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朋友圈了”溫擇敘逼近問。
鬱清靠在凳子上,他離得太近,呼吸打在她臉頰上,睫毛顫了顫,出賣她的緊張“嗯你,怎麼知道”
溫擇敘笑“爸剛和我說,學校老師都給他打電話確認,他兒子是不是真的和學校女學生結婚了。”
也看到了鬱清的朋友圈,但他沒說。
“不是女學生了。”鬱清糾正,“我畢業了。”
溫擇敘“爸正得意炫耀,我就是和女大學生結婚了。”
鬱清微微偏開頭“哦。”
“你,你坐好。”
溫擇敘怎麼和隔壁卡座調戲女人的男人一樣輕佻,離她過分近了。
“不解釋一下朋友圈”溫擇敘追問。
鬱清努力保持平淡如水的態度“就這樣沒什麼好說的。”
溫擇敘啞然笑笑,湊到她耳邊“寶寶。”
鬱清抵在他肩膀的手頓住,用力要推開他。
溫擇敘說“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隻一句話,鬱清又心軟了,任由他抬起下巴,吻上她的耳廓。
酒吧晦昧的光線讓溫擇敘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鬱清羞紅著臉,小聲叫他“溫擇敘,好了”
扣子被解開,鬱清腦中緊繃的弦就要崩掉。
溫擇敘定清吧慶祝她畢業,打的是這種注意
“嘖,寶寶。”溫擇敘推著她下巴,讓她不得不抬起頭。
鬱清軟骨頭似地靠在卡座裡,胸口被壓,喘不過氣。
吻落下,鎖骨上。
倏地,脖子上的鏈子被扯下。
鬱清雙眼迷離,他抬起她的左手,勾出鏈子裡的戒指,套到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鬱清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溫擇敘抬起她的手,握緊她的四指,把她的手抬到唇邊,極為紳士的在手背留下一個吻,整個過程一直看著她,直勾勾的,過分直白。
紳士的吻手禮,而紳士的眼裡升起一簇火,絲毫不遮掩,他對她的強占。這隻是個吻手禮求求彆鎖了
他扣著她後脖子吻她。
溫擇敘很喜歡這樣吻她,強勢、不容置疑。
親到一半,他壞笑問“寶寶,我們在乾嘛”
鬱清失了心智,卻不肯說話。
溫擇敘舔舐她唇角,“bb豬,乖,回答我。”
鬱清被弄得麵紅耳赤,這人怎麼在外也亂這樣叫她啊。
鬱清堅決不做聲。
好在溫擇敘有分寸,占完便宜還惦記著鬱清沒吃晚餐,規規矩矩坐回對麵的位置,給鬱清一些空間,免得她總縮在角落裡。
用完晚餐,溫擇敘帶著鬱清看電影,直到深夜才離開。
鬱清拉著身上溫擇敘的黑色夾克,一聲不響走在前麵,溫擇敘雙手抄兜,漫不經心地跟在後麵。
走上京江大橋,溫擇敘見她步子越發快,上前拉住她,笑問“真生氣了”
鬱清被他灌了幾杯酒,幾種酒雜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烈焰的晚霞消散後,上了她的臉,紅彤彤的。
反差的是,女人的這雙眼,滿是清純。
鬱清氣鼓鼓看著溫擇敘,咬了下唇“還好”
“不多給親親,往後出國怎麼辦”溫擇敘捏她臉,玩笑說,“那我可就難過了。”
明明他是玩笑話,鬱清應該喝多了,心裡難受。
抬手覆在溫擇敘手背,摸到他骨感分明的腕骨,感受到手背凸起的青筋。
鬱清努力讓自己表麵看起來是清醒的,啟唇“溫擇敘。”
溫擇敘收起漫不經心,低頭和她對視“嗯”
“我還要怎麼愛你,你才知我愛你。”
溫擇敘愣住,她怎麼突然說這些
鬱清拉著他的手,不讓他打斷“我不熄的、無底的熱情都獻給你,也僅有你是這、是這熱情。”
溫擇敘說的沒錯。
有一天,她的語言變成蒼白,她的告白隻剩他的名字,那就是愛。
愛,原就是自卑棄暗投明的時刻。1
鬱清,要投明。
鬱清淺笑“今天,我和你說,你不該坦白這麼快,我不要你永遠做臣服者,你向我走來一步,我也會向你走去一步。我想這樣愛著你。”
溫擇敘定定地看她。
“不要總向我告白。”鬱清側頭,吻了他虎口上的黑痣,如他吻她手背那般虔誠,“鬱清是會說好話,會告白的。”
溫擇敘眼裡閃過迷茫。
京江大橋頂上的燈熒熒落在她身上,一身長裙,漂亮極了。
眼前的女人,是他藏在心臟裡的皎月。
“寶寶,怎麼說這些”溫擇敘溫和問,“我哄你的,我很樂意你出國,我也心甘情願在國內等你。”
溫擇敘撒謊,鬱清知道。
“我說這些是因為”鬱清卡頓住,淚意狂湧而來,她的情緒被堆砌到最高。
“我的意思是”
“溫擇敘,我愛你。”
“如同你一樣,我愛你。”
鬱清知道自己醉了,雙頰一定紅得厲害,說完這段話,她笑著哭了,任由江風卷她的發,由著發纏她的臉龐。
“我愛你,所以你不要再患得患失了。”鬱清說,“其實,我也舍不得離開你。”
她的告白就像衝他心口扣了一槍。
“砰”
溫擇敘宣告自我意識死亡,臣服於她,渴望吻她萬千,獻祭所有。
溫擇敘捧著她的臉,鼻尖親昵“我現在吻你和你的告白,明天能作數嗎”
他又說
“不作數也來不及了。”
吻落下,緊密貼合。
情迷時分。
他微微拉開距離,嗓音低啞,寵溺笑問“寶寶,我們在乾嘛”
“接吻。”
鬱清沉迷在他的愛意裡,下意識回答。
溫擇敘滿意地笑了笑。
鬱清已經不記得怎麼跟溫擇敘到酒店開的房。
或許真的喝醉了,他進門就扣著她親,連推開都忘了。
鬱清“我要洗澡”
“等會。”溫擇敘把她扛抱起來,嚇得鬱清驚呼一聲。
他從櫃子拿過小盒子,熟練地拆封,拿出一支塞她手裡,繼續吻她“乖,先一次。”
鬱清從他那雙黯沉的眼中看到他的情動和狠戾,知道她今晚任何的反抗都是無力的,隻有一個選擇。
服從。
接下來的幾小時,鬱清的心跳持高不下,對他所有的要求羞得不行。
“都敢說愛我,今晚就好好負責。”溫擇敘親她臉,戲謔說。
鬱清後悔了。
早知道就不要為了勸他安心留在國內準備什麼告白。
鬱清是被鈴聲吵醒的,在床上摸了一遍,沒找到手機,眯著眼不願睜開。
身邊的男人有了動靜,套上白色睡袍去地下一堆衣物裡找到鬱清手機,遞給她。
鬱清睡倒下來,翻個身,接起電話,懶聲問“喂”
“還在睡”
鬱清聽到長空的聲音,嚇得坐起來,“長空哥”
長空給她打電話一般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長空急切問“網上說你新漫畫和知名漫畫家故舫一部漫畫內容相似是怎麼回事”
內容相似
鬱清被弄怕了,怎麼會出事
“我馬上看”鬱清掛掉電話登上微博。
詞條就寫著春柔碰瓷故舫,鬱清剛醒,腦子渾濁,急著在屋子裡打轉,不知道要怎麼辦。
溫擇敘抱著手靠在床頭“寶寶。”
“完了完了,怎麼整故舫出來,他可是業內大大大佬啊”鬱清心急如焚。
“我有辦法。”溫擇敘出聲打斷。
鬱清才停下來,看過去“你有辦法”
溫擇敘唇角噙著高深莫測的笑“忘了我專業”
專業
外交官
鬱清也沒深想,從床尾爬上去,坐到溫擇敘身邊。
而溫擇敘直接拉著她躺下。
“你”
“不著急,我慢慢和你說。”
鬱清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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