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血,吐在了那人的身上。
我不清楚周遭發生了什麼事,像是有人拖著我離開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牢房裡,而裡麵還有泛白的骨頭!
我恐懼的失聲大叫,身上的疼痛越發明顯,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喲,醒了?”
這個聲音……
克裡斯!
我焦急的問“席湛呢?”
“你還惦記著他?”
我一個勁的要席湛,他詫異的對我說道“席湛剛捅了你一刀,你還惦記著他?”
我茫然的問“你說什麼?”
“剛席湛捅了你一刀!”
我搖著腦袋道“我不信!”
我不信的,可腹部上的疼痛是那麼的明顯,克裡斯拉著我出牢門,而不遠處站在席湛和一個滿臉皺紋的外國老頭,瞧著滿身威嚴。
克裡斯介紹道“那是頌爺。”
我問他,“頌爺是誰?”
克裡斯沒有回答我,我聽見那個叫頌爺的人問道“你和那亞洲女孩是什麼關係?”
席湛答“無關。”
“克裡斯說那是你女人。”
席湛答“一個女人而已。”
他的口氣輕描淡寫,雲淡風輕。
頌爺淡問“你愛她?”
“未曾。”
這是席湛熟悉的口吻。
未曾……
席湛說他未曾愛過我。
曾經有很多人問過這個問題,我都篤定席湛愛我,可此時此刻他告訴彆人未曾愛過我。
“既然如此扔出去吧。”
克裡斯突然問我,“你哭什麼?”
我不清楚,但好像是心痛。
我問他,“頌爺是誰?”
“怎麼?你覺得席湛被他威脅著說假話?既然你不信,待會席湛來的時候你可以問他。”
克裡斯剛說完又道“他已經來了。”
我抬眼望過去。
他來了。
他帶著一身戾氣來了。
是我從未見過的模樣。
我喃喃的喊著,“二哥。”
身上仍舊痛的厲害,我想攤開手喊著他要抱抱,可是在此時卻失去了那份勇氣。
因為打我的,捅我的都是他!
都是眼前我愛著的這個男人。
他剛剛說,一個女人而已。
我在他眼中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時笙,我們之間有些話要說清楚。”
我手心捂住腹部上的傷口,嗓音虛弱且溫柔的問他,“二哥,你想要對我說什麼啊?”
我內心深處始終對他帶著期望。
“我不願再失去我的母親。”
我怔怔的望著他,“你這是要和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