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是不是來臥室了?”老爺凶神惡煞般地問。
張春子不知道如何回答,隻是支支吾吾地說:“少爺......他......”
“快說啊,少爺他來沒來這兒?”老爺怒目圓睜地盯著張春子質問道。
“老爺,少爺他沒有來這兒,小春子一直在臥室裡陪著我,你放心吧。”富哲太太趕忙替張春子解圍說。
張春子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了,他心裡有底了。說:“老爺,少爺他沒有來這兒,回來後他徑直去他的房間了。小的一直在這兒陪著太太。”
“好,沒來好。你滾吧。我要和太太睡覺了。”富哲老爺凶狠地說。
“喳。”張春子說完,飛也似地逃離開了富哲太太的臥室。
張春子來到馬棚旁的小屋子,躺在窄窄的土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眼前一會兒浮現出老爺摟著太太睡覺的情形,一會兒又浮現出那個小混賬糟蹋太太的情景。這些畫麵感非常強大,不斷地刺激著張春子的神經,使他無法入睡。
張春子現在懂得了男女在一起的那種快樂,不然老爺為什麼要摟著太太睡,而且和太太睡覺的時候,還會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快樂。
張春子想到這兒有點後悔了,後悔割掉了自己的命根子,不然他也能夠體會到那種美好的快樂。
現在不行了,以後他也永遠不行了,永遠體會不到那種男女之間的美好快樂了,這將是他一生的一大遺憾。
張春子想完這些事,又想起了太太和老爺的那張寬大舒適的床,坐上是綿軟軟的,舒服極了,如果像老爺和太太一樣,能夠躺在床上睡一覺多好。
還有,老爺躺在那樣舒服的大床上,摟著太太睡覺,一定是一種神仙般的生活。太太那就潔白細膩的皮膚,摸上去一定很光滑,很圓潤,很舒服。
如果他能夠像老爺一樣摟著太太那麼漂亮的媳婦睡覺,一定是天底下最美、最幸福的事情了。
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張春子又不由得想起了呂官屯的蘭蘭,想起了他和蘭蘭在一起的美好情景。
他想蘭蘭的身體一定不比富哲太太的身體差,而且可以說比富哲太太的身體還要潔白細膩,光滑圓潤。
張春子就這樣想著,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天剛麻麻亮,張春子就醒來了,這已經成了習慣,到這個時辰,他再也睡不著了。
張春子摸黑穿好衣服,走出小屋,來到馬棚裡,給馬添了些草料。
喂完了馬,他又把馬圈打掃了一番,才算乾完了馬圈的活。
此時,天已經大亮了。
張春子走進富哲老爺家的大院子,聽了聽,裡麵靜悄悄地。
按照平常,現在他應該到了進屋去給富哲老爺和太太倒尿桶,疊被子的時候了。
可是今天卻很反常,院子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張春子躡手躡腳地來到富哲老爺和太太的臥室門前,臥室門裂開的一個縫兒,張春子把眼睛湊過去,朝裡麵望了一下,想看看老爺和太太起床了沒有,他好進去給老爺和太太倒尿桶。
這一望,可把張春子望得渾身熱血沸騰,心跳到了嗓門眼上,大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