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隻是一個進入俱樂部的門檻,另外,一年內可以免費在俱樂部內入住二十天,享受所有的公共設施服務,例如,高爾夫、健身房、賽馬場、自助餐等。隻要沒有額外的服務,基本上不用支付任何費用。”
盧克略一思索,決定選擇第二個方案,原因有二。
第一,就是繳稅的問題,雖然看似第一個方案多了五萬美元,但卻是稅前,稅後到手也就三萬多美元,用三萬多美元購買一年的俱樂部會員還是很劃算的。
其中,還能免費入住二十天,盧克工作累了,還可以來這裡度假休息。
第二,這家俱樂部的門檻很高,能來這裡的非富即貴,盧克花三萬美元感受一下富人的生活圈還是很有必要的。
更何況,賺錢不就是為了享受嗎?
盧克笑道,“我一個人在這裡度假,無聊的時候可以約你喝下午茶嗎?”
莉麗絲傲嬌道,“如果客人都想約我喝下午茶,那我天天不用做彆的了。
不過,你是個例外。
隻要我心情好,當然可以。”
“怎麼感覺你像是很善變的樣子?”
莉麗絲不以為意道,“有不善變的女人嗎?”
盧克舉起酒杯,笑道,“為了你的情緒穩定,乾杯!”
……
翌日上午。
盧克睡到自然醒,看著有些陌生的臥室,才想起這裡不是自己的新家,而是俱樂部的房子。
盧克走到窗戶旁,拉開窗簾,陽光照進房間,打開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
盧克住的也是一個獨棟彆墅,窗戶外麵是個單獨的院落,栽種著很多紫色和黃色的小花,在朝陽下顯得生機勃勃,很漂亮。
盧克伸了個懶腰,洗漱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去自助餐廳吃飯。
餐廳的菜品很豐盛,盧克要了一杯牛奶、一杯咖啡、薯條、煎蛋、培根、火腿腸、三明治、藍莓和橙子。
盧克吃的很慢,一邊吃,一邊欣賞窗外的景色,享受著悠閒的時光。
盧克早餐吃到一半,莉麗絲來了,端著餐盤坐到了盧克的對麵,“早上好。”
“吃的這麼少?”盧克看到莉麗絲的餐盤裡隻有一個煎蛋、一份蔬菜沙拉和一杯咖啡。
“我剛剛睡醒,還沒什麼胃口。”
“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如果不是被手機吵醒了,我還能再睡一個小時。”莉麗絲喝了一口咖啡,“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亞羅探長已經抓到了盜竊琺琅彩的嫌犯。
你想跟我一起去看看嗎?”
“為什麼不呢?”盧克也想知道嫌犯的作案動機。
飯後,盧克和莉麗絲再次來到了拍賣會場。
拍賣會場內外站著幾名警員,亞羅探長帶著兩名戴手銬的男子似乎在指認現場。
盧克沒有立刻進入拍賣會場,而是站在門口觀看。
莉麗絲也同樣如此,隻是她柳眉微蹙,望著兩名戴手銬的男子,臉上露出一抹不虞之色。
盧克問道,“你認識他們?”
“是的,那個年長的白人是俱樂部的會員,我那晚在拍賣會場見過他。
另外那個戴手銬的男子是他帶來的客人,在我的印象裡,他當時應該沒在拍賣會場,很可能就是在外麵接應的人。”
十分鐘後,兩名戴手銬的白人男子直接被警方帶走了。
尼科林·亞羅走到盧克和莉麗絲身旁,指著那兩個白人男子的背影,“那兩個家夥就是盜竊拍賣品的嫌犯,他們已經認罪了。”
莉麗絲問道,“怎麼抓到他們的?”
尼科林·亞羅答道,“我按照李隊長的推測,改變了調查的方向,重新詢問了拍賣會場的客人。
經過核查後,找到了兩名符合作案特征的嫌犯。
我將他們兩人分開詢問,加上目擊者的證詞和口供,這兩人就互相攀咬了。
我還找到了被摔碎的琺琅彩,他們兩人的罪名已經坐實了。”
莉麗絲好奇道,“他們的作案動機是什麼?”
“弗裡德·康利,就是那個年長的嫌犯,這個家夥很有錢,也是個成功的商人。
他很喜歡琺琅彩瓷器,也收藏了一個類似的葫蘆瓶琺琅彩,和被損壞的葫蘆瓶琺琅彩很類似。
他聽說俱樂部有類似的琺琅彩拍賣後,就趕到俱樂部想要拍下琺琅彩,湊成一對。
他來到俱樂部後,就開始多方打探琺琅彩的情況,還跟被損壞琺琅彩的主人有過接觸。
讓他鬱悶的是,琺琅彩葫蘆瓶的價格遠超預期,他很可能買不起。
所以,在拍賣行開始前,他就做了兩手準備,如果拍賣價不高,在他的承受範圍內,他就拍下琺琅彩,湊成一對。
如果,拍賣價格超出了他的能力,就用作案的手段偷走琺琅彩。
不得不說,這個家夥確實有些瘋狂。”
莉麗絲問道,“偷走被損壞的琺琅彩對他有什麼好處?”
尼科林·亞羅解釋道,“用他的話說,這兩個琺琅彩葫蘆瓶很相似,如果能湊成一對是最好的。
如果無法湊成一對,數量越多,價格反而會越低。
數量越少,越珍惜。
破壞了拍賣的琺琅彩瓷瓶,他的琺琅彩葫蘆瓶就是孤品,收藏價值會大大提高。”
盧克道,“如果得不到,就毀了它。”
尼科林·亞羅點點頭,“沒錯,他就是這麼說的。”
在盧克看來,孤品升值這種說法有些想當然了,隻能說有這種可能,最終還是要看買方市場。
弗裡德·康利的這種做法損人不利己。
盧克感覺,他最初是想將兩個琺琅彩葫蘆瓶湊成一對,但可惜囊中羞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之所以損壞拍賣的琺琅彩葫蘆瓶,除了利益外,也有一定的報複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