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柯南之無題!
自從兼任了音樂社的社長之後,我平時的工作更加忙了,雖然澤木幫我分擔了一部分的工作,但是很多事情還是需要我親自完成,原本隻是中午時間的指點,如今,放學後的社團活動我也需要在音樂社和網球部之間兩頭跑,即使龍崎教練對此表示理解,我也有些過意不去,隻能儘可能地調整著兩個社團的活動時間。
而現在,剛將今天的各人的練習內容和注意事項交給澤木,我拎著書包匆匆地趕往網球場。
隻是……
才轉過一個彎,我就愣在了原地。
一個個子很高穿著一身白色校服的銀發男生正背對著我站在那裡,而他的身前,在網球部準正選裡一直十分高傲的二年級荒井以及一年級的水野都十分狼狽地摔倒在地上,一筐的網球灑了一地,原本擺放在球場邊的鐵管也淩亂地散在地上。
唯二站著的,是立於水野身前的龍馬。
而此刻,那個灰色短發的男生忽然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然後隨手一拋,揚起手上的網球拍就往龍馬麵前打去。
“喂,那可是石頭!”縱使一向和龍馬不對盤,滿身傷痕的荒井也急切了。
眯了眯眼睛,看到龍馬雖然吃驚,但還是用球拍擋住了石頭,我這才稍稍放心,隨即將視線回到那個灰發的男生身上。
這身校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山吹的——那麼他,莫非就是那個亞久津?
眼見他又撿起了一把的碎石子想要再重複剛才的舉動,我不由得握緊了拳——
即使以前還有些欣賞他的個性,但是如此接二連三的挑釁,尤其還是傷害了我的朋友,我是如何也不會原諒的!
嘴角扯起一絲冷冷的弧度,我學著他,從地上撿了一粒小石子,放在指尖,然後中指用勁一彈——
嘭——
網球拍掉在地上的聲音,我迎著那人轉身看過來的陰冷目光,不躲也不閃。
“切——”拽了拽帽子,某個被我救了卻一點也不曉得感激的家夥下巴一抬,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看向還躺在地上的水野,“喂,沒事吧?”
亞久津眯著那雙陰厲的眼睛盯著我半晌,才冷冷地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理會他,上前幾步將荒井扶了起來,看他僵著身子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仔細檢查了一下,還好都是一些皮外傷,並不嚴重。
“喂,我在和你說話!”亞久津的聲音很低沉,就像暴風雨欲來時的空氣,沉悶而危險。
“小、小悠?”荒井看著我,結結巴巴地。
放開荒井,自顧自地開始收拾地上的網球,我一邊將球一個個放進球框,一邊不斷地在心裡嘀咕著,淨是一些添麻煩的人哪!
直到我將手伸向最後一個球時,一隻穿著運動鞋的腳忽然狠狠地踩在了那個球上,這才讓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我慢條斯理地拍了拍裙子站起身,第一次抬頭看他。
亞久津長得不能算是特彆英俊,但是那白得有些過分的膚色,全然豎起的灰色短發,加上那雙冰冷而銳利的明黃色眼眸,整個人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敏捷又危險,帶著攝人的威壓,隻是被他這麼盯著,就會感覺一陣的冰冷顫栗。
可惜,早已習慣了比他有過之無不及更加陰冷冰涼,更加讓人恐懼的視線,對於他的目光,我僅是淡淡地回視,也不躲開。
“小、悠?你的名字就是這個?”他嘴角忽然一勾,雙眼眯起,停頓了一下之後竟大笑了起來。
喂喂,我的名字很好笑嗎?
皺眉不解地看了他一會兒,就見他笑夠了停下來,轉向龍馬,滿臉的挑釁之色,“今天隻是見麵禮,要報仇的話,打進關東大賽再說吧!我是山吹中學的,亞久津仁。”
說完,他又看了我一眼,便轉身毫不留戀地走開了。
想當然,這件事情在網球部裡引起了一陣的騷動,雖然大石極力主張應該向中體局投訴,但是被龍馬倔強地攔了下來,那個驕傲的貓王子顯然還對於那時我救了他而彆扭著,一心想要自己找回場子來。
不過不論怎麼說,這天網球部的訓練還是一如既往的豐富多彩——多彩到什麼程度呢?一杯杯的飲料都被賦予了各種鮮豔的色彩,名為懲罰之茶的新型運動型飲料就在這一天正式開始推廣了,忽略之後產生的連鎖反應,大家的訓練熱情是提高了不少。對此,龍崎教練樂嗬嗬地鼓勵乾加大生產。
不過,沒有被懲罰之茶給嚇到的人還是有的,除了不二那個味覺奇特的生物,以及忍耐力超乎常人的國光哥哥,還有的,就是今天明顯情緒不對的河村了。
大概清楚他在糾結些什麼,我也不去點破,有些事情,是需要當事人自己想通的。
所以當社團活動結束,河村拒絕了龍馬桃城的邀請時,我隻輕輕地笑了笑。
整理好社辦,關上鐵門,在國光哥哥和不二的陪同下,我最後去音樂社將澤木記錄下來的今天的練習情況拿來,終於踏上了回家的路。
“最近,小悠很辛苦啊!”不二走在我的左邊,狀似感慨地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