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會取名!它們是德國牧羊犬,要不就叫牧一和牧二,簡單又好記。”
這個名字真是隨意。
不過總比沒有名字強。
“嗯,挺好聽的。”我說。
快到晚上時守在外麵的荊曳說藍公子回了彆墅,季暖立即丟下我匆匆的離開。
這真是見色忘友……
我問荊曳,“沒看見席湛嗎?”
“嗯,藍公子是一個人回來的。”
等了一天其實等的心慌。
晚上八點鐘左右席湛還沒有回家,隔壁的季暖喊我去她家吃飯,說是做了大餐。
我下意識問她,“你做的?”
“嗯,要不來嘗嘗?”
她做的飯難吃,頂多有個鹽味,我見識過不想再為難自己,忙拒絕道“我不餓。”
“好吧,那我過去吃飯了。”
季暖離開之後我親自下廚做了一頓大餐,那時席湛還沒到家,但已經給我發了消息問我,“允兒,你和孩子們到這邊了嗎?”
我回他說“平安在家,等你。”
“嗯,等我。”他道。
我做了一頓中式大餐,那時已經快十點鐘,兩個孩子喝了奶之後都睡著了。
我剛把菜端到餐桌上外麵就響起了汽車聲,我忙跑到門邊,兩隻德牧蹲坐在我的身邊,我遠遠的瞧見席湛朝著我走過來,步伐堅定沉穩,帶著我所熟悉的……
令人無比熟悉的安穩。
他就是這般,一直像一座大山似的令我依靠著,我從不用擔憂這座大山會崩塌。
我的二哥,真的是無所不能。
真的是強大到令我無所顧忌的依賴著!
我站在門邊問他,“吃飯了嗎?”
“沒呢,你吃了嗎?”
我搖搖腦袋,席湛過來下意識的擁住我的身體,嗓音低低的問道“怎麼不穿鞋?”
我在家裡一向沒有穿鞋的習慣。
我解釋說“光腳舒服。”
“芬蘭還冷呢。”他道。
“沒事的,我做了飯,二哥陪我吃點吧!對了,我將牧一和牧二放進客廳了。”
席湛擁著我的身體進房間,他手掌熟稔的揉著我的腦袋問“你給它們取了名字?”
“季暖取的,很隨意是不是?”
席湛聽見是季暖取的瞬間沒了興趣,他似乎對其他女人都沒興趣,突然生硬的轉了話題問“小獅子他們呢?休息了嗎?”
“嗯,剛睡著,先吃飯還是先看看……”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席湛的手機響了,他從衣兜裡取出來時我看見備注是赫老……
赫老給他打電話讓我心底一驚!
不知為何,心底就是擔憂!
席湛當著我的麵接通問“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