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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分歧、水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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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獨家在晉江文學城,多訂閱一些章節就可以看到即時更新青年遺傳自父母的容貌異常俊美,氣質與對麵的男人如出一轍的冷峻,他不敢與父親對視,眼睫輕顫低垂,眼中水光閃爍。

男人聲音低沉沙啞,“你妹妹情況見好,我帶著她去給你母親和弟弟掃了墓,你要洗心革麵,爭取早日出獄。”

青年微微動容,卻依然沉默無言。

男人起身離去。

林蘇葉沒有實體,飄飄忽忽的卻依然急得五內俱焚,她伸手抓男人的脖子,“薛明翊你回來,你不能不管大兒子。”她急得回頭看年輕男人,“兒子,你快開口呀,求求你爸爸讓他救救你你快點開口呀”

這是她心肝大兒子呀,考上最好的大學,做生意賺大錢,竟落得個坐十幾年牢的下場。

青年卻緩緩起身,也跟著獄警轉身離去。

林蘇葉感覺自己被劈成兩半,她急得仿佛要煙消雲散,大喊著朝離開的男人衝過去,“你回來,回來”

撞上他身體的那一刹那,她突然頭疼欲裂,頓時一陣天旋地轉。

“啊”林蘇葉大汗淋漓地驚醒過來,猛得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陰冷卻新鮮的空氣,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四周。

鄉下陰天的夜晚無星無月,屋子裡更是漆黑不見五指,根本看不清什麼。

她有一種深陷噩夢不知身在何地的感覺,慌忙伸手摸向旁邊,待摸到一個溫軟又小小的身體以後,她愛憐地摩挲著,喜極而泣,“哎呀娘嘞,竟是做那麼一個邪性的夢,跟真過一輩子似的,可嚇死我了。”

她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被窗紙破洞鑽進來的料峭冷風吹得打了個寒戰,忙披上棉襖撫摸著胸口讓咚咚的心跳平緩下來。

她生於1950年正月十六,沒有讀過書,頂多小時候跟著奶奶描花樣子聽故事看社戲,大了以後看過樣板戲、革命電影,要說見世麵那真的沒有。

可她卻突然做了一個非常真切的夢,真切的程度就跟自己在裡麵過了一輩子似的,不但事情記得清清楚楚,感受也真真切切。

一開始她感覺是做夢,堂妹來找她說聽人講姐夫在外麵有個相好的,還總給那個女人彙錢。

林蘇葉並不信,自己男人是個跟領導和親爹媽都沒什麼話說的悶葫蘆,他能在外麵有個相好的

薛明翊又高又俊,第一眼很招女人稀罕,可他為人又冷又悶,從不和人閒聊,尤其那雙黑黢黢的眼眸看人的時候跟刀子一樣冷颼颼的,村裡大姑娘小媳婦的都不怎麼敢跟他說話。她和薛明翊結婚八年,也就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勇敢了一把,後來每回家探親就會悶頭乾活從不閒聊,她和他也沒有什麼話說。

她很難想象他會有彆的相好。

堂妹說多了林蘇葉就犯嘀咕,打算去部隊問個清楚,誰知道路上失足落水淹死了。

死的時候她突然聽見一個類似廣播裡的渾厚男聲說可悲可歎,正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死亡,拉開了一個家庭的悲劇序幕。

通過男人的介紹,她知道這是一個電視劇,而他是旁白,她了解到很多自己從沒見過的東西。

她變成一個透明人,跟孩子身邊,可他們卻看不見她也聽不見她。

那時候薛明翊剛好換防去了西南軍區,幾年不能回家。

自衛戰以後他回到老家,把家搬到城裡去,那個女人做了他們鄰居。

而薛明翊工作很忙,沒時間管家裡,隻大把給老人和孩子錢,那個女人生活緊張也會借一些養家。

女人原本是他戰友的妻子,看起來是個很善良溫和的人,和薛奶奶關係好,也幫忙照顧孩子,兩家好似一家。後來女人托人試探,想撮合她和薛明翊,薛明翊拒絕了,她便嫁給他另外一個戰友。

婚後,她依然和薛家保持很親密的關係。

薛明翊工作真的很忙,他原本就是部隊骨乾,後來接連升職,還要執行秘密任務,經常不在家。

家裡三個孩子就跟著奶奶。

林蘇葉眼睜睜看著倆兒子被奶奶慣得不像話,大兒子不愛和人打交道,隻喜歡看書、投機倒把賺錢,二兒子就喜歡學哥們兒義氣,跟一幫三教九流混一起。

奶奶偏愛倆孫子,對孫女沒什麼關愛,倆兒子卻對妹妹寵得沒原則,導致小女兒任性跋扈,不服管教,愛上二哥的一個痞子哥們兒。

那個青年大她十歲,一身痞氣,講究什麼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對小女兒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導致她屢次崩潰,最後精神失常。

大兒子討厭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女,而小兒子為人仗義,又喜歡逞英雄之氣,總護著那女人的女兒,大兒子就和弟弟漸行漸遠。

通過旁白的介紹,林蘇葉知道那女人的女兒就是這個電視劇裡的女主,男主是一個吊兒郎當的。

這個故事講的是男主少年時候叛逆、痞氣,後來對女主一見鐘情,各種強取豪奪,分分合合,在女主善良堅強的感化下漸漸改變惡劣性格,浪子回頭,在新時代的浪潮中創業奮鬥,幾經悲歡離合,最後大團圓的故事。

夢裡有很多很多事情,那個女人創業、男女主讀書、愛恨糾葛、創業等等,林蘇葉卻懶得去想,她隻想關於自己孩子們的地方。

旁白說她的兩個兒子一個是反派,一個是炮灰男配。

因為女主和男主的拖累,害得她小兒子慘死,大兒子懷恨在心,設計了一係列的報複計劃,卻在差點殺死男女主的時候因為妹妹的出現及時收手。

他不能傷害自己的親妹妹,最後卻鋃鐺入獄。

渾厚磁性的旁白他極其聰明,若是走正道必然大有可為,可惜人生沒有回頭路,好在他還良知未泯,不會傷害自己的血親妹妹。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命運不能再回頭,他們的結局注定,誰也不能逆天改命。

當時林蘇葉破口大罵“狗屁,我的孩子不會這樣的。”

可不管她怎麼罵,沒人回應她,她就那麼飄飄蕩蕩跟著裡麵的人走了二十年。

想到這裡林蘇葉更睡不著,以她的見識根本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一個噩夢吧

她還好好的活在家裡,女兒小丟丟的才三歲,夢裡那些狗屁倒灶都是假的。

可萬一是真的嗎

畢竟她夢見的那麼真實,真在裡麵過了一輩子似的。

林蘇葉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就代入了那道渾厚磁性的男聲這是一個平常的日子,誰也想不到會發生什麼,這個漂亮的鄉下婦女也不知道自己數日後就落水而亡。這是既定的宿命,劇中的人物是無法逃脫的。

那渾厚的聲音帶著魔力,讓林蘇葉打了個冷戰。

胡說八道,什麼既定的宿命不能逃脫宿命是個什麼鬼東西,她的三個孩子好得很

她回憶了一下,夢裡說偉人會去世、運動結束、恢複高考、知青回城、改革開放、進城打工這些她根本不懂,都是那個男聲說的,這些至少得明年才能驗證。

眼下的話

林蘇葉心頭一動,夢裡說薛明翊最近陸空聯合演習,他拿了團體第一、個人第一,得了一大筆獎金。

如果這事兒是真的,那就說明她的夢都是真的。

想到這筆錢林蘇葉不淡定了,這錢後來被那個女人借走了

現在自己和孩子還活得好好的,不管夢是不是真的,自家的錢不能被彆人“借走”

夢裡那個女人和她丈夫借走那麼多錢,一分也沒還過。

薛明翊個木頭,居然也不知道要回來。

他就知道忙自己的工作,把孩子交給老人管,讓老人把三個孩子都養歪了。

氣死她了

管他電話多貴,這就去大隊部打電話罵他

某大軍區x省軍區x軍部。

首長們正在開會,與會計臆想的彬彬有禮和氣討論不一樣,軍部和大隊部一樣煙熏火燎,甚至臭腳丫子味兒都差不多,幾個男人說著說著就開始拍桌子對吼。

這一次野外訓練是陸空兩部分聯合組織的,薛明翊等幾個優秀的團、營乾部被挑選加入隊列,要求更強度訓練,適應更複雜更多變作戰環境。

薛明翊的直屬師長滿臉帶笑,旱煙卷燒著手指頭都沒感覺,他跟鄰座的師長豎起大拇指,得意道“這一次野營訓練薛明翊可真是這個我瞅著你家那個褲子都沒了”

跳傘以後誰也不知道落在什麼地方,可能是密林,也可能是沒有路的荊棘叢,反正身無長物各人自求多福。

到最後很多人身上連遮羞的衣服都沒了,可人家薛明翊依然板板正正隨時都能拉出去拍結婚照一樣。

瞧,優秀是一方麵,能體麵優雅的優秀,那就更了不起啦。

老領導甚是欣慰。

他說著就又去掏鄰座的煙絲,卻被對方摁住了,大手往褲兜裡使勁揣了揣,不肯分享那夠勁兒的煙絲。

你顯擺就顯擺,還抽著我的煙跟我顯擺

美的你呢

“老陸你得意吧,我瞅著空軍司令部看上你寶貝疙瘩了。”

陸師長濃眉豎起來,“那不成我還等他接班呢”

這時候通訊兵進來跟薛明翊耳語兩句說家裡來電話。

他聞言便和旁邊人說一聲然後去了通訊室。

讓總機一級級轉接的時候薛明翊還有些納悶,家裡到底什麼事兒居然會給自己打電話。

這年頭發電報都容易嚇到家裡人,會覺得是不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兒,若是普通人家打電話那跟天塌了差不多。

薛明翊向來冷靜沉著,天大的事兒也不見半點慌亂,就去年初他爹病重家裡也是寫信說的,最後時刻才發了個電報讓他回家見最後一麵,所以今兒打電話就有點奇怪。

他身材高大,眉眼冷峻,過於淩厲的氣勢會讓人忽略他英俊的容貌,讓對麵的通訊女兵都不敢偷摸打量太久。

等了好一會兒電話終於接通,對麵有人拿起電話,一個男人喂喂兩下又叫“明翊媳婦,電話通了。”

薛明翊“”

媳婦兒居然給他打電話,是有什麼急事兒

他握著話筒,下意識放軟語調“喂,是我。”

他自以為語氣溫和,卻把對麵女兵嚇得一個激靈,我的媽呀,薛團還真是嚇人,跟自己媳婦兒通電話都這樣冷言冷語的,看起來夫妻感情不大好

對麵林蘇葉兩隻手用力地攢著話筒,跟舉著炸藥包一樣緊張,自己想的熱血沸騰是一回事,要罵人就是另一回事。

她不敢罵薛明翊

她沒膽兒。

對麵的薛明翊靜靜地等她開口。

林蘇葉試探道“喂”

聲音太小,幾經周轉,到薛明翊那裡幾乎聽不見。

他偵查兵出身,五感格外敏銳,到底是聽見了,“是我,什麼事兒”

林蘇葉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她想打電話想求證夢的真假,想問問他是不是剛陸空聯合演習,他拿了第一得了一筆獎金。這會兒被薛明翊冷淡的腔調凍得一個激靈,瞬間回過神來,她不能這麼問,這麼問那不是壞事兒嗎

要薛明翊問她你怎麼知道的她咋回答

薛明翊沒等到她的回話,微微蹙眉,“嗯”

林蘇葉脫口道“當初結婚,你許我的彩禮啥時候給”

薛明翊微微挑眉“你要什麼”

當初結婚時間比較倉促,薛明翊說三轉一響隻能給她準備一樣,讓她挑,她當時害羞說不需要。

因為鄉下結婚有個十塊彩禮再給做兩身衣服就不錯,很少再準備其他的,三轉一響那是城裡人的講究,鄉下人沒那個檔次。

薛明翊當初沒來得及買,後來陸續給家裡添置鐘表、自行車,收音機要廢電池,家裡沒通電,林蘇葉不肯要。

林蘇葉“縫紉機。”

她怕薛明翊嫌棄她無理取鬨,“現在結婚的年輕人都要縫紉機。做衣服不用手縫,省事,還快,我也要”

對麵沒有立刻回應,林蘇葉怕他不答應,還想說點什麼,卻突然聽他低沉磁性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入耳中“好,給你買。”

當初薛明翊不會是這樣被賴上的吧

林蘇葉睇了麵色陰晴不定的楊翠花一眼,整理好衣服出去找主任做主。

主任也為難,一塊錢搞不定

這時候一塊錢真的不少,去醫院掛個號五分錢,看個病加上拿藥頂多兩毛錢。除非骨折厲害需要打鋼釘住院的,一般骨折骨裂頂多就是打夾板石膏之類的,拿點藥回去養,也不需要多少錢。

林蘇葉還能走,肯定不是骨折,年輕人摔一下哪那麼容易骨折

張蜜蜜之前看楊翠花說林蘇葉壞話,有點為林蘇葉不平,還想維護一二,現在看林蘇葉撒潑訛楊翠花,又覺得林蘇葉過分,甚至看到潑辣的楊翠花居然對林蘇葉心軟,她又說不出的滋味。

她一邊想和林蘇葉好,一邊不受控製的嫉妒,“蘇葉,你傷得也沒那麼厲害,要不算”

林蘇葉白了她一眼,“你算老幾你替我做主”

張蜜蜜被噎得往後退了一下,實在是沒臉。

楊翠花咬牙狠心地說“好了,我給你五塊”

她原本想說兩塊,隻是想到雪白嬌嫩的皮膚上那一塊青紫,她覺得兩塊錢不行,還是狠狠心給五塊吧。

一次性了斷。

她公爹是本村生產隊長,家境原本就好,她來縣供銷社當營業員還倒賣點什麼,男人在村裡拿滿工分,家裡過得挺寬裕。

五塊錢,她出得起。

她讓主任和張蜜蜜作證,五塊錢兩清,不許林蘇葉再糾纏。

主任驚呆了,五塊

這楊翠花在縣供銷社做營業員,一個月也就三十塊工資呢,一下子給五塊

張蜜蜜愕然地看著楊翠花,不可遏製地冒酸水,“蘇葉,你這可賺大了。”

林蘇葉冷冷道“那你也讓她推一把啊。”

張蜜蜜心道,我這麼摔一下,半點青也不待有的,一分錢也賺不到。

楊翠花卻想我要是推了彆人,我頂多給五分。

林蘇葉知道自己的身體,看著嚇人其實好得很快。

這可能是身體的自我保護吧,雖然過於脆弱,愈合力卻極強。

也不怪楊翠花害怕,薛明翊那樣的硬漢當初都驚得變了臉色。

說句笑話,她生了個訛人的身子。

但是林蘇葉不想太容易放過楊翠花,誰讓她嘴賤她愁眉苦臉的,“給錢有啥用,我路上錢票都沒偷了,飯都沒得吃。你給我三塊錢,再給我五斤糧票。”

張蜜蜜覺得林蘇葉太作了

黑市上一斤糧票至少一塊錢還得擔風險你張口就是五斤,這不等於要人家楊翠花八塊錢嗎

主任沒說話,他知道楊翠花富裕,她靠著供銷社的工作沒少倒賣糧票、吃食,他也得好處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楊翠花一咬牙“五塊錢給你,五斤糧票我沒有,不過我剛買了兩斤粉條,分你一斤。”

林蘇葉“行你看,我是個很爽快的人。”

楊翠花“”爽快你大爺

林蘇葉把東西都裝進自己挎包裡,然後拿錢買字典。

楊翠花忍不住又嘴了一句,“你大字不識一個,你買什麼字典”

林蘇葉涼涼地瞥了她一眼,“我三個孩子讀書呢。”

她也不懂買啥樣的,不過之前聽顧孟昭說過,就要最大個兒的,內容最全,漢語字典、詞典,英漢對照的,都得來一本。

一共1585元,林蘇葉豪爽地付了錢。

楊翠花忍不住又嘴她“敗家娘們,買這麼多你想放茅房裡擦屁股吧”

林蘇葉眼神不善地盯著她,“楊翠花,你給我字典賠不是。要不我還得讓你賠五塊錢”

楊翠花很想嘴硬,卻腦子一抽,能屈能伸地給字典道了歉。

林蘇葉哼了一聲,翻開硬封麵給楊翠花看扉頁印著的大首長語錄,“看見了你還敢亂說”

楊翠花上過小學,識字不少,這一看驚出一身冷汗。

要是林蘇葉整她,彆說五塊,五十塊她也得給,就為這句話她就得被鬥,甚至丟工作。

林蘇葉“麻煩你以後把嘴巴管管好,不許再造謠我們家明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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