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尊是個坑!
巴斯鐵頓時熱血上湧,無名的憤怒由內而外的湧上心頭。
她們部落昔日的族人此刻居然被這群卑鄙的膽小鬼給毒死了。
雖然憤怒足以讓他失去理智可以直接說一句衝上去就是乾,但是他沒有。
他忍住心中的憤怒終於還是仔細思考了起來出路。
頭昏昏沉沉,但還是睜著如銅鈴般的眼睛觀察周圍的環境與情況。
他們被圍的嚴嚴實實,那群身穿甲胄的人手裡還拿著那個鋒利而又厲害的武器。
就在思考間,又有幾個勇士倒下。
“巴斯鐵,我們都中了毒,現在渾身沒有力氣,乾脆我們和這群卑鄙的小人拚了吧,大不了一死。”
“是啊,大不了一死,要是臨死前還能殺死幾個也賺了。”
人群一下變得熱血激昂起來,恨不得立馬衝上前去和那群可恨的人決一死戰。
但是巴斯鐵卻仍然在思考著。
一窩蜂上去乾?
真當那群人手中的武器是開玩笑的?
一刀下去就是一條命,來一個人死一個,來兩個直接對穿,就拿著燒火棍和那群人硬拚,還不如躺在地上被毒死來的舒服。
巴斯鐵沒有聽他們的話,而是冷靜的吩咐道“二郎你們幾個去左右擋刀子,奕特特你們正麵把那個敵人撞倒,我跟在你的後麵,其餘人在我後麵把那最先被撞到的倒黴蛋的武器給奪下來,最後留給最後麵的人攔截。”
然後……
“上!”
都不帶絲毫猶豫的,領到命令去送死的家夥也毫不猶豫的往刀子上撞,那群護衛都來不及反應就看見那群人直接往自己的刀口上撞,然後瘋了似的撲在自己的身上撕咬著自己。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都牢記著自己的職責並且默契的配合。
“瘋子,瘋子!”一個掙脫了滿臉是血,瘋狂而又狠辣的罪民,連還在對方身體裡都刀子都來不及拔,就迅速離開這個地方,向遠處躲去。
這群人根本不是人,如同傳說中的惡鬼般沒有理智,因為哪怕是野獸也會畏懼,知道痛苦,可是眼前這群人……
悍不畏死,瘋狂而又凶殘。
那些被咬掉耳朵都都算正常的,甚至還有點護衛直接臉蛋就被撕開,露出裡麵的森然白骨。
這群護衛那見過這種陣仗,本來也就是認為自己要等這些罪民全部暈倒後自己在打包就好了。
可眼前這血腥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遲疑了。
“哢嚓!”
一刀銀白色的殘影劃過,一個身材壯碩的人影手持長刀,就直接把眼前的護衛給攔腰斬斷,鮮血嘩嘩的噴出。
此刻的巴斯貼宛如一頭警覺的野狼般,警惕的望著四周,然後就繼續趁著他們的遲疑,帶著他的勇士向前衝去。
所過之處,那是人擋殺神,佛擋殺佛,在這個龐然大霧霾麵前,這群護衛甚至都沒有反抗的意思。
一個部落的人撿起地上的大刀,然後就緊緊跟著巴斯鐵向前走去,不帶半點遲疑。
似乎,那如鐵桶般堅不可摧的陣容就這麼被一群手無寸鐵的野人給突圍了。
“廢物,你們這群廢物,連這點小事都乾不好,我還要你們有什麼用。”
躲在遠處的的老者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氣的大聲朝這群不敢上前的護衛吼道。
人群不敢反駁,但這時候,一個異樣的聲音響起。
“又不能怪我們,那個壯的像牛一樣的人手裡還拿著刀,我們彆說反抗了,過去就被那個怪物給劈成兩半了。”
“難道這還是少爺的錯?技的意思是少爺不該把這東西送給他們,是因為少爺才導致你們的失敗,是少爺錯了嗎?”
“屬下不敢。”
那名護衛立刻當即立斷的說道。
老者冷哼了一聲。
“我看你們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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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看見,那昏昏沉沉的腦袋也不會多想,甚至還會讚歎他的美麗,為何會如此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