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尋安聞言皺起眉頭,彈出神識認真檢查,發現雲海一如雲霧裡,神識竟然侵入不得,便好奇的問:
“神識無從探查,之前那些來者卻是如何知曉哪處安全哪處凶險?”
“莫不是用土石探路?”
月娥歎氣,苦笑著說:
“土石之類無有靈氣觸動不得,卻是捉了數量驚人的普通修士用來探路,千百年裡死了諸多,終究繪製出了步入真正長樂仙境的地圖。”
“......最初那些,真就該死!”
趙尋安麵色變冷,抖手取出三千神弓搭箭便射,就聽爆音隆隆,原本不得見的虛空裂痕立時顯現。
“以靈氣附著符籙便可,如此簡單的手段就可探明,卻非得消耗性命,開辟道路的仙家,屬實喪心病狂!”
趙尋安的言語帶著厭惡,隆隆大音卻把還在爭吵的幾方大勢力引了過來,一位仙君麵色鐵青的說:
“誰允你等在這裡施展攻伐大術的,腦袋裡莫不都是糞水?”
“都與我滾出去,這裡不是你等醃臢能來的地界!”
聽聞如此言語眾人儘是憤怒,趙尋安卻隻是驚,指著仙君的鼻子問金算盤:
“這玩意如此囂張,仰仗的是甚?”
金算盤咧嘴搖頭:
“咱們都是外來戶,哪裡知曉人家的底細,說不得便是本事通天的人物,家裡養了七八九十個仙尊,自然不把咱們放在眼裡。”
聽聞趙尋安和金算盤言語仙君大怒,一聲放肆揚起手中銀絲拂塵便打,都用不到趙尋安出手,隊伍裡的兩位仙君曹林馬平瞬間及身,一刀一劍正正抵在嗬罵仙君的眉心和心口。
刀劍劍鋒已然刺入些許,泛著些微灰白的墨綠血珠順著鋒芒緩緩下落。
趙尋安見了忍不住挑眉,三十六天絕大多數都是天人仙家,血色各種都有,不累通天路行來的儘是金血,可趙尋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顏色的仙家血水。
“你等真就瘋了,可是想死?!”
囂張仙君氣的臉麵通紅,還是第一次見到,敢在禁地內與自己這般大木派人員動手的。
“竟敢向我大木派羅堂主出手,爾等罪該萬死!”
一聲爆吼響起,數百與囂張仙君穿戴一般無二的仙家轟然飛來,諸般仙法蓄勢待發,屬實來勢洶洶。
“......怎地乾打雷不下雨,他們為甚不施手段?”
天晷入手,趙尋安好奇的問,製住囂張仙君的曹林馬平也是疑惑搖頭,不明白這些虛張聲勢的家夥想要做甚。
“以我所知,東方長樂仙境入口處世界壁壘孱弱,想來是怕引起變化,此方地界更加不可控。”
月娥解釋,隨之看向氣勢洶洶把眾人包圍的數百仙家,輕笑著說:
“至於他們為甚這般囂張,實因大木派便是那個用諸多性命探出道路的門派,與他們來說長樂仙境便是他們家的地界。”
“若非還需諸多仙家以性命開啟內裡,說不得早便封了山穀,當做自家的自留地了。”
“原來如此。”
趙尋安點頭,冷笑著說:
“既如此,今個便把他們也當成探路的器具用,我便是大木派的因果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