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穀……”穀帝、穀後頓時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項小穀,隨後卻又是一聲無奈的歎息,也是,這不能怪小穀啊。
他們雖然身為小穀的親生父母,可是卻從來沒有儘過為人父母的職責,對於小穀來說他們,還有整個穀國,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而千邪則不同,她從小穀五歲起就承擔了照顧他嗬護他保護他培養他的一切責任,對於小穀來說,千邪就是他的天他的一切,還有什麼能比得上自己的天呢?即使父母和那至高無上的帝王皇權。
千邪略帶抱歉的拍拍小穀的手,眼裡更多了一分愧疚。
小穀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小穀,所以,在剛才小穀還沒有答應穀帝回國之前,她就故意說了天下要統一的話,她就是要讓小穀明白她的心思,即使他回了穀帝也依然保全不了穀國,甚至還有可能變成她的敵人。
而從小就什麼就順從她的小穀一聽到這層意思,自然而然的就不願再穀國了,省去了她以後無窮的麻煩。
可是她這樣做畢竟是有了算計的味道,她可以算計任何人,卻唯獨不願算計自己身邊真心對自己好的人。
但兩國若真的開戰,到時勢必血流成河,死傷無數,如果此時的一點算計可以換來這麼多的生命和和平,她覺得值,她也相信,小穀會體諒她的苦心。
這個話題進行到這一次已經沒有再繼續的必要,千邪牽著小穀的手,麵朝穀帝、穀後,嫣然淺笑道“父皇、母後,你們難得來這一趟,就讓我和小穀帶你們隨便逛逛吧,要知道,我逍遙帝國什麼不多,就新鮮玩意兒多,保管叫你們大開眼界,不虛此行!”
此時她說這話的身份再不是一國之帝,隻是單純的以及兒媳婦的身份。
不管逍遙帝國與穀國將來如何,或許勢同水火,或許相安無事,但此刻就算是為了小穀,千邪也必須扮演好乖媳婦的角色。雖說小穀什麼就順從她,但男人嘛,你總該給他一些麵子,特彆是在彆人的麵前。
果然小穀一聽千邪這話,頓時笑得爛漫無比,歡快的走到穀後的麵前撒嬌的道“母後,不是千邪吹牛,我們逍遙城裡真的很多新鮮玩意,讓我想想先帶你們去哪兒玩,嗯……溜冰怎麼樣?哦,不行,那很容易摔跤,摔疼了母後可不好,要不跳傘吧,跳傘很刺激的。”
當然這種刺激隻針對像穀皇後這樣的普通人,對於能夠自由飛行的千邪和小穀自己來說就是小兒科了。
“好好好,聽你的。”穀皇後畢竟隻是一介女流,一見到自己的兒子這般眉開眼笑自然而然的就將剛才千邪對穀國的強勢拋之腦後,心裡想的念的都隻有眼前的兒子了。
可穀帝卻還一臉冰霜,身為一國之帝的他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哄到的,可是彆看小穀平日裡單純的可以,此時隻見他附在穀帝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便見穀帝立即吹胡子瞪眼起來,隨即又一臉無奈的笑望小穀,訓斥道“你這臭小子……”
說著,還伸手想賞給小穀一個爆栗子,當然從那他哭笑的表情裡可以看出他並不是真的想打小穀。
可穀皇後可不乾了,連忙將寶貝兒子拉到自己身後,“哎,小穀做錯什麼了,你乾嘛打他?”
“我……他……”也不知道小穀到底說了什麼,弄得向來口才一流的穀帝此時此刻竟然無言以對,最後竟然是老臉一紅,一甩袖,瞪向了千邪“兒媳婦啊,不是我這個做長輩的說你,你有空得好好治治你的夫君……”
說著,又瞪了一眼小穀,轉身大步朝外走去。
“呃……”麵對大家投來詢問的奇怪的目光,千邪無辜的聳了聳肩,攤手道“都看著我做什麼,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問小穀去,看他說了什麼?”
頓時,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小穀。
小穀就更無辜了,眨巴眨巴了下漂亮的大眼睛,小媳婦似的低下頭,小聲道“我也沒說什麼,我就是說我們逍遙城有一個叫嫵媚酒吧的地方,在晚上淩晨1點會有美豔的舞女跳鋼管鋼管脫衣舞……”
“然後呢?”千邪的聲音為咬牙切齒。
“然後……然後我就跟父皇說,請他去看鋼管脫衣舞,叫他不要再生氣了。”小穀繼續小媳婦似的低著頭。
可大家卻在聽到這句話後,一陣猛翻白眼,哪有做兒子的叫自己的父親去那種地方看鋼管脫衣舞的?而且還是當著自己母親的麵前。
不得不說項小穀實在太極品了。
可隨即大家又認識到了一個問題,小穀怎麼會知道嫵媚夜吧,而且連人家什麼時候有脫衣舞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頓時看向小穀的眼神帶了幾分審察。
抑或是看白了眾人的眼神,亦終於覺得事情好像有點嚴重了,項小穀立即補充道“千邪,我可從來沒有去過嫵媚酒吧,更沒有去看過鋼管脫衣舞,我……我是聽長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