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得罪他劉衷的人,從來就沒有什麼好下場,更彆說隻不過是兩個根本就名不見經傳的年輕男女。
隻不過在這個時候,劉衷似乎忘記了,他自己也是青年男人。
汪澤皺了皺眉,心裡麵不是太舒服,但卻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現在他隻想快點了結了這件事情,好帶亦檸去吃飯。
“如果你覺得我們哪裡得罪你了,我可以代她向你道歉,不好意思。”
道完了歉,汪澤原本以為他不會再找茬,準備拉著亦檸走了,結果他發現,他是真的錯了,有些人,總是不依不撓的代名詞,即便是你不想和他們吵鬨,他們也總是會給你找不儘的麻煩。
“那你想怎麼樣?”
汪澤繼續問著,頭疼得很,他是真的不想在這裡耽擱了,結果卻遇上這檔子事兒。
要是把他得罪了,現在道歉也道歉了,飯他們也不吃了,真是不明白,這男人到底還想乾什麼!
“除非你們兩個從我的胯下鑽過去,否則……今天誰也彆想走!”說著,劉衷得意洋洋地將自己的一隻腿邁開,腳踏在酒店的牆壁上,一張臉上透露著瘋狂。
他就是喜歡這樣欺負人的感覺,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內心得到滿足,找到快感,基本上以前每一次,隻要是有誰惹了他不高興,他就經常用這樣的方式去羞辱他們,一方麵是報了仇,另外一方麵,是自己的內心得到滿足。
聽見這個要求,汪澤和亦檸完全就愣在了當場,什麼情況,沒有搞錯吧?
他們今天隻不過是想吃個飯而已,要說是得罪,他們這根本就算不上好吧?好,這裡是兄弟的餐廳,他要給他留點麵子,不要在這裡跟彆人鬨事兒,他走,他讓。
但是似乎到頭來,這樣的解決處理方式是讓對方更加的肆無忌憚,覺得他們是好欺負了?
媽的,這樣的羞辱,彆說是他,就算是一般人,那也不可能會忍受得了!
“這位朋友,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要求太無禮了嗎?”汪澤微微含著慍怒地開口道,亦檸能夠感受到,這個時候的他,已經處在一個崩潰的邊緣。
她敢保證,要是這男人再不鬆口,戰爭不過就是一觸即發的事兒,隻不過嘛……嘿嘿嘿,這樣的事情,不是向來就是亦檸最喜歡的嗎?
打架什麼的,最好玩了,又有趣又人高興,自己還能假裝自己是救世英雄,打跑壞人,多好?
而像是麵前這樣的恃強淩弱的人,還正是亦檸最喜歡教訓的對象啊!
舔了舔嘴唇,此刻的劉衷,儼然已經成為了亦檸眼底獵物一般的存在,畢竟他的這種話說出口,兩邊就不可能會善了,而亦檸和汪澤兩人雖然平時彆人不清楚,但在這種是涉及自己人生尊嚴的事情,絕對不可能退步。
“無禮?對於你們這樣的人,我不需要有禮!”
劉衷不屑地笑著,他們以為自己是誰,還真是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就他們這種普通平頭老百姓,也值得他劉衷以禮相待?
能跟他們說話,就已經是他們的榮幸,他們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覺得他過分?
是不是在開玩笑?
到底是誰過分他們心裡沒點數?
這樣的囂張,在亦檸看來,就像是前世無聊時候看的那些玄幻裡麵的炮灰級人物,一出場就是一種老子光芒萬丈的感覺,但是實際上到最後,往往是死得比誰都快。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還想讓我對你們有禮,嗬,還真是可笑得很。”在這個世界上,身份地位早就已經拉開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種感覺根本就不同。
聽見這話,亦檸差點就再一次笑出聲來,真的,他不知道這人身上的這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到底是哪裡來的,竟然還可以表現得這樣淋漓儘致和理所當然!
“你說的話算數嗎?”汪澤正準備說什麼,卻被亦檸給猛地拉住了,隻見她上前一步,卻說了這樣一句話。
汪澤見此,心裡麵緊張極了。
“亦檸,你不要聽他的,這種侮辱咱們沒必要受。”
說著,汪澤就想去拉亦檸,結果卻拉了個空!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鬨起來,他汪澤也不一定會怕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論如何,他是絕對不可能會讓亦檸受到這樣的侮辱的。
要是跟著他出來,結果去受到了這樣的侮辱,那他以後估計是沒有臉再出現在亦檸的麵前的,原本是為了給她賠罪,結果反是受辱。
想來想去,汪澤心裡麵都過意不去。
而那劉衷聽見亦檸的話,還以為她是不想掙紮,準備妥協了,於是樂顛顛地開口道“那是當然,隻要是你照著我說的做,我一定會說話算話,放你們走。”
他就是說,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人敢和他作對?
還不是隻敢爭辯兩句,然後就不敢再說話了,說白了,不過是兩隻紙老鼠罷了!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亦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這一點點的弧度,彆說是劉衷,就算是汪澤,那也是沒有任何的察覺,隻覺得亦檸她,是真的開始視死如歸,準備開始鑽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