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瞬間,隻要是看見了這大屏幕上麵的字之後,一個個的皆是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根本閉不上。
不是他們不想,正是被震驚得根本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這樣的書法,像是一件最完美的藝術品,根本就無可挑剔,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不管是從創意、書寫、或者說是從作品本身上來說,都遠遠地超過了在場參加書法大賽的所有家族的水平。
要不是因為這樣,王承遠幾人也不可能會直接宣布說沈家是第一名。
“不知道看了這個,你們還有誰對此有疑問的,可以提出來,我不介意給你們解釋解釋。”王承遠這時候又從黑暗之中走出來,拿著話筒站在銀屏前語氣不善地開口。
彆將他真的當成一個傻子,有些事,他終歸是要比在場的要懂得更多。
大概其實這時候那些年輕一輩的或許感覺還不深,但是在老一輩的看來,一看見那作品,他們的心中就已經知道,這一次輸了,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他們,輸得不虧!
所以王承遠這話問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地方還有聲音,就算是有不服氣的年輕人,也被家中長輩給死死拉著不讓出聲。
這個時候,再說話那不就是丟臉嗎?
“既然沒有意見,那咱們這一次的書法大賽就到此為止,與往年一樣,書法大賽的獎勵將會在之後發放到你們的家中,各位,咱們三年後再見。”
說完了這話,王承遠不在多說,隨即走進了黑暗處不見人。
而就在這時候,整個文化館的燈光亮起,照亮了剛剛還處於黑暗中的所有人。
燈光一開,大屏幕上的字就變得模糊,幾位評委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在桌上收拾了片刻,然後一個個的就直接離開了。
廢話,現在不離開,更待何時?
要知道王承遠不怕十八大家族並不代表他們就不怕了,要是還不趕緊走,待會兒東窗事發有人要怪罪了,他們可是不想承擔那個罪責。
見所有人都走了,亦檸和沈顧言這才從中央比賽的地方回到了沈家的座位,隻是沒想到,剛剛往那個方向去,就見著柳如從座位上坐起來,垂首就準備離去。
“唉,等等,等等,那什麼叫柳如的?”亦檸快步走了上去攔住了柳如的去路,似笑非笑的視線落到了她的身上。
被攔住了去路的柳如抬起頭來憤恨地看著亦檸,不願意多做停留,卻又走不掉。
“怎麼,我還有事兒!”
柳如彆過臉去,不敢直視亦檸的眼睛,比賽之前的所說的那些話就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招呼在她的臉上,火辣辣地疼著。
“彆急呀,是不是得把咱們之間打的賭先解決了?”
亦檸冷冷地勾著唇,起初她並無與她打賭之心,但奈何她總是咄咄逼人,總是自己要撞上來,既然如此,她豈有不給她點顏色看看的道理?
“什麼賭約?我怎麼不記得了?”
想到自己要離開sk,柳如心中隻覺得一陣的丟臉,這時候隻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她要是真在跟亦檸的賭約上被趕出了sk,還不知道要在他們的圈子當中丟多大的臉。
要是之後說出去,你為什麼離開sk?
她回答說是因為跟一個不入流的野雞書法比賽輸掉了?
呸,得了吧,要是真的這樣傳出去她不得被他們笑死才怪,她柳如可丟不起這個人。
“你想耍賴?”亦檸皺了皺眉開口道。
隻見柳如紅潤的唇緊抿著,還掛著一絲的冷笑,隻要是她不認,相信亦檸也奈何不得她。
想到這裡,柳如臉上那僅有的絲絲愧疚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什麼時候和你有過賭約?誰能證明?小樂,有嗎?”
說著,柳如還煞有其事地轉過頭去看了一眼之前坐在她身邊一個勁兒奚落沈家的那個男孩。
男孩癟著嘴搖搖頭,“沒有!”
聽見這個答案,柳如滿意地點頭,諷刺地轉頭,得意道“你聽見了?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賭約,你要是識趣的,就趕緊給本小姐死開,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她可是柳家的大小姐,就算是在這十八大家族中,那地位也絕對是超然,排行在前十以內的,所以在這裡,差不多一半的人都還得看她柳家的眼色行事,她豈會怕?
沈家的地位雖說與柳家相比也不相上下,但亦檸如今也隻不過是沈顧言的女朋友而已,相信隻要是沒有跟她發生那種特彆大的衝突,他們也絕對不會對柳家如何。
更不會為了亦檸做什麼。
當然,若是想做什麼,那也得要看看,他沈家有沒有那個本事對他們柳家連根拔起,要是沒有那個一擊必殺的實力,那麼等待沈家的,將是一顆威力強大的定時炸彈。
相信沈老爺子要是有點腦子,就應該知道沈家要怎麼做!
“我要是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