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天來不就是來調查喀秋莎小姐的死因嗎?”安琪低聲說著,指了指門外“那就是喀秋莎小姐。”
鶴學遠的臉色被這個信息嚇得白了一個度,簡直可以和安琪這種常年不見日光的人相比。
安琪用一種你懂的眼神看著鶴學遠。
鶴學遠有些呆滯的點點頭,安靜的和安琪一起貼在了牆壁上觀察外麵的動靜。
外麵,褚明焰看著被羅三劫擠開的女人。送吃的,性彆女,關心安琪和安德魯,這三點基本可以告訴他一個答案,這個人是昨天自己親自調查死因的喀秋莎小姐。那個案子本來是拿來調查居民信息的由頭,他並沒有太在意。
不過現在不在意就不太禮貌了,人都已經死而複生了,總得知道原因。不然這個夢境萬一發展成了那種直接開了全圖怪的情況,有無限複活的敵人就很棘手了。
“喀秋莎小姐?”褚明焰用一種詢問的語氣和女人搭話。
挎著籃子的女人對著褚明焰禮貌的笑笑,開口為裡麵不開門的行為做著解釋“可能是安琪還在睡懶覺,安德魯不在她就會這個樣子。“
語氣和外貌看著都像是一個正常的活人,褚明焰也沒有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任何謊言的意味。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羅三劫在門口的位置又開始了他的整活。
不過他的歌聲直接被越千曲打斷。
越千曲伸向羅三劫喉嚨處的手下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直接把唱的起勁的羅三劫物理禁言。
“安琪,開門。”
“你們是誰呀?就讓我開門。”安琪在門內說道。
“是我,我來給你送小蛋糕。”喀秋莎小姐這回沒有選擇保持沉默,直接回答起了安琪的問題。
“你是誰呀?”安琪不依不饒的繼續詢問,逼迫著外麵的人說出自己的身份。
聽到安琪鍥而不舍的問話,門外的三個遊夢者知道,這其中應該有蹊蹺。這應該算是安琪給外麵幾個人的小小提示。
沒有明確的身份,她不會開門。那麼如果給沒有明確身份的人開門,會迎來什麼呢?
喀秋莎小姐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微笑,沒有在意安琪明顯失禮的行為“我是喀秋莎小姐,安琪不記得我的聲音了麼?”
“怎麼會?馮前兩天一直裝各種聲音逗我,我這是防患於未然。“門內的安琪依舊沒有打開門,反而和喀秋莎小姐聊起了天。
“安德魯就是這樣,小孩子習性。“喀秋莎小姐臉上的出現了嬌嗔的情緒“所以,安德魯不在是嗎?“
“很遺憾,哥哥出門了。“安琪依舊沒有打開門。
“好吧。“喀秋莎小姐滿臉遺憾,走到門前把手中裝有食物的籃子放在門口”安琪記得把蛋糕吃掉,時間久了就不好吃了。“
說完後,她直接忽略了周圍的人,轉身離開。
“哇哦,安琪,就剩我們了,可以開開門讓我們看看我們可憐的鶴學遠了嗎?”羅三劫在喀秋莎走遠了之後直接趴在門上哀嚎。
越千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收回了自己的手和手術刀,正皺眉看著羅三劫的表演。
“走個流程,你們是誰?”安琪依舊十分沉得住氣,壓著已經要打開房門的鶴學遠對著外麵的三個人繼續提問。
“你這樣問是想告訴我們什麼?”褚明焰問道。“還是想知道什麼?“
“先說,說完再告訴你們。“安琪已經走到了門口的位置,隻等一個答案就可以開門。
“不說會有什麼後果麼?“羅三劫問。
“沒什麼後果。“安琪衝鶴學遠比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繼續開口“就是你們接下來看不到你們可憐的鶴學遠了而已。”
“那還真是。“羅三劫頓了一下”沒什麼後果。“
“褚明焰。“褚明焰十分乾脆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越千曲。“
看來這兩個是個老實人。
羅三劫就沒有直接報出自己的名字,而是拐彎抹角的說了一大堆。最後說了一句。
“我是來自異世界的旅行者,前來探索世界的秘密。是為迷茫的人指引前進方向的明燈,是……”
沒等他說完,冰涼的觸感又抵上了喉嚨。
“行吧,羅三劫。”
喉嚨的震動不可避免的讓皮膚接觸到了手術刀,有細細的血絲出現。羅三劫隨意的一擦,十分認真的看著越千曲。
“你隻會傷害我,一定是在意我。”
安琪直接打開了房門迎接外麵的三個人進去,現在這個夢境的四個遊夢者終於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聚在了一起。
“所以,目的是什麼?”褚明焰開門見山的問。
“我和哥哥想要離開這裡很久了。”安琪拿起兩本書放在懷裡“你們也想離開這裡,不如合作。我和哥哥畢竟隻是個普通人,一些詭異的情況很難應對。”
適時的示弱讓旁邊的鶴學遠直接心軟想要答應一起行動,不過這裡能夠做決定的不是他。
“所以,可不可以求你們救救我哥哥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