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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聲,拔刀出鞘。
刀鋒抵在安室透頸間要害之處。
“你是誰”若鬆凜眼神如冰,冷聲問道。
“那個”綱吉左看看凜姐姐,右看看剛才為姐姐擋火箭炮的人,可他既然能在不知情時挺身而出為姐姐擋住危險,應該關係很好才對吧怎麼感覺要打起來了
“小綱,你帶著奈奈阿姨先走吧。”
若鬆凜視線沒有離開安室透半分,然而被刀鋒所指的對象安室透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半分,渾然不覺自己正在遭受人身威脅似的。
“可是,凜姐姐你”綱吉雖然怕事,卻覺得不能這時候一走了之。
“凜醬還是這麼溫柔,”刀尖抵在他喉頭,安室透卻若無其事地上前一步,意態從容,“就像你如非必要,從不殺人一樣。”眼神含著懷念,自從他身份暴露之後,她再注視著他時,目光再也沒有此時這般和善,每次見麵都是刀鋒相對,怒目而視。
若鬆凜的刀是逆刃刀,使刀之人不用氣勁的話,是不會對人造成致命傷的。
安室透當然明白這一點,他熟悉這把刀,就和他熟悉十年前的若鬆凜一樣。
“雖然前幾天我們倆才剛剛見過麵,但這樣青澀的凜醬也彆是一番風味呢”
作為前未婚夫,在前任生日酒宴上打攪對方相親而得到她怒視這種事情,就不需要詳細概述了。
若鬆凜眼神一凜,手腕翻轉,就將開刃的一麵正對上安室透頸間,“你彆以為我不敢。”
安室透任由銳利的刀鋒在勁間拉出一條血線,旁若無人地執起若鬆凜沒有持刀的左手,在手背印下一吻。
“當然,我的甜心,我的命是你的。”
真羨慕十年前此刻的自己啊,安室透眯了眯眼睛,臥底的身份還沒有曝光,還可以作為公安降穀零,以若鬆凜男友兼未婚夫的身份沐浴在陽光下。
安室透一臉懵逼。
為若鬆凜遮擋掉那發火箭炮之後,他沒有如之前所想的落入地獄,而是在轉瞬之間,置身於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內,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
“boss,發生什麼事了”聽到剛才那番動靜的手下們打開門衝進來,態度恭敬地向他詢問。
“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還來不及用邏輯推理判斷出此時的處境,安室透瞬間波本模式上身,以嚴厲的口吻喝退那些手下。
事實證明,他這一招非常有效,所有黑衣人沒有一絲疑慮,全部聽令退出了房門。
異能還是某種黑科技
能夠造成這種瞬間移動效果的能力不多,安室透立即將自己所知的類似情報過了一遍,而且如果自己是擅自闖入的陌生人,剛才那群黑衣人對他的態度就不會那般恭敬,從稱呼判斷,自己在這裡應該是boss或老大。
未來還是平行世界
安室透揉了揉太陽穴,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重新在老板椅上坐下,然後開始查找線索。
他可不覺得未來的自己會辭掉公安的工作去開商業公司什麼的,或者說未來的自己悲慘到一直臥底熬到組織上層的所有人全都死光,於是升職加薪成為一把手,最終繼承了組織
千萬不要
一想到這種可怕的可能,安室透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比起藏在書櫃深處或者不知在何處的保險櫃裡的機密文件,安室透首先找到的是一個相片框。
相片框就放在寬大書桌的一角,一抬眼就能看到。
最大的問題出在相框的內容上,裡麵是他與若鬆凜的合照,是他們姿態親密依偎在一起,於一座城堡前拍攝的照片。
安室透臉色一肅,立即將相框拆開,抽出這張照片查看,馬上在照片背後找到了這樣的字樣
零凜
20xx年3月12日攝於多羅碧加樂園
安室透以自己的記憶發誓,一個多月前,他才剛剛在西餐廳殺人案中與若鬆凜相遇,以他們二人的關係絕不可能去拍下這樣親密的照片。
這裡不是他所在的世界
在鬆一口氣的同時,不知道為何,安室透內心不由感到一陣失落。
很快他強打起精神,翻找起其他可能有用的線索,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要待多久,如何才能回去,他隻能先摸清楚目前所處的境地,再思考辦法。
作為孤兒,安室透很小的時候就被組織的那位先生收養了。
不過作為boss大人的養子,他並未在組織中長大,而是被boss特地放置在東京的兒童福利院中,身世清白的成長。
之後他的人生順風順水,順利地考取警校,當上公安,甚至因為過於優異的成績而被zero吸收為成員。
而這一切都在boss的意料與安排當中。
當時組織因為勢力發展太過龐大,已經被公安當做眼中釘,而先前進行的高層收買的計策也被對方識破,公安對內部情報的流通進行了更為嚴格的限製,在這之後組織的行動屢屢受挫,受到了很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