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神探!
“書封上的紅色符號,與凶手在案發現場留下的血跡符號完全相同。
之前,我就調查過血跡符號的資料,但是一直沒有找到類似圖案。
血手麥克作案和和新發生的兩起凶殺案的凶手都在現場留下這個符號,肯定是有特殊意義的。
或許,我們解開了這個符號的秘密,就能知道凶手殺人的真正動機。”阿米爾語氣篤定,“這個唐吉·布倫斯肯定有問題。
就憑這本書,我們的夜探就是有意義的。”
阿米爾拿出手機,將那本書的內容拍下來。
盧克道,“先彆拍攝了,我們繼續搜查。”
阿米爾道,“我擔心唐吉·布倫斯回家後會有所察覺,毀掉這本書。”
“我有預感,他回不來了。”盧克撂下這句話,繼續搜查房間。
盧克沿著樓梯上二樓搜查,推開主臥房門,透光窗外的月光隱隱能看清屋內的布局。
屋內沒有過多的裝飾,隻有床、衣櫃、梳妝台,窗簾,其中床鋪和窗簾都是紅色的,月光灑在床鋪上看起來有些詭異。
盧克微微皺眉,感覺這屋子裡刺鼻的氣味更濃一些。
他打開手電筒,開始在臥室內仔細搜查,床頭的牆壁上貼著一張畫,畫的上方畫著特殊的圓形符號,與案發現場留下的血跡符號完全相同,畫的下方則是一個人影,看不出男女,在對著符號虔誠跪拜。
臥室的左側是個磨砂的推拉玻璃門,看格局要麼是衣帽間,要麼是衛生間。
盧克隱隱聽到一陣‘嗡嗡’的響聲。
他拉開推拉門,聞到一股更加濃鬱的刺鼻氣味,手電筒的燈光照向隔間,裡麵沒有任何裝飾,既不是衛生間,也不是衣帽間,而是放著一個長方形的櫃子。
櫃子四周是鐵皮,最上方是玻璃,長兩米、寬一米、高約一米,更像是一個怪異的棺材。
盧克走到近前,用手電筒照向櫃頂的玻璃,看到裡麵躺著一個人影,他右手摁在手槍上,左手用手電筒照向人影的臉,是個麵色慘白、頭發稀疏、五官緊閉、泡在液體裡的女人。
饒是盧克膽子大,看到如此詭異的情景,也有幾分膽寒。
他感覺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大著膽子仔細查看,赫然是唐吉·布倫斯家客廳裡照片上的女人,隻是這個女人少了幾分血色,身體也更加的消瘦。
這個躺在玻璃棺裡的女人應該死了很久,那個熟悉的刺鼻味道應該是防腐液。
“盧克……”
此時,外麵響起了阿米爾的聲音。
他也走進臥室,問道,“你這邊發現什麼了嗎?”
盧克指著前方的玻璃棺。
阿米爾也走過來查看,頓時被嚇了一跳,“fuck!居然在臥室裡藏了個死人,真是個變態。”
他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又探頭查看,“這個女人好像有些眼熟?”
盧克道,“是唐吉·布倫斯的老婆。”
“什麼!他老婆!”阿米爾驚訝道,“資料顯示,他老婆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這屍體已經保存了五年……
他想做什麼?”
“這恐怕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
半個小時後。
一輛白色豐田車停開進唐吉·布倫斯家車庫前。
駕駛室的門開了,唐吉·布倫斯從駕駛室裡走下來。
就在此時,不遠處開過來兩輛車,盧克等人從車裡走下來,進了唐吉·布倫斯家的院子。
唐吉·布倫斯瞪著盧克等人,“你們有什麼事嗎?”
盧克說道,“唐吉·布倫斯先生,我們正在調查兩起凶殺案,想請你協助調查。”
“抱歉,我沒時間。”唐吉·布倫斯拒絕的很乾脆。
盧克亮出逮捕證,又看了一眼剛從豐田車下來的小女孩,“我覺得你最好還是配合一下,否則,我們隻能實施抓捕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
盧克沒有回答,指著房子說道,“我們還要搜查你的房子。”
唐吉·布倫斯急了,“我不同意。
如果你們敢闖入我的房子,我一定會讓律師起訴你們。”
盧克又亮出了搜查證,“好好看看。”
“你們不可以闖入我的房子,就算搜查證也不行……”唐吉·布倫斯露出憤怒神色,攔住了想要進入房子搜查的fbi探員。
盧克歪歪頭,“抓住他。”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你們這群蠢貨,不許去我家……”唐吉·布倫斯顯得有些瘋狂,一副歇斯底裡的模樣。
兩名探員摁住他,戴上手銬,將他帶走了。
小女孩身形消瘦,有些驚恐的退後幾步,雙手捂著嘴。
這次有了搜查證,探員們可以名正言順的搜查房子,盧克沒有再進去,他之前已經將房子搜查了一個底朝天,該找的證據都找到了,不過車庫裡是空的,並沒有找到那輛黑色的雷克薩斯。
很快,有探員在臥室裡發現了那具女屍……
隨著一番詳細搜查,fbi也發現了更多線索。
唐吉·布倫斯也被押回fbi審訊。
……
fbi紐約辦事處,審訊室。
唐吉·布倫斯被拷在審訊椅上,雙眼通紅,麵目猙獰的望著盧克和阿米爾。
阿米爾被他盯得有些發毛,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盧克則是看著手裡的資料,資料上顯示,唐吉·布倫斯妻子是五年前因病去世。
盧克放下資料,問道,“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唐吉·布倫斯答非所問,“能把我妻子的屍體還回來嗎?求你們了。”
盧克順勢問道,“為什麼將你妻子的屍體藏在臥室?”
唐吉·布倫斯目光呆滯,“我舍不得她離開,希望她能留下來,一直陪著我們。”
“你的女兒多大了?”
“八歲了。”
“讓一個八歲的孩子整天麵對一具屍體,你覺得她能健康快樂的成長嗎?”
唐吉·布倫斯怒視著盧克,“對你來說那是一具冰冷屍體。
但對我來說是最愛的女人,是我女兒的母親。
我們不害怕,我們愛她,她永遠是我們的親人。
我們都希望她留在身邊。”
阿米爾說道,“如果你們愛她,更應該合理的安葬她。
愛可以永遠留在心裡,而不是以這種殘忍的方式。”
唐吉·布倫斯搖頭,冷笑道,“你們根本不懂真正的愛。”
盧克反問,“那你以為的愛是什麼?以愛的名義去殺人?”
唐吉·布倫斯輕歎,“我沒有殺人,我妻子是得病死的……”
盧克盯著對方,試探道,“我指的不是你的妻子,而是格蕾絲·布隆伯格和奧蓮娜·巴克被殺的案子。”
唐吉·布倫斯搖頭,“你們抓錯人了,她們的死與我無關。”
“我們抓的每個嫌犯一開始都是這麼說的,但事實證明,他們大部分都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