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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若鬆凜此時還在搜查一課,大概會直接詢問這位可疑服務生的名字,但很可惜,如今她暫時沒有這個資格,而從頭到尾都在大廳裡四處忙碌的侍應生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絕對不是這件案子的凶手。
因此目暮警官他們聽了山本慶太的證詞,隻是稍稍掃了所謂笨手笨腳的侍應生一眼,又繼續集中注意力在原本的三個嫌疑人身上了。
“她在洗手間外的過道糾纏了我一會,不耐煩下我把她推開了,進了男洗手間。”一旦開了頭,後麵的事情山本慶太還是交代得很爽快,“我從洗手間出來後就沒見過那女人了,還以為她已經走了呢。”
餐廳通往洗手間的路是一條狹長的過道,打轉之後連接了另一條路,路的儘頭一邊是逃生通道,另一邊是餐廳廚房的後門。不過目暮警官他們和商場的管理人員溝通過了,監控顯示那段時間沒有人通過逃生通道進入該樓層。
山本慶太的話至少表麵上沒問題,目暮警官他們繼而將目光移向下一個嫌疑人杉山優香。
杉山似乎是對成為眾人視線的焦點不太習慣,開始闡述時說話有點磕巴,“我、我是因為有點擔心幸子,因為她去了洗手間很久了一直都沒回來。”
若鬆凜聞言微蹙了下眉,杉山優香的話乍聽之下沒問題,不過直覺告訴她這其中有什麼不對,若鬆凜的直覺上一世就很靈,幫助她數次死裡逃生,雖然最後還是沒有逃過被炮灰的命運就是了,到了這輩子她直覺就更厲害了,簡直進化成了“超直感”。
超直感是若鬆凜前前輩子看過的某動漫主角的能力,她覺得很適合形容自己進化的直覺就y過來命名了
若鬆凜的“超直感”厲害到什麼地步呢,就拿當前這個案子來說,她覺得山本和杉山說話都有含糊隱瞞之處,但他們兩個人都不是凶手。
若鬆凜的直覺其實一點都沒出錯,杉山隱瞞的是山本慶太當時遇到了一名重要的商業夥伴,要聊什麼正事故意要求她離開去找幸子的,不過杉山是一個識時務的女人,見山本慶太沒有提起這件事,故而也將找人的緣故歸咎在自己身上。
目暮警官問“你去找幸子時進過洗手間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杉山優香搖頭,“我沒有進去,就是在門口喊了一會兒,見沒有人應答,我以為不是幸子趁我們不注意走了,就是她故意不理我,所以在洗手台鏡子前補了妝之後我就回去了。”
高木、千葉兩人在一旁狂做筆錄。
目暮警官最後將目光轉向真田,“請你說明下自己的情況。”
真田站在若鬆凜身旁聽了這麼久,也稍微明白了一點案情,非常配合地將自己的情況道出,何況他根本不是殺人凶手,沒有需要隱瞞的地方。
“嗯嗯。”目暮和毛利聽得連連點頭,不過在真田講完之後,目暮警官想起了什麼,指著他抱著的盒子問,“你盒子裡裝的是什麼我看監控的時候就看到你把盒子放在背包裡。”
“啊,”真田愣了一下,將盒子打開,“這是家祖讓我帶給凜桑的刀。”其實在若鬆凜來的時候,真田就已將盒子移交給了她,隻是若鬆凜遇上意外就顧不得身外之物了,真田又不可能將這種貴重的東西扔在那裡不管,於是隻好抱過來了。
“納尼”毛利看著盒子內好好置於鞘內的打刀,不由驚呼,神色恍然大悟似的,忽然指著真田大叫,“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
若鬆凜嘴角抽了抽,不愧是毛利小五郎,馬上把最不可能的那個人排除了。
“眾所周知,殺人一定有凶器,山本先生和杉山女士今晚穿的都是較為正式的服裝,身上沒有可以放凶器的地方,而從監控上看,他們也沒有攜帶可疑物品進入。”
毛利小五郎對自己的推理非常自信,洋洋自得道,“你就不一樣,隨身攜帶著這種凶器而剛才鑒識課說了,凶器不是普通的刀類,和水果刀相比是更為長的刀種,一下刺穿了被害者的心臟,這種刀子山本先生和杉山女士就更不可能藏匿帶進去了,所以毫無疑問地,凶手就是你,真田弦一郎”
毛利老弟這次沒睡著的推理聽來居然有點道理,目暮警官摸著下巴想,“那動機呢山本先生和杉山女士至少和被害人河原木女士熟識,據真田先生所述,他與河原木女士可是完全不認識。”
“這、這,”毛利結巴了一下,強行道,“他一定是說謊說不定他其實和河原木女士有仇,或者是她前男友之類的,因為不忿河原木女士甩了他,在目睹河原木女士對山本先生糾纏之後,尾隨其後進入殺了她,對,肯定是這樣”
若鬆凜看著真田隨著毛利的推理越來越鬱悶的神色,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眾人因此不由將視線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哈哈抱歉,”若鬆凜輕拭眼角,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弦一郎不可能是被害人前男友啦。”
“為什麼”毛利很不理解。
毛利蘭猜測說“難道真田先生是若鬆小姐的男友”
“不是不是,”若鬆凜連忙擺手,“我怎麼可能對高中生出手,你們彆看弦一郎這樣感覺很成熟,他今年才十七歲哦,是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高中部二年級的學生。”
“納尼”眾人不由發出比之前更大的驚呼聲,神色狐疑地打量起真田來。
真田壓了壓帽子,感覺更鬱悶了。
“就、就算情殺動機不成立,那凶器呢,隻有他帶了較為狹長的刀具入內,他還是最可能的凶手”毛利小五郎還是死鴨子嘴硬。
“凶器也不可能。”若鬆凜篤定道。
“為什麼”目暮警官相信若鬆凜不是偏私的人,她這麼說一定有她的理由。
“因為,”若鬆凜伸手拿起盒中的打刀,一氣嗬成地拔刀出鞘,“這是一把逆刃刀。”
原本眾人還不明白逆刃刀是什麼,看到出鞘的打刀也明白了。
若鬆凜輕揮了一下刀,讓眾人看得更清楚,“逆刃刀的刃口在刀背,正麵刀鋒很鈍,是不可能造成河原木女士那種傷口。不信的話,你們儘可以拿這把刀去鑒證,剛剛出爐不久的這把刀還沒有飲過血,其上絕對沒有血液反應。”
若鬆凜說的這般肯定,目暮目光轉向了鑒識人員求證,“是這樣嗎”
鑒識人員“啊,是這樣的,逆刃刀的刺傷比較特殊,不過鄭重起見的話可以做個傷口比對。”
目暮警官“這樣的話,稍後請若鬆桑將刀交給我們去做個鑒證吧。”
“我的推理不可能出錯啊”毛利小五郎還在不解地撓頭,“呃”
若鬆凜迅速地扭頭望去,果然看到柯南站在人群隱蔽的地方抬著手,而毛利小五郎旋身打了個轉,最後坐在了最近的一張椅子上。
“剛剛的推理其實是為了提起大家興致的玩笑,真正的凶手我已經知道了。”和剛才相比更為醇厚的毛利小五郎聲線這麼說道。
“真的嗎毛利老弟你知道真凶是誰了”目暮驚喜地問,果然還是這樣擺出沉睡姿勢的毛利老弟比較可靠。
“是的,其實山本先生、杉山小姐和真田先生都不是凶手。”
目暮眾人“什麼”
“這件案子最大的疑點,凶器消失之謎,隻有一個人可以辦到,那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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