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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這種性彆,最多,也最普遍。
他們沒有腺體,所以無法感知信息素。對他們來說,a跟o的特殊氣味,可能與普通的香水沒什麼兩樣,平平無奇。
以前的我,時常在想,對於可以冷眼旁觀的beta來說,受發情期脅迫,而不得不露出原本猙獰麵目的a跟o,可能才更劣等,更無可救藥。
跟動物沒有區彆。
就像是現在,白秘書的手撫著我的發頂。
他修長溫暖的手指分開,順入我的發絲,一下一下地摸著我的頭,像是在安慰急切得不到食的小狗。
“慢一點。”他說。
語調溫柔又平和。
他對自己的疼痛卻一字不提,“不要急。”
可我不管。
腦子一團漿糊,心裡的那股糟糕的不滿積壓得太久,攪得人昏昏沉沉,我隻想要得到我想要的。
我反逆地咬了一口,牙齒碾磨,成功地感受到他安撫我的手一顫。
他的發絲略微汗濕,貼在臉側。
一直上翹的唇角終於有一瞬間失去了一直的溫和平靜,微微抿起。
他的手捧起我的臉。
“林小姐,”他注視著我,隔著金邊眼鏡的鏡片,眼下的肌膚都泛紅,字說得很慢。
“不能這麼咬。”
青年的手,剛一抬起,就被我抓住了手臂,按在了身側。
“彆動。”我含糊地說。
我不想講理,我隻想他。
我撐起身子,強硬地用手貼上他的臉側,把他的臉按倒向另一邊。
像是小狗一樣,蹭他的後頸,嗅他的氣味,舔那塊皮膚。
可是不對。
他是好聞的,但是不對。哪裡不對
“beta沒有辦法被標記。”
青年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咬下去不會有任何作用。”
我並不想聽,又拱上了他的後頸,鼻尖抵著那塊皮膚嗅。
張開唇,尖銳的虎牙抵上,就要咬
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掰住了我的下巴。
將我推開了一點。
鏡片後的眼眸,睫毛長又潮濕,白秘書注視我。
他的語氣很溫柔,“林小姐,這樣咬的話,我會疼的。”
“你不想我疼的,對麼”
我們的臉貼得很近,近得我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他在我的夢裡出現過,不止一次。
在書房的書桌上,在我哥的辦公室,在他受了我哥囑托,來接我放學的車上。車的前座。車的後座。車的引擎蓋上,天光亮麗,四野無人。
我被他抵著,仰視著他,暫時沒有動彈。
我想要思考他的話,但是思維無法轉動,隻能機械地望著他的眼眸。
不行嗎
可為什麼不可以
我的手伸出
,被他握住。
“林小姐,那是工作會被人看見的地方,”
昏暗的臥室裡,隻有一縷夜色從窗簾的縫隙裡透進來。穿著淺色西裝的青年在我的不滿再度冒出來之前,溫和地提出了解決方案。
他拿住我的手貼上他的胸膛,唇角微微上翹。
heihei其他,都可以。88”
說實話,我對易感期並沒有太多反感。
在小說的設定裡,狼人們遇到滿月要變成臭烘烘的狼,吸血鬼被日光照耀會變得極其瑪麗蘇的亮晶晶,而言情霸總男主隻要生病一定得是保持蘇感的胃病。
相比之下,身為aha的我隻不過是一年發個兩三次情,這種非常適合海o文學的限製級設定,怎麼看都比他們高級多了。
就像現在,我的初戀白秘書的手撫摸在我腦後的頭發上,時而收緊用力,時而顫抖,但還是依舊溫柔地抱住我,任我埋在他的懷裡。
我撐起身子,注視他根根濕潤的彎長睫毛,眼鏡被摘掉之後,那種他身上本來溫潤的的距離感消失殆儘。
讓人會有一種錯覺這個人是愛你的。
但腦子不清醒的我在想,愛沒有用,說愛想要觸碰又收回來的手沒有用。
隻有視覺,觸覺,和汗水是真實的。
信息素躁動的aha是動物,撫慰動物的隻有動物能夠理解的方式。
他的腰很漂亮,腿也很漂亮,跟我夢裡的一樣。
於是在他閉眼抿唇的瞬間,我抓住他淩亂的襯衫領口,湊上去,咬在了他耳後的那一小片溫燙的皮膚上。
襯衫散亂的青年一震,他扣在我腦後的手用力,“林小姐,這裡會被”
“被看見可我喜歡。”
埋在他的側頸,我想要答案。
“你不喜歡嗎”
那塊皮膚被咬破了,沁出了血珠,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至少要幾天才能好。
他並沒有回答,濕潤又溫柔的眼神注視我,睫毛輕微地顫抖,幾乎讓人察覺不出來。
他隻是說“你覺得呢”
牙印在他耳後的側頸偏上,他輕柔地抓住我的手,去摸那一道咬破的痕跡。
濕漉漉的,帶著血腥味。
像是安撫躁動不安的野犬,又像是無知的人試探獸類的底線。
他與我凝視。
“現在你標記我了。”他說。
第二天,天光大亮下的我忽然睜眼。
窗戶沒關嚴,吹進來的風帶著涼意吹得我整個人一激靈,直接把我的魂吹起來了。
我草,昨晚
我在獨自一人的床上一咕嚕坐了起來。
看到室內的我“”
站起來,看到地上的我“”
走出房門,看到客廳的我“”
走進衛生間,
看到浴缸的我
“靠。6。”
我在夢開始的地方洗手池前麵沉痛地蹲了下來。
頭抵在櫃子上,我努力忽略我視覺看到的衝擊力畫麵,開始理順思路。
首先,我的溫馨小家,據我所知,遭到了一些對待。
其次,我現在獨自一人在家。
以及,我現在身體感覺超棒。
那麼,根據我剛剛看到的信息來判斷,我總結出來的可能性有
a一些極其變態的強盜大半夜突襲了這棟樓,在我家胡作非為,順便出於某種原因給我強行喂了非常有用的保養品。
b小電影製作商偷偷用我家進行了高層次的藝術創作,這點違法,且非常不應該,應該向我交費。101nove.com不然,我昨晚的記憶就是真實的。
“嘶。”我倒抽一口涼氣。
d呢怎麼會沒有d選項我一定會有d選項我一向有d選項的
我“”
雖然我的記憶隻有不太清醒的60,但這也足夠我頭腦爆炸了。
在原地又蹲了一會兒,頭抵在櫃門上生疼,我終於支著我的好腿站起來,把自己關進浴室裡洗漱了一下。
因為過於震撼,導致我洗澡的時候甚至都沒有思考人生。
大腦空白地用浴巾擦乾了身體,我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
拿到手機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保潔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一下今天的清潔工作。
打完電話,在保潔來之前,我迅速地收拾了一下,拿上鑰匙一瘸一拐地出了門。
外麵陽光早就明媚,微風習習,一片大好風光。
鼻子上架著副墨鏡坐在了廣場的一個咖啡店裡,我才打開手機,開始進行一些信息汲取和售後處理。
“小姐,您想吃點什麼”
“冰拿鐵,藍莓麥芬,再來一根油條,焦點兒的。”
“小姐,油條我們不”
服務員的聲音在我的小費付款過後變得愉悅又快樂,
“謝謝您點單,我等下就給您送上來。”
食物很快都上來手邊,我開始進行一些手指活動。
0ihi
0i昨晚謝謝你照顧我。
0i我們要不要聊一下
意外亂性的第二天早上,非常關鍵。
我的長期經驗告訴我,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持鎮定,主打一個先發製人,不讓自己處在被動。
我表情淡定手部顫抖地將咖啡喂進嘴裡,
後脖頸的腺體還在隱隱作痛,但打了針之後,貼了個貼就好多了,問題不大。
我一邊吃一邊等,在白秘書還沒回複的時候,順手切出了頁麵,去看了一下我的未讀提醒。
第一條來自賀枕流。
言簡意賅的兩條消息。
兒子
你今沒來
兒子6
我“”
我頂著墨鏡看了一下烈日燦陽的午後天空,心想這對於身殘誌堅的我實在是有點苦難。
撐著拐杖出現在眾人麵前什麼的這種事還是不必了。
不然我不會吃個早飯還裝逼戴墨鏡。
我簡單回了點打發他。
0i想我可以直接給我打錢。
兒子
0i打個商量。不然你也彆去大了。
兒子
0i等姐三天養腿,兄弟就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兒子難我見識了。福呢
0i有我就是你的福氣。
兒子
兒子你有病啊林加栗
我哼了兩聲,手指又敲了幾下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