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姐牛叉的一比,上了她像戰車一般的轎車揚長而去,將妹妹和孫安平扔在校門口。孫安平還在發愣之際,薛若瓊嫣然一笑,說“安平,爺爺和大哥去河西開會了,家裡就我和姐姐,還有保姆李媽。今天我請你吃飯,然後陪你去訓練場。”
原來如此。孫安平道“若瓊,晚飯還是我請。拳道訓練場給我配了營養餐,多你一個曾茜肯定也不敢收錢。”
“小氣。”薛若瓊笑著嘀咕了一句。兩人牽手走遠,都沒注意到學校大門後麵蔡家國陰沉著臉,眼光如要吃人一般。
蔡家國回到空無一人的二班教室,拿出砥礪五手機撥電話。
“家國,我在任務上,有話簡短說。”
“叔叔,孫安平為什麼抽了個輪空的號碼?您不是說……”
“我都安排好了,急於一刻做什麼。”蔡偉直接打斷了侄子沒有意義的話。
“叔叔,你彆掛。我想給拳道訓練場整點事,好不好辦?”
“有點小麻煩。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
拳道訓練場,小胖子曾茜殷勤的幫薛若瓊取這取那。原來以為隻是兄弟間的一個玩笑,沒想到女神真的成了兄弟的女朋友,貌似還是女神倒追的。
除了女神倒貼,死黨半年來的變化之大同樣令曾茜佩服的五體投地。半年前同為藍帶五段,現在孫安平能做將級二段的陪練,曾茜上的話隻怕會被秒殺。
一個好的陪練,給訓練場帶來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孫安平的營養餐就是曾行俠親自認可的。
“你們,就不問問我和謝可發展的怎樣?”曾茜有點委屈,都換座位十多天了,這話還要自己來說,讓他感覺太沒有存在感了。
“是啊,老想著有事忘了問你,你和謝可發展如何了?”
死黨的捧場讓曾茜提起了興奮點,正待開口來個長篇,薛若瓊立馬潑冷水“曾茜,你才十六歲多點,現在說這個還早吧!”
曾茜瞪眼,女神也不能不講理吧,貌似你都要和死黨談婚論嫁了,擱我身上便是太早?
還沒開口說話,地下層的保安小羅推開餐廳門跑進來“少爺,不好了!疾風和狂沙的人在地下而層打群架,死了一個傷六個,現在還在對峙中。疾風的邁羅已報了軍法處。”
“什麼?!”曾茜臉都白了。夜場的訓練才剛剛開始,兩幫人火拚還出了人命,軍務處一介入,處罰和整改都是輕的了。
要命的是兩個月的暫管還有三天結束,拳道訓練場是有股東的,曾茜的履曆留下一道黑記錄也就罷了,他父親曾行俠勢必要為這件事打出專門的解釋報告。
“看看去!”孫安平站起身來。
地下二層,最大的訓練房間,疾風和狂沙各有十來個人兩邊站著,好些人手裡還拿了冷兵器。
疾風以三隊長邁羅為首,狂沙領頭的素有凶名的泰米汗。兩隊人之間躺著三個人,狂沙的一個動也不動,疾風一個雙腿斷折,一個腦袋都開了一條裂縫,兩個都在掙動,但傷勢看上去極為嚴重。
“叫救護了沒有?”曾茜雖然年紀小,這方麵的事還是有點經驗。既然報了軍務處,訓練場能做的其實隻有救死扶傷,了解事由的話都無需問了。
兩夥人理都沒理曾茜,依然鬥雞眼似的互相盯著。
“羅哥,叫救護了沒有?”曾茜心裡真慌,兩大戰團是拳道最大的客戶,出了這樣的大事他真不知怎麼辦才好。偏偏今天他父親和幾個主要的人都去河西旁聽會議去了。
“少爺,早就叫了,救護應該分鐘就到。”
軍務處的人卻比救護還先到,是曾茜堂哥曾菁華陪同一起下來的。
軍務處的人雷厲風行,連同已沒氣的地上三個人,三針應急活性激素打完,連擔架都不要,喝令兩夥人帶著自己的傷號,從進來到離開不超過十分鐘。
離開時隻為首的少校衝薛若瓊躬了躬身,叫了一聲薛小姐,並沒有多說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