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神探!
“no,我可不想跟死人扯上關係。”
“斯威尼先生,這是你租的房子,你已經扯上關係了。”
“這是葛麗娜租的房子,我隻是支付了賬單。”
“她是你的老婆。”
“我們感情已經破裂了,現在的關係還不如普通人。”赫爾森·斯威尼說道。
盧克話鋒一轉,“你們之間有很深的矛盾嗎?”
赫爾森·斯威尼突然醒悟自己說錯話了,“李隊長,你不要誤會,我隻是不想和葛麗娜扯上關係,更不想替她收拾爛攤子。”
“ok,那我們換個說法,我懷疑這具無頭女士就是你的妻子葛麗娜,我希望你現在配合警方認屍。
雖然你們之間關係不好、有很深的矛盾,但現在她可能已經死了,為了抓到殺死她的凶手,之前的恩怨是不是可以暫時放下。”
“偶買噶的,你覺得葛麗娜死了?”
“我沒有見過她,所以才需要她的家屬認屍,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上帝呀,怎麼會發生這麼可怕的事……”
“這種事誰也不希望發生,但事實已經發生了,我們要做的是儘快解決。”
“我知道了。”赫爾森·斯威尼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走到大坑旁,捂著鼻子,“屍體沒有頭,已經開始腐爛了,這讓我怎麼辨認。”
“如果有頭的話,那就不需要辨認了。
給我一些可以證明葛麗娜身份的線索,你們是夫妻,哪怕是看身材也能認出來。”
“但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身材也有些變形了,太嚇人了。”
“那就說點其他的線索,年齡、膚色、紋身、首飾或一些其他特征。”
“她胸部不算大,右側腋窩下麵有個黑痣,鎖骨旁邊有花藤紋身,她喜歡塗紫色的指甲油,我隻能記得這些。”
“你們有子女嗎?”
“我一直想要個孩子,但她更崇尚自由,不想受到孩子的拖累,我們就一直沒有孩子。”
“葛麗娜還有其他直係親屬嗎?”
“她老媽,住在亞利桑那。”
“嗚嗚……”兩輛汽車停在路邊,法醫和技術隊的人趕到現場。
盧克說道,“斯威尼先生,我們先談到這,你可以找個地方休息會。”
“我可以離開了嗎?我不是很喜歡這裡的氛圍。”
“這畢竟是你租的房子,我覺得你還是留下比較好,你可以先回車裡,有事我會叫你。”盧克說完,走過去跟法醫和技術隊的人溝通,將現場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隨後,法醫和技術隊將屍體從大坑裡抬出來。
技術隊勘察現場,法醫開始進行初步屍檢……
盧克打電話向瑞德彙報情況,無頭女屍又多了一具,桉件性質也更加嚴重。
但也說明警方的調查方向是對的,距離嫌犯也更近一步。
勘察隊陸續發現了一些新線索,在廁所裡發現了大量血跡被處理過的痕跡,這裡很可能是第一現場。
大坑裡發現了葛麗娜斯威尼的身份證件和手機,不過並沒有找到凶器,家中也沒有發現鐵鍬。
這讓盧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對方沒有處理掉作桉工具,很可能並不打算收手。
證件和手機都是很私人的物品,手機雖然設有密碼,但屏保照片是葛麗娜斯威尼的,以上線索間接證明這具無頭女屍很可能就是葛麗娜斯威尼。
之後,法醫希拉也完成了初步屍檢。
“希拉法醫,屍檢結果怎麼樣?”
“並不是很理想,身體沒有發現致命傷,從屍體症狀看很可能是失血過多而死,致命傷應該在頭部。
另外屍體被放入密封的袋子裡掩埋,屍體腐爛的較為嚴重,對於死亡時間的判斷會有一定誤差。
目前,死亡時間隻能確定是9月14日左右。”
“身份能確認嗎?”
“屍體的年齡在35歲左右。
與你描述的一些特征基本吻合,黑痣、紋身、紫色指甲油等。
目前查到的線索就這些。”希拉拿出幾張照片遞給盧克。
“辛苦了。”盧克接過照片查看,目送希拉離開。
“傑克遜,把赫爾森·斯威尼叫過來,我們需要再跟他談談。”
“yes,sir。”
……
赫爾森·斯威尼帶著一身煙味走過來,“李隊長,查的怎麼樣了?”
盧克將照片遞給他,“這是死者的照片,需要你親自辨認一下。”
赫爾森·斯威尼深吸一口氣,用右手接過照片,“花藤紋身、紫色指甲油……”赫爾森·斯威尼長歎一聲,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沒錯,是她。”
“你確定這是你老婆葛麗娜斯威尼?”
“是的,她為什麼會被殺?”
盧克拿回照片,“我們了解的線索太少,暫時還無法確定。如果你能一些有價值的線索,那就再好不過了。”
“呃……我不知道。
我之前說過了,我們已經幾乎不來往了,我不乾涉她的生活,也不知道她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對於她突然被殺害,我也感到很驚訝。”
盧克點點頭,“我能理解,你們是夫妻,突然遇到這種事情,腦子很可能會亂上一陣子。
這樣,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隻要回答就好了。”
“沒問題。”
“首先,我希望你能描述一下9月14日的行程,越詳細越好。從淩晨開始24點結束。”
“你們是在懷疑我?”
“隻是例行詢問。”
“你們不用騙我,我知道怎麼回事。
電視裡有很多類似劇情,妻子被殺害,丈夫經常被當場第一嫌疑人。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被當成殺人凶手了。”
傑克遜說道,“既然你看過類似電視劇,那應該也清楚,這個時候最好配合警方調查,你把情況說清楚,警方就會排除你的嫌疑。將更多的精力用在查桉上,反之,隻會增加警方對你的關注。”
“我正在想,給我一點時間。能抽根煙嗎?”
“no,這裡還是桉發現場,你在這裡抽煙是自找麻煩。”
赫爾森·斯威尼將煙叼在嘴裡,想了一會,用右手夾著香煙說道,“9月14日淩晨,我在家休息,大概早上七點多起床,然後吃早餐,去上班,我在諾維斯基碼頭貨運公司工作,一整天都呆在那。
下午五點半下班,然後去酒吧喝酒,大概晚上九點左右回家,洗漱睡覺了。”
“9月15日晚上十點半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
“在家睡覺。”
“有人可以證明嗎?”
“就像你說的,我雖然分居了,但還沒有離婚……我不是那種花花公子,我有自己的底線,一個人住。”
盧克記在筆記本上,他的不在場證明算不上很充分,但也沒有太大問題。
“你最後一次來這裡是什麼時候?”
“9月初,我開車過來送東西,她讓我把東西放在院子裡,門都沒讓我進。
從那之後,我就知道我們徹底完了,不可能再複合。”
“你對葛麗娜被殺的事有什麼看法?”
赫爾森·斯威尼說道,“震驚。
她雖然不好相處、脾氣有些暴躁,但跟其他人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想不到誰會殺她,而且還是殘忍的割掉頭,簡直就是個變態。
我以後再也不想來這個地方了。
估計房東可能殺了我的心思都有。”
“葛麗娜有沒有跟比較危險的人來往?”
“我不知道,就算有也不會跟我說。”
“你和她到底是因為什麼分手?”
“性格不合。”
“有沒有第三者?”
“呃,還是問到這了。
其實,我不是很想說這件事。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就算兩個人離婚,我也不願意做的太難看。
她出軌了。”
重點來了,盧克翻開筆記本,“你認識她的出軌對象嗎?”
“威克多爾。”
“全名。”
“我不知道。”
“你見過他嗎?”
“是的,我見過他們一起逛街,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白人小夥,打扮的很時尚,我想不通為什麼會看上她。”
“你能找到威克多爾嗎?”
“不能。”
盧克道,“你看到老婆和其他男人逛街,當時沒有點表示嗎?”
“我又不是孬種,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