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清醒了說要去花園裡散散心,我原本想跟隨著她的,但她拒絕了我,沒一會兒值班護士就進病房通知我說她出院了。我急匆匆的趕到樓下時就隻見一個男人在等著我,他說他是她的助理,他說亦然不希望我再糾纏她。”
望著這條短信我心裡也略有些惆悵,一向吊炸天的時騁何曾這樣失魂落魄過?!
但這次的確是他做的不對。
我不是宋亦然,我無法替她原諒時騁,但時騁又是我的家人,我希望他們能破鏡重圓。
就在我煩憂之時,時騁又給我發了消息,“我告訴你是希望你能幫幫我……”
我趕緊回複說“抱歉時騁,我不清楚她的下落,她也沒有聯係過我,但她是宋家的ceo,倘若她不願意見你她有很多種方式!”
時騁回我道,“我知道。”
我想了想問“孩子呢?”
“被她帶走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複時騁索性放下了手機,我再也睡不著,躺在床上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沒一會兒席湛翻身摟上了我的腰。
“嗯?睡不著?”
他的嗓音帶著一絲睡醒後的沙啞。
“我不怎麼困。”我說。
我輕輕的翻身摟住他的脖子,他拍了拍我的腦袋,聲線低低的誘哄道“再睡一會兒,明天我們回桐城。”
我失落問“不是要在這住幾天嗎?”
聞言,席湛勾唇問“聽見了?”
席湛問的是早上他與尹助理的對話。
我訕笑說“聽到了一點。”
席湛掌心親昵的摸著我的耳朵,嗓音帶著幾分拔撩,“父親病重,左右不過這幾月的時間,我身為他僅存的兒子理應陪在他身側。”
席湛用了僅存兩個字。
我疑惑問“席家這輩就你一個?”
尹助理說過他還有三位哥哥。
不過他們都……
具體誰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除開眼前擁著我的這位男人。
他淡道“還有三位兄長。”
“那他們呢?”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