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惡魔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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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節前夜,時間流逝到了十點三十五分,地點是在蒙大拿州比林斯市郊外的一家叫做霍夫曼的精神病院內。
鐺鐺鐺……
清脆尖銳的金屬敲擊聲,從一台老式的落地鐘傳出,繚繞在早已變得幽靜冷清的病患活動室。
不多不少,整整十一下。
餘音流轉不散,持續了二十多秒才終於塵埃落定。
嘩啦啦……
突然,活動室的推拉門被人粗暴的推開,一個四十多歲體態肥胖的非裔護士,皺著眉頭野蠻的將一個穿著約束衣的十七八歲的男孩拉了進來。
“我真是受夠了,你這個白癡,難道就不知道去洗手間裡排便嗎?”
非裔護士拽著男孩的衣領將他按在了一張椅子上,隨後使勁的拽了拽男孩身上的約束衣,用拽出來的部分將男孩緊緊的綁在了椅子上。
整個過程,男孩就好像沒有意識一樣,動都未動,甚至連眼睛都未眨過一下,任由非裔護士粗暴的對待自己。
直到把男孩綁結實,非裔護士才深吸口氣瞪著男孩說道,“你這個隻知道吃飯睡覺,連父母都嫌棄不願意要的白癡,今晚你就在這裡過夜吧!”
說完,非裔護士轉身就要走。但或許是不太放心,沒走兩步她又折回身來到了電視機前,拿起遙控器按下了播放。
大概是護工忙著下班,影碟機裡的影碟到現在還沒有退出,隻用暫停功能保持著最後一個畫麵。
播放鍵按下,隨著畫麵再次流暢,非裔護士才憤然離去,全程再未看過男孩一眼。
活動室再次安靜了下來,當然,除了電視機裡傳來了一陣電影的對白。
“甘道夫,甘道夫,迪耐瑟要燒死法拉墨……”
大名鼎鼎的魔戒!
被綁在椅子上的男孩正對著電視的畫麵,身體保持著絕對靜止的狀態,哪怕是臉上或是眼神中,也看不出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他是一顆植物,一顆懂得吃飯睡覺的植物。
對,就是這樣!
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電視畫麵突然忽明忽暗的閃動了一陣,男孩的眼神中才終於流露出一絲疑惑。
噠噠噠……
緩慢而又均勻的敲擊聲從男孩的身後響起,像是高跟鞋與地麵的撞擊聲,但又比任何一雙‘高跟鞋’都要多出一絲沉穩和篤定。
一下挨著一下,穩若泰山,從容不迫!
終於,當這個聲音停下來的時候,一個穿著燕尾服,帶著高禮帽,手中還拿著一根黑色手杖的男人站在了男孩的身前。
從穿著上看,還真有點十八世紀末或是十九世紀初的那種英倫貴族的派頭。
看麵相,這個男人五十歲上下,臉型硬朗但又不失柔和。一雙眼睛非常有神,充斥著那種智慧的神光。
簡單概括的話,就是自信,對要做的每一件事都胸有成竹。
此時他看著男孩,唇角上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一刹那間,一種奸邪的氣息從他的臉上洋溢出來。
“憤怒吧,雅各布!”
他帶有磁性的話音在男孩的耳邊響起。
“你就像是一隻被溺死,然後扔進了下水道裡的老鼠一樣。在惡臭的環境中等待著腐爛,等待著被同類啃食,等待著蒼蠅將你當做產卵的溫床。
在這個世界上,沒人會憐憫你,也沒人會同情你,更沒人會拯救你。
他們甚至還要為此喝彩,慶祝自己終於甩掉了你這個包袱。
看看吧,雅各布。
看看那些你所重視,或是重視你的人都在做著什麼。
亦或是,被做著什麼……”
男人抬手按在了電視機的機蓋上,原本播放著的魔戒畫麵突然閃動了一下便消失不見。隨著畫麵中場地轉換,一個辦公室的全景出現在了電視屏幕上。
在這個畫麵中,一個麵相溫和的醫生從藥櫃裡取出了一支鎮定劑,然後用注射器抽出,微笑著將針頭刺進了一個穿著病患服的花季少女的手臂。
花季少女似乎有些害怕,開始時是抗拒的,但不知麵目慈善的醫生說了什麼,她便一臉喜悅的放棄了抵抗,安安靜靜的接受了注射。
還不到兩分鐘,花季少女便趴在了桌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