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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宣蟬和賽克斯塔曾有過一段情緣,那麼最後賽克斯塔又是怎麼成為目標的雖然目標和刺客之間不一定有什麼關係,但這難免令人想到一係列由愛生恨的傳奇故事
繆宣和係統麵麵相覷,即便宣蟬的生平就擺在他們的眼前,繆宣還是一頭霧水。
按理說,不論繆宣是否進入過小世界,這些世界中與他有關的建模都是照章辦事,它們全部都會按照繆宣與刺客混合的固定模式行動,也就是說,宣蟬的性格可以看成是繆宣本人的行為模式貂蟬姐姐的腦回路。
那麼問題來了,貂蟬姐姐是怎麼想的呢
繆宣早就背熟了他英雄池裡所有英雄的生平,刺客英雄貂蟬是刺客也是名動天下的舞姬,她的命運卻非常坎坷,即便擁有天仙般的美貌,但她仍然是在時代洪流中掙紮的小人物。
至於個人的感情觀在群星閃耀的遊戲背景裡,貂蟬姐姐除卻亂世中的逢場作戲與虛與委蛇外,她賦予過他人的真心並不多,這就是一大串譬如梟雄美人、久彆重逢之類的傳奇故事,其中還涉及到某呂姓男子與某趙姓男子,而且這位趙某人的建模繆宣他也頂過兩次。
貂蟬姐姐的擇偶觀似乎很重視對象是否強大,畢竟在生存的剛需麵前愛情根本算不上什麼,更不要說繆宣本人在愛情方麵也是個小憨憨,繆宣隻能猜測貂蟬渴望著一個能夠終止亂世的人。
啊好複雜
更糟糕的是,繆宣本人對愛意是沒有體會的,因此一旦沒有他本人遵守的道德規範在,這一次的混合建模很有可能會造就一個玩弄感情的自走炮
繆宣
怕了怕了jg
結合一下宣蟬生平,搞不好是宣蟬去追的賽克斯塔然後始亂終棄由愛生恨這樣就能夠解釋為什麼賽克斯塔要把宣蟬的精神力壓四百年才放出來,現在還一副“我很關注你哦”的舊情未了的模樣。
係統聽完繆宣的分析,目瞪口呆我不信,秒哥我不信。
繆宣抹了一把臉“我也不想的。”
隨後他長長歎了口氣,放棄了這徒勞的猜測。
信息還是太少了,他們隻看到了一幕戀人之間的濃情蜜意,但卻沒看到宣蟬逝世的時候。
死亡才是決定性的信息,一定還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發生了,否則維比烏斯不可能說出那一番話來。
繆宣一邊想一邊關閉了醫療艙。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等待遠征軍的回歸,也許維比烏斯能夠給他一個定論。
遠航的遠征軍與維係航路的統籌軍回歸了。
多年來,他們為勒托運回了豐厚的資源,勒托也願意為這些遠航的遊子準備接風與葬禮,一切都仿佛昨日重現。
慶典日,繆宣在第三十二環帶的港口看到了無數航艦回歸,它們像是溯回的魚群追逐著領頭的鯨,在星河的海中遊弋。
繆宣沒有用自己的亞神形態,他換上了碳基素體,扣著軍帽,混在熱烈的人群中,隻要不去仔細觀察,沒有人能認出他的外貌。
他還有意識地回避著人們對他的視線,而在場的人更關注遠航歸來的遠征軍,他們當然也不會在意身邊陌生人的具體長相。
熱熱鬨鬨的喜悅是能夠感染人的,繆宣無聲地走在喧鬨的人群中,不知不覺間竟也笑了起來了。
“來了”
有人大聲喊,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落在了港口最中央的位置。
遠征軍的母艦伏爾甘最先降落,遠征軍的上將奈爾森走出艙門,人們對他致以熱切地歡呼,奈爾森上將的上半身出現在巨大的光屏中,他朝人群揮手,看起來意氣風發。
也許隻有這樣的人才能活的更久吧。
隨後從母艦中走出的就是奈爾森上將的副手,指揮官們隻會待在各自的艦隊上,總指揮官才會從母艦中走出繆宣仔細地看了看,他沒有找到維比烏斯,也許維比烏斯套上了素體跑了,他也不喜歡被簇擁歡迎的感覺。
隨後降落的是統籌軍的母艦,統籌軍中沒有上將,從艙門中最先走出的是繆宣一愣。
略顯蒼白的麵容,金發赤眸,神情冷淡,是凱珀尼亞啊他似乎和幾年前不一樣了,也許是更加成熟了
人群的喧鬨與歡呼頓時翻了一倍,勒托人對軍銜和亞神天然就有著崇拜,尤其是開疆拓土的戰神,遠征軍的奈爾森上將還隔著屏幕對凱珀尼亞敬了一個禮,隻可惜凱珀尼亞看都不看他就跑得沒了影子。
還是這樣不在乎旁人的感受
繆宣無奈地笑了笑,他低下頭,從人群中轉身離開。
他也不再去看接下來降落的航艦,那裡麵不會有他認識的人。
繆宣回到了三十二環帶的控製樞紐,他走進自己的房間,打開了燈光。
“你回來了”繆宣頓了頓,“怎麼不開燈”
“我一個人。”所以沒有必要。
維比烏斯這麼回答。
這個左眼被傷痕貫穿的男人就站在房間的舷窗後,他沒有穿著素體,以純精神力體的形態虛虛站立在地麵上,與幾年前相比,他的外貌分毫未變,那凶戾與冰冷更勝往昔。
維比烏斯直直地看著繆宣,神情異常複雜,良久後他長歎了一口氣“你的碳基素體原來是這樣的。”
繆宣溫和地笑起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和宣蟬很像,是嗎”
維比烏斯聽到這話後眉關緊縮“怎麼回事你想起來了”
繆宣點點頭“是,那個時候我們都還在伏爾甘上,我看到我做到了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