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邪眉眼一揚,嘴角勾起一撫壞笑,道“阿一姐姐她已經嫁人了。”
“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我們都不知道。”曾書書心直口快的道。
千邪挑眉,“你這麼關心阿一的去向,難不成,你想娶她?”
曾書書連忙搖頭擺手,“我不是這意思,千邪你彆誤會。”我喜歡的人是你,怎麼可能會娶彆的女人呢!
隻是後麵一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沒敢說出來。
於此同時,旁邊的花颯卻禁不住乾咳了兩聲,千邪這話說的,他可就站在她麵前啊,真調皮。
望著曾書書憋得通紅的俊臉,千邪噗笑出聲,拍拍他的肩頭,“看你急的,我跟你開玩笑呢。好啦,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接下來千邪非常正式的將花颯介紹給大家認識,又將秦狂、上官棗棗、赫連長風介紹給花颯,初次見麵這群大男人們都非常的客氣,一個個麵帶“笑容”的同花颯握手。
結果,一路握下來,花颯原本修長且白皙如玉的雙手,已經被他們“熱情”的握得又紅又腫,估計沒個天,是不會好的。
有如,當初秦狂與他們初次見麵時,被他們瘋狂灌酒。
千邪看在眼裡痛在心,但臉上卻還得裝不知道,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較量,此時她不說話,才是明智的選擇。
否則,花颯會遭到他們更惡劣的排斥。
在全城百姓熱烈的歡迎儀式下,千邪等人坐上了花颯事先準備好的華麗馬車,然後在全城百姓的目送下,緩緩邁進逍遙城的中心——逍遙宮!
趁著馬車慢步前進的空兒,千邪向花颯問了此次關於逍遙城出現了劍齒虎先天獸的事,果不出所料,真是隻是花颯為了促進逍遙城經濟所發出的假消息。
好不容易有了點希望的秦狂,再次失望,頓時暗然不已。
千邪沉吟道“花颯,兩年之內你換湯不換藥的將一個計謀使用了兩次,實在太急功近利了,一旦被有心人發現,將這件事故意鬨大,到時,對逍遙城絕對會是一場浩劫。”
要知道,這種事情,是將所有的人都欺騙了,所謂眾怒難平,一旦被人揭穿,後果不堪設想。
花颯同時麵色擔憂道“你是不了解逍遙城的現狀,如果可以我也不想。”
“此話何解?”千邪神色一變,難道逍遙城出了狀況。
花颯凝重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星國的皇帝星行天已經病危?”
“早在三個月前就聽說過了,現在星國的一切大事已經交由太子星流雲在處理。”令狐春水說道。
令狐家身為星國第一首富,沒有誰比他們更觀注星國的命脈握在誰的手裡,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其間,看似與他令狐家族沒多大關聯,但其實是存在大大的厲害關係。
聞言,千邪略微一想,已經隱約猜到了什麼,扭頭望向花颯,蹙眉道“難道是因為太子星流雲?”
花颯點頭,望著千邪的柔軟目光裡不由的又多了一份欣賞,“在逍遙城還是一座荒蕪的番城之時,天帝很慷慨的就將它賜給了你,即使在後麵,番城經過我的大改造,一步一步邁向繁華,擠身全國數一數二的一流都城,天帝依舊遵守著當初對你的承諾,每年隻收取小部分的稅款,沒有半分要收回封地之意。
可自從天帝病重,太子星流雲撐權後,朝廷在短短三個月之內已經派了三批人前來大肆收稅,而這些使者,個個傲慢無禮,且每次開出的稅額一次高過一次,以至於最近的這三個月以來我沒有多餘的資金來繼續開拓建設逍遙城。”
所以,他不得不冒險故伎重演,來達到繁華經濟暴漲收入的目的。
聽到這,千邪等人都怒了。
“如此看來,這個太子星流雲是想收回逍遙城這塊封地。”千邪危險的眯起雙眼。
明眼人都看得出,太子星流雲他這是想用征收重稅的手段,逼迫千邪自己交出逍遙城的領地。
項小穀頓時怒哼道“世上哪有這些便宜的事,想當初逍遙城還是番城之時,隻是一座荒蕪的荒野之城,如今我們辛辛苦苦把它建設好了,他就想回收,簡直欺人太堪。”
上官棗棗很難得的認同了項小穀的話,也憤然道“就是,大不了我們和他大乾一場。”
“對,要知道咱們可不是好欺負的。”秦狂也憤懣的一握拳頭,誰敢欺負他的千邪,那就是欺負他。
“此時說這個還言之過早。”曾書書眉頭深鎖。
虞飛揚也道“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要想與整個風國對抗,還相差太遠。”不過,如果加上他虞家的琴宗,是不是會有一拚的可能性呢?虞飛揚在心裡思索。
雖然他的性子向來安靜,但一旦事情關係到了千邪,就算顛覆整個世界,他也在所不惜。
“也不一定。”令狐春水認真道“或許在兵力上我們暫時還不能與整個風國抗衡,但我們在財力上占了絕對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