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崔悅和劉琨等人同時疑惑。
已經為此做了兩個月準備的崔淶侃侃而談“魏郡守才華橫溢,氣度不凡,雖是女子,卻有治世之能,這一年來,吾受遣使,得獲良多,如此機會,實不願意錯過,再者”
他話風一轉“將軍與父親初入並州,於潞城上下皆不熟悉,若我留於此地,也能遙遙相應,為您出謀劃策。”
願意和劉琨來並州冒險的,絕不會是那些隻能談玄論道的廢物點心,他們年輕敢做,一時間,連崔悅也是欣慰不已,但又不免擔心“你還小”
崔淶猛然一跪下拜“還請父親成全”
“罷了,”晉陽離上黨不遠,崔悅也知道自己這一行很危險,“你便留在此地吧,至於二娘也先留你身邊,這待我在晉陽安定下來,再來接她。”
崔淶大喜“謝過父親。”
天色已經漸漸晚了,崔淶把父親請去自己的家住。
崔父欣然應允,和主上告個罪後,便在眾人恭喜中,和兒女一起回家了。
然後自然也對這兩層的樓鋪和神奇的玻璃窗感覺到了喜歡。
接著,崔家兄妹更是甜言蜜語,各種迷魂湯下,讓崔父覺得兒女們能自己打下一片家業簡直是太厲害了。
見火候十足了,兩兄妹圖窮匕現。
“阿耶,我買鋪時欠了些錢財,現在還在還債呢,梳子都隻能用木頭的。”崔鳶拿著自己寶貝的梳子,委屈,“為了還錢,哥哥和我都不敢吃羊肉餅,隻能吃點豚肉。”
“豈有此事”崔父心疼了,他的兒女怎麼能受此摧殘,“還差多少,為父為你們補上。”
把父親哄休息了,兩兄妹悄悄在樓下嘀咕。
“嗯,差不多了,父親這次也沒有多少財物帶在身上。”沒有負債後,崔淶甚至感覺有點飄。
“是這樣,但是,大兄,你不覺得我們鋪子貨架有些空麼”崔鳶幽幽道,“那些管事喜歡華服,我們若是開一間衣鋪,怕是能再賺一間鋪呢。”
“可是父親已經被我們掏空了啊”崔淶疑惑。
“你不覺得,可以讓父親找伯爺劉琨借點絲絹麼反正那些絹他拿到晉陽也沒人換。”
“有道理哈。反正一家人,我們的也是他的你明天再多撒撒嬌。”
“交給我吧”
論壇裡全是討論著這次更新,但因為時間太短,暫時沒有更多的內容。
潞城中,徐策四人開了一個小會,他們研究著去晉陽的路線,還有和劉琨的合作模式。
“劉琨,才華橫溢,善於交際結納勢力,和各方勢力都能維持不錯的關係,有他在並州的敵人就隻匈奴,但是他的缺點也十分明顯,做事三分鐘熱度,喜歡音樂,而且以後會有一個叫徐潤的小人因為擅長音樂而被他重用,從而惹下煩,把晉陽都丟了。”
“這個交給我”風景黨林遊舉手,他微微一笑,“我有一個好朋友,國家級的古琴演奏師,精通七種樂器,更重要的是,他會記譜。保證那個徐潤沒有一點機會。”
他的綁定機會一直沒有用掉,這次正好用掉。
這時代還沒有曲譜,廣陵散會的人彈完就死了,從而失傳,他相信以後世的音樂力量,絕對不是一個小人可以抵擋的。
“你這朋友不錯啊,”孟靜深驚歎,“這批玩家裡簡直臥虎藏龍啊。”
“過獎過獎。”林遊謙虛道,“其實我也會樂器,隻不過最擅長的是嗩呐。”
“那東西好像還沒傳過來,肯定能讓人耳目一新啊。”
他們一番商業互吹,然後便定了軍事上的事情不讓劉琨插手的準則,靜深更是保證隻要出征,能抓的俘虜都儘量轉為我們的人。
王二隻需要一路上打打醬油,教幾個徒弟就好。
徐策帶兵是非常熟練的,各種地形地貌訓練成就有目共睹,加上潞城的裝備,還是很有一戰之力的。
商討好後,王二與林遊去準備出遠門的材料了。
孟靜深卻沒走。
這位看著嬌小玲瓏的姑娘坐在徐策對麵,也不說話,隻微微一笑。
徐策紅著耳根,麵色卻不變“我雇傭你隻是合作,請不要提出其它的無理要求。”
他的政委還沒來,但這次幫助劉琨的貢獻卻是真的想拿到,所以才會找上靜深,但沒想到肝娘會答應的那麼痛快。
“嗯,你這話我便聽不懂了,”少女笑著問,“你想讓我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呢”
徐策起身就去一邊研究地圖了。
孟靜深輕輕轉著的筆,胸有成竹道“我最近發展了幾個匈奴的同誌,想知道他們的大致分布,勢力範圍嗎”
徐策轉頭看她。
四目相對間,一者嚴肅,一者溫柔。
過了一分,兵哥故做平靜地坐到她麵前。
“嗯,那我便說了。”
現實世界裡,專家主一邊詢問著政委多久可以來,一邊討論著讓徐策雇這孟靜深是否靠譜。
討論結果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先用著,等正式工來了再替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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