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籲嚱,我便這般了不得啊!”
趙尋安倒吸著涼氣說,宇皇帝尊笑著點頭,隨之卻是正顏說:
“無麵存在與我說,你這本體本是超脫規則的存在,無可描述無可定論,若非要說便是混沌不可限製。”
“曾與無數世界穿梭,用不到做任何事情便會引起變化,與管理者而言是個異常麻煩的存在,變數二字就是你的真實寫照。”
聽聞宇皇帝尊言語趙尋安禁不住咧嘴:
“好家夥,能影響到彆家世界,我可不就更加了得,怕不得是無疆甚或超脫中土大千飛升的諸位存在那般境界?”
趙尋安是逗趣的說,宇皇帝君卻是點頭:
“自然,若非聖人甚或至上,如何影響天地世界,便我這子體都短暫步入聖人,何況你這本體!”
見宇皇帝君說的認真,趙尋安臉麵一陣抖,卻是苦笑著說:
“若是那般了不得,為甚卻淪落如今這般地步,便諸多不知是不是故人的留影所言聽得清楚,怕是淒苦得緊啊!”
“落到如此地步怨不得彆人,隻能怨你自己,卻還把我等子體牽連,想來也是讓人氣!”
聽聞趙尋安言語宇皇帝君卻是與他狠狠瞪,見趙尋安滿臉懵,便歎了口氣說:
“無麵存在言語,你乃超脫無量的存在,可視壁壘如無物自由出入,天地法則乃至大道都無法鉗製。”
“諸多聖人和恐怖存在與你半點辦法未有,卻是喚作隨心所欲的熵增,因著你這本體,我等子體也是雄壯,在各自世界也是灑脫的緊。”
“誰知你到底犯了哪門子邪,突然拋棄無量變數墜入中土大千,把自己重新歸於法則之中,還與諸多觀察你的言語,若尋不到九霄之上便歸寂消泯。”
“本當不朽無量卻把自己化作了一方世界循規蹈矩的卑微生靈,所有偉力儘數拋棄,引得眾多子體因之崩塌,便不知本體你到底如何想法!”
“......說實在的,你的言語我便根聽天書一般,你左一個無麵存在說又一個無麵存在說,若是他撒謊咋辦,可曾知曉他的真正身份?”
趙尋安撇嘴,心中真就有些不敢相信,宇皇帝君皺眉,思量著說:
“應該不會撒謊,我那時已是聖人,與大道法則相合,自能分辨言語真妄。”
“其時因著境界不穩將要被異地排擠而出時,也曾問過無麵存在身份,他與我說,你我皆是熵增,但熵增不是你我。”
“便如中土大千所有生靈皆是無疆,而無疆並非中土大千所有生靈。”
“本當生死輪回泯滅新生的秩序因你潰敗,一切是歸於寂滅還是燦爛綻放無可定數,不過元點已失,所有泡沫終將化作虛無。”
“......如此言語真就讓人思緒萬千想不清楚卻又覺得憋悶,宇皇帝君,你確定是在為我解惑而不是添堵?”
趙尋安深吸口氣撇嘴說,宇皇帝君咧嘴笑:
“便你如今已是草芥也是自找,作為本體行如此事由可曾考慮過我等?”
“就是與你添堵,看你憋悶才好!”
宇皇帝君一邊笑言一邊取茶點大口吃,趙尋安卻能清晰看到穿身落下化作滿地瓦礫,忍不住歎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