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總比躲在英倫好。”安培邪影道。
“就算想走,也走不掉了,已經暴露,還能走到哪裡去”陳聳聳肩,對熬製中藥的過程,他嫻熟至極,火候掌控的恰到好處。
“照你這麼說的話,你就隻能等死了。”安培邪影道。
“是啊,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煩的話,或許現在離去,會是最好的選擇。”陳笑道。
“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麼死的。”安培邪影麵無表情。
頓了頓,又道“不過,陳,你既然已經活下來了,我就相信你絕對不是一個輕易會讓自己死去的人,你如此泰然自若,如此淡定自如,你一定有你的底氣。”
“或許吧。”陳淡淡的說道“想讓我死,應該也沒那麼簡單。”
“這世上,想讓我死的人是不少,但我覺得,不想讓我死的人也有一些。”陳回頭對安培邪影擠了擠眼睛,道“你覺得呢”
“例如”安培邪影道。
“你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陳咧嘴直笑。
安培邪影懶得理會陳了,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蘋果玩把了幾下,一口啃了下去。
眼神中,依舊透露著思量之色,無論如何,她依舊不相信這個陳,就是真的陳。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從來沒有欺騙過她。
這天下,誰都可以服輸,誰都可以認命,唯獨他陳絕不可能
有些東西,是深藏在骨髓裡的,無論到什麼時候,都絕對不可能改變。
熬製中藥的過程是很漫長與繁瑣的。
足足一個多小時之後,中藥才熬製好,剛剛倒入碗裡的時候,陳兜裡的電話忽然就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是維拉特裡普斯打來的。
陳眉頭微微上挑了幾分,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容。
電話接通,就傳來維拉的鬼叫聲“偶,上帝,幸好你的電話是暢通的。”
“什麼事,說。”陳神情平靜的說道。
“一個小時後有一個晚宴,你能不能參加一下”維拉特裡普斯說道。
聞言,陳的表情依舊平靜,似乎對維拉的邀請,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我能說不去嗎”陳問。
“老大,你應該知道,我在提出這個邀請的那一刻,就證明我是非常無奈的。”
維拉特裡普斯道。
陳毫不意外的點點頭,道“有朋自遠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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