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放了個軟墊,我想該是讓我在那兒坐的意思。
“行,那我就在這兒等不是,祈禱一會兒,等下再出去。”
看著小神父關上厚重的門,我支著條腿,坐下在了軟墊上。
托著腮,我看著麵前的神像,有點百無聊賴。
宗教對我來說,就是對牛彈琴。
我小時候來教堂,也純粹是為了討好我爺爺,神啊鬼啊的,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區彆。
何況,當年,他們想讓我受洗的時候,給我開的條件還那麼苛刻
房間裡點了太多蠟燭,不出一會兒,我就感覺有點熱,天氣涼讓人待在這種溫暖的室內就很讓人犯困。
沒過多久,盯著麵前的神像,我昏昏欲睡,閉上了眼
一隻清涼的手,覆住了我的眼。
淡淡的香氣,散入我的鼻間,若有若無,是種讓人迷醉的味道。
我以為是做夢,一時還沒完全清醒。
“在祈禱室,怎麼不祈禱”他問。
我含糊“不”
“為什麼”
“我不信祈禱”
對方柔和地笑了。
“原來是這樣啊。”
循循善誘,
“那為什麼不信教”
“”
長久的沉默。
“告訴我吧。”他又柔聲說。
靜了一會兒。
“因為”我輕聲道,“因為當初,那個神父說”
嗓子有點乾涸,莫名地發癢,那幾個字從記憶深處竄上來,讓我的嘴唇動了動,
“如果我要受洗,就讓我戴上鎖鏈。”
“他們要讓我,做聖”
覆在眼前的手被驀地挪開。
“抬頭。”
那道嗓音忽地變冷。
我睜開眼。
柔長的金發垂順在神袍上,袖子上綴滿了長長的流蘇。
我慢慢地移高視線。
美麗的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他站在神像前,與神像共享教堂的窗灑進來的光。
一時之間聖潔無比。
他說,“又見麵了。”
“諾亞”
我在認出這張臉的瞬間,已經tsd了,我內心草了一聲,直接一下子撐地要站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諾亞那隻單獨的綠眸卻閃著柔和的光,他徑直一步上前,腳抬起來我才發現他沒有穿鞋踩在了我的肩膀上,將我一下嘭地按倒了。
後腦磕在地麵上,痛感傳來,讓我下意識咬了下後牙。
草,怎麼會
我震驚地望著他,我發現我竟然對他生不出來反抗的心思,甚至,再多想一步,滿腦子隻有
下一秒,我才意識到。
氣味。
我靠,諾亞這個瘋子,居然主動散發他的oga信息素我的易感期被他強行提前了
我的脖子後麵的腺體也在發熱,但房間裡點滿了蠟燭,讓我竟然混淆了熱度
“你想乾什麼你”
諾亞彎眼笑起來,黑袍寬鬆,金發搖曳,美得不可方物。
“對不起”他說,“我還給你下了點讓你動不了的東西。”
腰上一沉,是聖子分腿坐上了我的身體。
金色柔順的長發,就這樣垂上了我的腰側。
腦袋裡那種熟悉的眩暈感又開始卷席我,我簡直要殺人,我才經曆過易感期,非要再讓我再體驗一次
而且,現在,坐在我身上的,是一個
o
尖銳的虎牙已經開始發癢,訴說著身體本能對oga信息素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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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諾亞的氣味,和我的契合度格外高。
“你要做什麼”
強烈的渴望,讓我開始頭腦發暈,諾亞坐在我身上,卻並沒有動。
恍惚間,我嗅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氣味像是蠟燭,燃燒。
淡淡的嗓音響起。
很慢。
“偷竊,是教義裡七大罪行的一種。”
“犯了偷竊罪的人,要被判處二十鞭刑,並將東西歸還除非犯罪的人,被神眷顧,可以免罪。”
聖子的嗓音緩緩,很輕柔,甚至帶著一些尾調上揚的輕鬆,像是在自言自語。
“雖然上次你沒有被火燒死,但我還是想再確認一下”
我努力看過去。
朦朧之中,看到聖子那隻漂亮白皙的手指,正拿著一隻蠟燭。
燭身傾斜,被火苗的熱度灼燒。
滾燙的蠟淚,便
滴在了他的另一隻手掌之中。
我猛地睜大眼。
諾亞哼著聖歌,晃悠著身子,凝視著蠟淚從蠟燭火光下落下來,滴入他的掌心。
白嫩的掌心因為熱度而泛紅,他卻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胸膛逐漸起伏,麵色潮紅,唇角勾起的笑意都快樂起來。
aha的信息素被他勾了起來,這種求之不得的渴望,讓他整個人在癲狂的邊緣。
一滴,兩滴,三滴。
攤開手掌,感受著溫度,將乾涸的蠟淚剝落,諾亞說“我替你試過了,有一些燙。”
“神是火焰。而我並不怕火。說明我是被神明眷顧的人。”
“現在該你證明了。”
拿著蠟燭靠近,注視向身下,幾乎動彈不得,臉頰漲紅的美麗少女,她緊緊咬著牙,那雙微微上挑的黑眸仰視他,
“諾亞,你真是瘋了”
“上次放火燒我,這次又拿蠟燭,你跟火過不去了是嗎你們神明是火,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咬牙切齒的時候實在是漂亮,諾亞都有點看入迷了。
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神明的選擇或者沒錯
諾亞歪了歪頭。
“他們當初,可是要讓你做我的聖子的位子啊,你不願意受洗,才換了我來坐”
聖子的嗓音幾乎都帶上了委屈。
“你怎麼會不想做聖子明明連我的鑰匙都偷了”
“什麼鑰”
“我想你大概離神,比我更近吧”
聖子從自己掌心剝落完最後一滴蠟淚,他道,
“放心,你沒有受過洗,還沒有受到神的庇佑蠟燭的燙度就已經夠了。”
“我不會讓你受苦的。”
少女怔愣的眼神看他,帶著絲匪夷所思
“你居然覺得,我如果不怕火,就是被神眷顧”
諾亞說“我們會是一樣的。”
“誰跟你一樣,我不信教,不信你們的神”
“可是,”
聖子的嗓音冷了下來,“你明明已經得到了神的眷顧。”
但他的唇角仍然噙著微笑,單獨的綠眸俯下來,溫柔地注視她,幾乎要含淚。
像是在孤獨的世界裡找到了唯一的伴侶。
“你怎麼坐上林家繼承人位子的,”聖子的嗓音溫柔,“不就是用這一點,說服了林老先生麼。”
房間內一時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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