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糊“什麼以前我倆不才認識誰跟你言出必行”
他沒說話。
我鄭重握住他的手“我要打工。我不要做資本家,我要做勤勤懇懇,從民眾中來,到民眾中去。”
“你得讓我呆滿剩下的44分27秒。”
洗手間裡安安靜靜,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賀枕流還是架了我一隻手。
“彆扶我我能走直線。”
我下一秒一個趔趄一頭撞在了牆上。
“”
我額頭撞紅麵不改色地回頭“你看,以死明誌。”
賀枕流“也不必這麼自證。”
但他這麼一扶著我,頭靠得離他側頸很近,他身上那股氣息就又撲到了我的鼻間。
說實話,我不太清醒地想,這也是為什麼我一心一意覺得他是o的原因。
因為賀枕流很好聞。
aha跟aha的信息素不兼容,我也沒聞到過他信息素的味道。
但血液會帶有信息素。
上次咬破他的嘴唇的時候,我嘗到他嘴裡的血腥氣,帶著刺痛和辛辣,現在想來,那應該就是aha的排斥反應。
情欲上頭的人不在乎,當時的我完全沒考慮到那一層。
但現在
我朦朧著眼盯向他,抬起手,拇指按上了他的下唇,按壓了一下。
賀枕流身體一僵。
“林加栗”他低聲道,有點按捺的火氣。
他幾乎要把我甩開。
我身體裡的205塊反骨都在叫囂抗議。
我抓住他的衣領,把
他逼退了幾步,強硬地讓他的背咚地撞在了身後的房門上。
“林加栗,你瘋了”他罵了一句,但我沒管,腦子一根筋的我根本不會考慮其他的事情。
我把他按住,直接湊過去,咬住了他的唇。
賀枕流的眼睛猛地睜大。
那雙桃花眼因為震驚,而讓眸底的光亮不斷震顫著。
他拽著我的後領,就想要把我拉開。
林heihei”
“贏家得親一口,願賭服輸。”
我含糊不清又蠻橫地宣布。
與其說是接吻的親,不如說就是單純的咬。
滿足我好奇欲望的咬。
我沒壓得住力氣,咬他很用勁,殷紅的唇瓣被我輕而易舉地咬破了,我吮到了淡淡的血腥氣。
酒是辛辣的,苦的,鬨的。
賀枕流的血也是辛辣的,刺痛的,麻在舌尖的。
跟他接吻這件事情,反逆又刺激,讓我被酒精麻痹的神經愉悅地跳動。
“咚咚”。
一門之隔,有人轉動了門把手,敲了兩聲門。
“奇怪,門被鎖了嗎”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門那頭傳來。
“可能在清掃洗手間鎖什麼門啊。”
“算了算了,走吧,換一間。”
而一門之隔內,我跟賀枕流的身體因為接吻而緊貼在一起。
他脊背僵直,身體僵直,四肢也不知道該怎麼放,隻是被我強硬地按著,與我親吻。
因為貼近,在感受到不該感受到的東西的時候,賀枕流陡地一震反應過來,他幾乎咬牙切齒在喘息之間又要罵人,
“林加栗,我警告你”
“沒什麼好警告我的。反正我現在酒精上頭,醒來估計什麼也不記得。”
我說,“你要想罵我,可以等明天我醒了當我麵複述一遍今天的事情罵我。”
“而且,”我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手向下,陳述事實,
“你也不算無辜吧。”
“你幫我,或許我也可以勉強幫幫你。”
他身體一僵。
那雙被我咬破的嫣紅的唇,遲遲地抿起了。
酒精的作用力隻會在腦內越來越上頭。
我逐漸感到有些昏暈,仰頭看到天花板,隻有洗手間暈黃的燈。
我的背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上了房門的門板。脖頸上揚,我隻盯著那晃眼的燈,燈的光暈在視野裡靠近又模糊。
aha知道怎麼讓另外一個aha高興。
賀枕流的手果然跟我自己的手還是不一樣。
屬於年輕男aha的手修長又骨節分明,因為長期鍛煉,帶著輕微的薄繭。
他的唇很好親,像是天生適合接吻一樣的弧度。
我的手穿進他的發絲裡,牢牢地抓住他那一把豔麗得囂張的紅發,將他的頭
壓向我和我接吻。
我能聽到他壓低的急促的氣息,我以為賀枕流又要罵人,但是沒有。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洗手間的門被敲響了一次又一次,都沒辦法影響裡麵的人的動作。
在我覺得他的手肯定都要酸透了的時候,我才終於放過他。
美妙的時刻。
純白派對,我突然為了這個雙關而感到一絲微妙。
眩暈的光影都昏亮起來。
最後我說“沒想到,竟然還是你給我打工了。”
賀枕流在洗手。
用要殺人的聲音磨牙“林加栗你給我閉嘴。”
“下次我還點你”
“閉嘴啊”
走過去,我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低頭看腕表“啊,時間到了,我要走了。我下班了。”
“”
酒精留存在身體內,讓我想到一出就是一出。
身上沒什麼痕跡,我直接拉開了門,走入了排隊還在狂歡的人群裡。
人不能免費加班。
路上聽到了路聞的喊聲“哎,林加栗”
“賀枕流,你怎麼讓林加栗出去了”
“等下,你的頭發怎麼亂成”
我沒理,衣服也不記得拿,也沒注意這個我初次見麵的人喊的是林加栗,直接踏著夜色走了出去。
半夜時分的夜風在月色下隻剩下涼意,吹過我的臉頰,並沒有讓我的醉意好上半點。
車停得挺遠。
我歪歪扭扭地走到我的跑車邊,試圖摸鑰匙。
日,鑰匙呢。
等下,我手機呢。
不對,還有我的外套。
有點冷
一瞬間所有的想法一齊亂麻一樣地擁上來,剪不清理還亂,反正跑車敞篷,我乾脆身體一仰,直接倒進了車座裡。
天為蓋地為廬。
我仰躺著看星空。
太陽穴在跳動著,風吹得我的皮膚瑟瑟發涼。
但我一動不動。
忽地。
一件衣服披到了我身上。
昂貴的西裝外套,暖和又寬大,一下隔絕了涼風和我的視線。
“誰這麼不識相”
有人攬住我的背,把我從車裡直接毫不客氣地拎了起來。
嗓音低沉又靜,輕嗤的冷笑。
“就在這睡”
他這一聲,我不動了。
動作冷靜又利落,極為高大的男人的肩膀寬闊有力,帶著我熟悉的冷冽的氣息,他把我直接扛起來,絲毫不溫柔地帶走。
我難得地服軟沒強嘴。
被扔進另一輛車的副駕,安全帶被扣上。
他替我係安全帶的動作還沒離開,我直接胳膊一伸,抱住了他。
閉著眼睛,喊了他一聲。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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