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事關自己女兒的幸福,女兒張不開嘴,她卻不能視而不見。
其他人也看過來,顯然都好奇。
剛才顧獨說的話什麼意思?謝謝那個人的幫助?但那個人的要求他做不到,什麼要求?那個人是誰?
潘鐵、顏龍、王小美等人也都臉色凝重的看向顧獨,要知道,教堂內的一切可都是實時轉播到外麵的大屏幕的。
外麵肯定有不少記者。
婚禮上出現這種事,一個鬨不好,就是一個大新聞啊!
顧獨笑了笑,淡定道“一個以前的合作夥伴,因為一些事情分道揚鑣,今天借著給我婚禮送祝福的借口,希望能重新合作,不過,她開出的條件還是太苛刻,鼎盛娛樂是不會接受的。”
顧獨笑著解釋,說的有理有據。
顧獨說完,眾人雖然有些疑惑,但也點頭表示讚同。
“小獨啊,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和他合作,一點眼力見也沒有,送信竟然選在這個時候送。”
“剛才嚇我一跳,還以為要出什麼事呢。”
“是啊,虛驚一場。”
“那人可真不會辦事。”
顧獨看向白小憐,有些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逗的白小憐噗嗤笑了出來。
第一排,白父白母之前還有些疑惑,但現在看顧獨的樣子,很顯然是喜歡自己女兒的,疑惑漸漸散去。
在場其他一些了解顧獨的人,也不由好笑。平常的顧獨做起事來雷厲風行、一絲不苟,工作中的表情始終是板著臉,很少有這麼調皮的動作。
一些女人頓時羨慕的看向白小憐,顧獨是真的很喜歡她啊!
工作人員詢問牧師,牧師問了顧獨和白小憐的意見,婚禮繼續進行。
歡快的音樂重新奏起,顧獨和白小憐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快樂的笑容。
“我代表教會在至高至聖至愛至潔的上帝麵前問你你願真心誠意與白小憐結為夫婦,遵行上帝在聖經中的誡命,與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幫助她,關懷她,一心愛她;終身忠誠地與她,共建美好的家庭,榮神益人!你願意嗎?!”
“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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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外,慕容賽兒透過車窗,看著高掛的大屏幕。
這樣的天氣,吹口氣都可見白霧,但此刻的慕容賽兒隻覺心中的溫度似乎比這大雪天還要冷,冷十倍百倍,冷到渾身如墮地窖!
“咳、咳。”
慕容賽兒沒有像在家裡似的故意壓製,反而咳得肆意,咳得撕心裂肺一般。
劇烈的咳嗽後,火辣辣的嗓子、胸口,讓慕容賽兒臉上浮現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慕容賽兒又看了一眼大屏幕,不由的哭笑了起來,眼淚順著眼角不自覺的滑落。
從副駕挪到駕駛位上,啟動發動機。
很快,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緩緩的駛離。
剛剛走出教堂的錢叔看著駛離的奔馳,輕歎一聲,“這又是何苦呢。”
他對這位大小姐的態度,和對二小姐的寵溺不同,雖然都是看著長大的,但大小姐自小便極有自己的個性,天賦驚人。
之後更是短短時間成為了娛樂圈的天後,就算偶爾生病了,都像是天上的神女,讓人心生敬畏。
可是,此刻錢叔突然第一次的,對這位從來都是好強的大小姐有了同情,有了憐憫。
“在愛情麵前,無論多麼強勢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麵啊。”已經年過半百的錢叔,此刻突然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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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內,
“你願真心誠意與顧獨結為夫婦,遵行上帝在聖經中的誡命,與他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幫助他,關懷他,一心愛他;終身忠誠地與他,共建美好的家庭,榮神益人!你願意嗎?!”
“我願意。”
顧獨和白小憐對視,眼中似能滴出蜜來。正應了那句老話,情人眼裡出西施,在二人眼中,今天的對方格外的英俊和漂亮。
二人交換結婚戒指。
台下雙方親友熱情的鼓掌,為這對新人獻上自己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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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中,
黑色奔馳疾馳在高速上,
速度越來越快,將一輛輛其他飛速行駛的車輛超過。
“臥槽,哪來的瘋子?不要命了吧!”
“靠,下這麼大雪還開這麼快,喝多了吧!”
“女司機,鐵定女司機!哎呀,老婆我沒說你,你彆打我啊!”
“交警呢?不管管嗎?”
“草,這是哪家的富二代?太彪了吧,這天氣也敢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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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內,
牧師看著這對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祝福道“求神賜福,使這戒指成為你們永遠誓言的憑據,願你們從今以後彼此相愛、永不分離、相互約束、永遠合一!”
“我奉至高的聖父、至愛的聖子、至聖的聖靈宣告你們成為夫婦;上帝所結合的,人不可分開。上帝與你們同在,直到永遠,阿門!”
上午十點,在唱師班的頌歌中,婚禮結束,在和神甫,來賓合影留念後,在繽紛的玫瑰花瓣雨中,穿著新郎服的新郎顧獨,穿著雪白婚紗的新娘白小憐,相擁在一起,在飽含善意的促狹中,吻在了一起!
1月18日,魔都下了七年來最大的一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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