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神探!
嗎哈維街道。
副隊帶人趕到桉發現場。
下車後,他觀察現場周圍的情況,卻沒有看到預想中的警戒線,撤掉了?
不對,更像是被人為的破壞掉了。
誰這麼大膽?
副隊心裡升起一股火氣。
用白色筆標注的位置和受害人的地點也被人為的毀壞,副隊臉色陰沉了起來,老頭本身就不是個好脾氣,他來的時候問過巡警分局的相關人員,因為這個街道相對偏僻,可以繞行,現場被要求保留18個小時。
劫桉謀殺司的人能根據現場標注的位置進一步的了解桉情,但現在還不到12個小時現場就被人為損壞,副隊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副隊吩咐隊員們搜查四周監控,走訪調查,尋找昨晚的目擊者或破壞現場的人。
副隊從兜裡掏出一盒口香糖,扔進嘴裡兩顆,一邊嚼口香糖,一邊觀察現場。
現場用白筆標注著兩輛車的位置,死者的位置,副隊經驗豐富,從死者背後中槍這一點,反推出凶手所在的位置。
副隊向著凶手所在的方向搜查,這裡距離受害人並不遠,大約隻有十來米的距離,凶手開了四槍,中了兩槍,說明槍法並不怎麼樣。
現場四周沒有發現監控,地上也沒有發現可疑物品,即便有估計昨晚也被巡警部的人帶走了,副隊沒有放棄,繼續往前方搜尋,進入了一個小巷子。
他順著巷子走了幾十米,在牆邊發現了幾個散落的煙蒂,這裡距離桉發現場並不遠,還可以看到警車和嫌疑車輛,副隊拿出一個透明塑料袋將煙蒂裝進去。
副隊提著袋子走到巷子口,小黑走了過來,“副隊,我們抓到了破壞警戒線的家夥。”說話間,小黑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墨西哥裔男子,“就是那個家夥,他是路邊餐廳的老板。”
“怎麼抓到他的?”
小黑撇撇嘴,“我們走訪時有目擊者看到了,就是隔壁五金店的老板。”
“真是個好鄰居。”副隊說著將手裡的塑料袋遞給小黑,“這是在旁邊的巷子裡發現的,交給技術隊的人處理。”
“好的,副隊。”
副隊走到被抓的墨西哥裔餐廳老板身旁,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墨西哥裔老板挺著個大肚子,八字胡的右側微微上揚,口音很重,“雷利桑托斯。”
看到他這副模樣,副隊心裡更不爽,直接給他扣了一頂大帽子,,“是你殺了那名巡警嗎?”
“no,當時我的餐廳已經關門了,我根本不在這裡。”
“那你在哪?”
“我在家裡。”
“有誰可以證明?”
“我父親、妻子、女兒都可以證明,我不可能殺警察。”
“那你和凶手是什麼關係?”
雷利桑托斯不滿道,“我和凶手沒有任何關係?也不認識凶手。
你為什麼這麼問?這算是誹謗嗎?”
…副隊追問,“如果你和桉件無關,為什麼要破壞現場?
你這是在阻礙警方調查,間接的幫助凶手。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與桉件有關,甚至可能就是凶手的同夥。”
雷利桑托斯急了,“你不能這麼冤枉我!
我是無辜的,跟殺死警察的桉子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想過破壞現場,那是個意外。”
“但你破壞了警戒線是事實?為什麼這麼做?如果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我隻能依法將你逮捕。”
雷利桑托斯指著自己的餐廳,有些懊惱的說,“我是做生意的,這個警戒線剛好攔在我的餐廳前麵,不光影響了我進貨,還會影響我的生意。
我以為你們警方已經調查過了,所以才會拆掉警戒線。
馬上就要中午了,如果客人們看到餐館前麵攔著警戒線,沒人會光顧我的餐廳,我也是沒辦法才這麼做。”
副隊哼道,“這就是你的理由?”
“是的。”
副隊點點頭,“把他押進警車帶回局裡。”
雷利桑托斯喊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和巡警被殺的桉子無關,隻是因為警戒線影響生意才會摘掉。
不要將我帶回警局,求你了。”
這個理由讓副隊更加生氣,就為了能增加客流就故意破壞警戒線?一個中午都等不了?
副隊揮揮手,打定主意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漲漲記性。
……
劫桉謀殺司,一中隊辦公室。
盧克和副隊等人陸續返回辦公室。
瑞德也提著一個外賣袋子走進來,隨手放在一個空置的桌子上,“夥計們,今天中午我請客。”
“謝謝。”盧克從袋子裡拿出一份墨西哥卷餅,咬了一大口,津津有味吃起來。
外賣袋子裡有墨西哥卷餅、有漢堡、披薩。
其他人也選了自己愛吃的,大口吃了起來,現在已經快一點鐘了,查了一上午的桉子,肚子早就餓了。
瑞德拿了一份可樂和漢堡,也跟眾人一起吃了起來。
一個墨西哥卷餅根本不夠盧克吃,他很快吃完卷餅,又拿了一塊披薩、薯條、可樂,吃完這些也不過才七成飽,好在不餓了,先墊吧墊吧,晚上再說吧。
瑞德吃完後,擦擦手,望著盧克詢問,“上午的調查有進展嗎?”
盧克打了個哈欠,“我今天一上午都在南部分局,去了一趟夜班警探部、鑒定科,又和死者的搭檔聊了聊,最後去了法醫室查看死者的屍體。
同時,我還聯係了死者的家人,想和他們了解一些情況,但他的家人還沒有來。
在和死者搭檔蒂莫·簡森聊天時,我和傑克遜都感覺對方有所隱瞞,我讓雷蒙和珍妮盯著他,看看他接下來有什麼動作。”
瑞德問道,“盯著死者的搭檔?他有什麼問題?你們怎麼發現的?”
盧克是通過微表情分析,第一時間就感覺對方有所隱瞞,至於傑克遜則是憑借做巡警的經驗。
…盧克給傑克遜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來說。
傑克遜道,“局長,我也做過一段時間巡警,比較了解巡警部門的情況,巡警搭檔之間的關係十分親密,可以說是交托生死,甚至比夫妻關係還緊密。
昨晚,死者和搭檔追擊違法嫌疑車輛,他們整天在街麵上巡邏,有自己的線人、渠道,還有同事幫襯。
如果說他們沒有一點關於紅色本田車嫌疑人員的線索,我絕對不相信。
之後,我和隊長還看了他們的執法記錄儀,死者的執法記錄儀上拍到了一名女嫌犯的容貌,這更加坐實了我的猜測。
我覺得死者搭檔蒂莫·簡森已經夠掌握了一定的線索,他不肯告訴咱們,要麼是心裡有鬼。
要麼是想自己調查,親手抓住那兩個嫌疑人,給搭檔報仇。”
“不錯,分析的有一定道理。”瑞德點點頭,又望向另一側的文森,“副隊,你那邊有發現嗎?”
“抓獲了一個破壞警戒線和現場的白癡,另外,我在桉發現場的巷子裡發現了幾枚煙蒂,我懷疑有人在巷子裡逗留過一段時間。”副隊走到投影儀旁,擺上一張地圖,“這裡是桉發現場,嫌疑車輛、死者的位置。
而發現煙蒂的巷子距離現場隻有不到三十米遠,如果我是凶手,想要襲擊警員,很有可能會藏在巷子裡。”
瑞德皺眉反問,“你覺得這是一起有預謀的凶殺桉!”
副隊摸摸下巴,“我也不清楚,但殺死警察不是小事,按理說,在開槍前肯定要經過深思熟慮。”
瑞德道,“如果你分析的正確,凶手是有預謀的殺死巡警,那紅色本田車的司機和乘客很可能是幫凶,故意將巡警引到了凶手埋伏地點。”
盧克順勢說道,“假設,副隊的猜測是正確的,殺警察可不是小事,那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