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沈夫人冷聲質問“你知不知道肉價多貴,你父親缺的是救命錢,讓你打工補貼家用說怕影響學習,讓你去募捐也不肯,有事像沈遲打比賽掙錢。”
“學業緊張。”
季舒咬緊下唇。
沈夫人季舒怯弱的樣子就來氣,要是模樣生得好還惹人憐愛,頂這麼一張鈍拙的臉隻讓人心生厭煩。
“沈遲在邊城都能邊掙錢邊高考,你天天學習沒你考上燕大,你彆在我麵前扮委屈,我還沒說你一燕城沈家風水就不好了。”
沈夫人這句話倒不全是氣話,有錢人家大多會請先生風水,沈遲在時的沈家格外達,他們隨便買塊廢地都能趕上政府拆遷,一步步從荒僻的西北省搬來繁華的燕城。
沈老太太活的時候就常念叨沈遲是他們家的寶貝,她當時隻為老太太寵溺孫子,沒曾想季舒來燕城後沈家就開始走下坡路。
聽沈夫人的話季舒將自己的手暗暗掐得出血,手肘部條條血痕尤為觸目驚心,他的眼前浮現紅少年琥珀色的眼,心底壓抑的自卑感再次湧現,局促得連呼吸都困難。
如果沒有沈遲就好了。
他抱這樣的念頭吃完難下咽的飯菜,走出地下室向燕大走去,夜晚的路麵沒有行人,經華庭時他瞥一輛黑色的名車停在角落。
建成已久的華庭在燕城不算多昂貴的樓盤,隻是離燕大近的學區房,聽聞陸影帝曾在此居住,他不禁多望了那車兩眼。
季舒要挪開視線,瞥陰影下一個高大的男人將少年壓在漆黑的車身上,一米九的個頭嚴嚴實實遮住少年的臉,少年沒有後退的空間隻能任其親吻。
即便他聽不聲音,光都覺得麵紅耳赤,他加快了離開的步伐,走側邊時季舒的瞳孔驟放大,像是了什麼不敢置信的東西般。
那名少年是沈遲。
他呼吸急促,沒料沈遲會被一個男人壓住親吻,沒有絲毫還手之力,想驕傲的少年會在床上求饒哀叫,張揚的紅也濕漉漉的搖晃。
季舒滾了滾喉結,忽間那股自卑便消失了,平時裝得冷漠自矜還不是在男人身下雌伏。
夜色沈遲沒有識季舒的存在,回華庭坐在餐桌上吃飯,糖醋排骨酸甜可口,他哥做的排骨越來越好吃了。
嚴雪宵望椅子上的少年輕聲問“還疼嗎”
沈遲要麵子否認“不疼。”
男人斂下狹長的眼眸,似乎在思考什麼。
沈遲從椅子上站起來,踮腳拿櫃子頂端的牛奶瓶,可怎麼動作怎麼顫巍巍的,單薄的衣服下露出白皙的腰窩。
“我給你熱。”
嚴雪宵從身後抱住他,冰涼的唇印在耳邊,細長分明的手順光滑的背脊緩緩落至敏感深陷的腰窩,他腿差點一軟。
牛奶在微波爐熱好,那是滿滿一大瓶奶,沒接穩淌在涼的皮膚上格外燙,他縮了縮身體滑落在地板上,被抱坐在椅子上灌了一肚子滾燙的牛奶,起身想掙脫可被重重按下。
按下那瞬間他硌得生疼,腦袋嗡地聲麻,嚴雪宵安撫地吻他,他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連平坦的肚子都被撐出形狀,而嚴雪宵清冷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小孩子喝牛奶才能長高。”
作者有話要說投喂小零食
投喂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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