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月多看了一眼耿小生。
他體內的毒不易解。
不過，蘇千月用的都是上好的藥材，更是配合針灸和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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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耿小生那萬年不變的慘白色的皮膚，已經有了血色。
這是一個好現像。
“你再曬太陽的時候，還是撐一把油紙傘吧。”蘇千月打趣道，“會曬黑的哦！”
“哦！”耿小生應了一句，“沒關係的。”
他雙眼失明。
對自己的外表一直是不怎麼在意的。
不過他這個人有潔癖，總是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
“希望你以後也會這樣想。”蘇千月笑意不減，“一個黑書生，還是比較引人注目的。”
畢竟耿生總是一身書生打扮。
這樣一想，視覺上還是有些衝擊的。
不過，蘇千月又說了一句：“權利，能讓人們得到想要的一切，當然有吸引力了，你不喜歡嗎？”
這就問的有些直白了。
耿小生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著如何回答。
“我也喜歡，不過，權利離我太遙遠了，我也隻能用這個易容的手藝混口飯吃。”耿小生的聲音沒什麼起伏，帶了幾分自嘲。
他的現狀的確如此。
若沒有耿天衣相救，命都沒了。
還談什麼權利不權利的。
他能做的就是保命。
“你這樣的手藝容易得罪人吧。”蘇千月又繼續試探，這個人的過去真的太乾淨。
根本查不到。
而他又真的藏的深。
就是支走了百日草，他也沒有任何異常。
耿小生似乎想到了什麼，苦笑著點頭：“的確，得罪人，而且得罪的，都不是普通人，有這種需求的，往往都見不得人，我接上一次的生意，就險些在海裡喂了鯊魚。”
他的語氣還算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