧大了。
但沒辦法,保命要緊,該用還得用。
盧克左胳膊上的傷勢也經過了消毒處理。
他頭一次使用避彈卡,經過親身體驗,對於避彈卡的效果也有了更明確的認識。
避彈卡可以幫助盧克避免大部分傷害,但並不是所有的傷害,比如那原本要擊中胸口的子彈,軌道偏移後劃傷了胳膊。
第二次手雷在身邊爆炸,避彈卡抵消了大部分衝擊力,但爆炸聲讓他的耳朵嗡鳴作響。
說白了,避彈卡可以幫助宿主避開重大危險和傷害,但多少還是會有一些損傷。
當然,這也不完全是壞事,假如身邊手雷爆炸,盧克跟個沒事人似的,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會被人懷疑。
總之,他對於避彈卡的效果還是很滿意的。
瑞德也趕到現場,對盧克、小黑、傑克遜等人關心慰問了一番,讓他們先回家休息。
回到家,盧克感覺身體很疲憊,查了一天案子,還經曆了槍戰,身體和心理都高度緊張。
然而,等輕鬆下來,反而睡不著了。
一陣熟悉的聲音響起,恭喜宿主,抓捕兩名襲擊警察的持槍歹徒,獎勵抽獎機會60次。
這次的獎勵來的很快,也很豐厚。
不過想想也是,今晚的情況如此危險,獎勵不豐厚才有問題。
尤其是那個拿著ak47掃射的槍手,槍法很準,在二樓向下掃射,壓製的幾名警察都不能抬頭。
如果不是盧克有避彈卡,沒有被手雷震傷,及時開槍射殺他,這貨沒準會開車逃離,惹出更大的亂子。
想到這,盧克突然有一種危機感。
兩張避彈卡已經被他用掉了,如果再遇到類似的危險,就真的隻能拚命了。
抽獎吧,最好能抽到避彈卡,這樣心裡也踏實點。
抽獎!
指針停止,刑偵素描卡……
抽了60次,中了兩張刑偵素描卡(新卡
中了兩張精準卡、一張探測卡、一張奇遇卡
54萬美元。
盧克有點鬱悶,居然沒有抽到避彈卡。
沒安全感呀。
心裡不踏實。
不過,倒是多了一張新功能卡。
刑偵素描卡可以根據目擊者的描述畫出嫌犯的畫像
警察部門也有刑偵素描專家。
但請專家繪畫要走程序,工作效率比較慢,等他們畫出了嫌犯的畫像,可能已經錯過了抓捕時機。
盧克學會了刑偵素描技能,可以第一時間畫出嫌犯的畫像,及時抓捕嫌疑人。
不要小看這個時間差,很可能會決定一個案件的走向。
比如抓捕一個連環殺人犯,如果凶手已經殺了兩個人,盧克根據目擊者的描述當場畫出嫌犯的長相,就可以第一時間抓捕。
假如盧克不會刑偵素描,就得按照程序來,請素描專家繪畫。
等專家繪畫出嫌犯的畫像,嫌犯早就跑了,甚至已經做下了第三起、第四起凶殺案。
說白了,現場調查,現場繪畫,現場抓人,講究的就是一個迅速。
那盧克學會了刑偵素描的技能還需要專家嗎?
肯定需要呀。
如果需要發通緝令,沒有嫌犯照片,還是需要請專家畫素描畫像。
盧克的刑偵素描更多是輔助查案,不具備法律效力,為啥?
因為他不是專家。
看似功能一樣,其實差彆很大,並不衝突。
想著想著,盧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早上起來,盧克衝跑了一壺龍井。
剛起床比較缺水,盧克還是更喜歡喝茶。
補充了足夠的水分,吃過早飯後,盧克才會喝咖啡,他不大喜歡空腹喝咖啡。
盧克上輩子就喜歡喝茶,來到洛杉磯後因為種種原因有段時間沒喝,重新開始喝茶後,又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泡一壺茶水,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放空。
坐了大半個小時,喝了兩壺茶水,肚子餓了。
盧克溜達著去廣場的小餐館吃了早餐。
他打算聽從瑞德的建議,今天不去警局了。
盧克之前也開過槍,傷過人,但危險程度遠比不上這次。
他想調整一下狀態,休整一兩天。
休息了一上午,下午開始研究刑偵素描。
盧克上輩子有些素描功底,又在網上找了一些素描資料,在刑偵素描卡的加持下學習的很快。
……
盧克在家休息了兩天,7月3號才趕到警探局上班。
不光是盧克,小黑、傑克遜、珍妮三人也在家休整。
雖然一中隊的大半隊員都在休假,但案件的調查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那名手拿ak47的中年男子是嫌犯多米特的父親,已經當場被擊斃。
多米特身中三槍,這兩天一直在醫院治療。
警方無法獲得多米特的口供,案件的調查很難有太大進展。
得知盧克等人歸隊,瑞德再次來到一中隊看望大家。
“嗨,夥計們,身體恢複的怎麼了?需不需要心裡輔導?”
“no,我才不要。”小黑搖搖頭,一副我是硬漢的模樣。
瑞德問道,“盧克,你呢?”
“謝謝,我暫時也不需要。”
“珍妮、傑克遜,你們呢?”
珍妮猶豫了一下,“嗯,如果有時間的話,我確實想找個心理醫生聊聊。”
“od,我會幫你聯係一個好的心理醫生。”
傑克遜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
瑞德道,“嘿,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大部分警察都做過心理輔導,我也一樣。”
“盧克、馬庫斯,你們兩個改變了想法,可以私下聯係我。”瑞德撂下一句話,離開了辦公室。
小黑聳聳肩,“他還是不了解我。”
“夥計們,歡迎你們回來。”蘇珊難得露出一抹笑意,
“雷蒙,你來介紹一下案情進展。”話音落下,蘇珊又擺擺手,“算了,還是我來說吧。
技術司那邊有了新的鑒定結果,6月30日聖莫妮卡海灘車震搶劫殺人案中凶手使用的槍與卡波爾山搶劫殺人案中凶手使用的槍,並非同一把槍。
“另外,我們給多米特的另外另個朋友做筆錄,他們都可以證明6月28號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和多米特在一起,他是沒有作案時間的。
再加上,多米特是6月28號卡波爾山車震殺人案的目擊者,我們懷疑他很可能是模仿作案。
另外,我們給多米特的妹妹安娜詹姆士做了筆錄,她不承認與案件有關,也不承認是案件的知情人。現有的證據也無法證明她與案件有關,已經被釋放了。”
小黑說道,“為什麼釋放她,那個女人打開了房子的窗戶,槍手才可以對我們投擲手雷,如果當時是槍手直接推開窗戶,我們可能已經將槍手擊斃了。
從這一點看,她應該是幫凶。
蘇珊說道,“關於這一點,我們也詢問過,據她自己說是在父親的逼迫要挾下打開窗戶,如果自己不那麼做,可能會被父親槍殺。
而且,她聲稱不清楚父親為何要打開窗戶,在主觀意識上沒有傷害彆人的想法。
而她的父親已經死了,這一點無從考證,我們隻能放了她。”
盧克問道,“多米特詹姆士的情況怎麼樣?”
文森副隊說道,“昨天他已經脫離危險了。
今天上午醫院會給多米特再做一次全麵檢查。如果沒有問題、各項身體數據穩定,下午就可以給他做筆錄了。”
提到多米特,小黑不禁感慨道,“這對父子可真夠瘋狂的,話都不說直接開槍,簡直就是瘋子。”
副隊說道,“根據我們的深入調查,多米特父親早年參加了一個白人至上的幫派,從他家的隔間裡搜出了大量的槍支彈藥。
我猜測,他很可能還參與過其他暴力犯罪,絕對屬於危險分子。”
小黑道,“我討厭這些家夥,都是些徹頭徹尾的變態。
我毫不懷疑在某些情況下,他們會以屠殺黑人為樂。”
“沒錯,我也不喜歡這些家夥,他們的想法都比較極端。
好消息是,隻要給多米特定罪,就夠他做一輩子監牢了。
他永遠彆想再出來殺人。”副隊補充道,“我建議對於這種危險的家夥,應該給他定重罪,不要認罪協議。”
盧克也讚同副隊的話,他也不希望多米特再活著走出監獄。
……
威尼特醫院。
405病房內。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躺在床上,目光呆滯,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他身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右肩膀、左胳膊、左腿都受了槍傷,流了大量的血,身體很虛弱、臉色蒼白,但眼神裡依舊透出一抹凶狠。
“咯吱……”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