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小弟,你就彆調侃我了,你說吧,究竟有什麼高招,讓李福來幫我進戲班子,你就彆故弄玄虛賣關子了。”張蘭德埋怨周大虎說。
“我不是跟你故弄玄虛,我說的是真的,你彆不信。”周大虎一臉認真地說。
“那你就說吧,我洗耳恭聽。”張蘭德說。
周大虎忽然湊上來,貼近張蘭德的耳朵,如此這般地嘀咕了一陣子,說:“春子哥,你看我的這個主意行嗎?”
張蘭德不置可否,怔怔地坐在那兒,半晌不說話。
“春子哥,難道你認為這個方法不行嗎?”周大虎遲疑地問。
“行,大虎小弟,你的這一招高,我就按你的這個法子試一試,不試一試怎麼能知道不行呢。”張蘭德說。
兩個人又仔細地商量了一些具體細節,才回到了宿舍。
張蘭德對李福來的生活規律已經掌握得非常熟悉了,他知道李福來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候午休,什麼時候晚睡,對於這些事情,張蘭德如了如指掌。
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掌握好李福來休息的時間差,和翠翠取得聯係。
現在他和翠翠見麵,就和地下黨接頭一樣,是秘密進行的,還要隨時觀察周圍的情形,不能讓李福來發現,如果讓李福來發現,他就會被李福來叫來散差活活打死的。
晚上吃過晚飯,張蘭德和周大虎兩個人偷偷地溜出集體宿舍,踅摸到了李福來小屋子的後麵。
張蘭德知道,晚上李福來一定會找翠翠溫存一番,他才肯罷休的。
李福來就像一個哺乳期吃奶的嬰兒,每天晚上不摟著翠翠睡一覺,他就會睡不著覺的。
天剛一擦黑,翠翠就神出鬼沒地來到了李福來的小屋,供李福來發泄淫威。
大約一個時辰後,李福來發泄完了淫威,他把翠翠放出了屋子。
張蘭德知道,這時候的李福來是不會跟著翠翠出來的,他知道這時候翠翠是安全的,沒有人敢對翠翠尾隨堵截的,更沒有人敢跟他喜歡的宮女撩騷的。
殊不知,張蘭德正是利用那這個時間差,抓緊時間跟翠翠見麵的。
周大虎後負責外圍望風,張蘭德去跟翠翠約會。如果一旦有風吹草動,周大虎就以打口哨為暗號,讓張蘭德迅速撤離現場,不能讓李福來抓個現行。這是兩個人事先商量好的。
翠翠從李福來的小屋裡走出來不遠,一下子到了黑暗處,張蘭德就躲在翠翠路過的地方等著翠翠。
當他看見等翠翠著急慌地走了過來,他輕輕地叫了聲:“翠翠,站一下,奴才是張蘭德,有話跟你說。”
翠翠正急匆匆地在黑暗中行走,本身就很緊張害怕,忽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嚇了一大跳,一個激靈站在那兒,不敢動了。
張蘭德趕緊又說了句:“翠翠,你彆害怕,奴才是張蘭德,你過來,奴才跟你有話要說。”
翠翠一聽是張蘭德的聲音,她才不害怕了。
她隨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走過來。
翠翠剛走到黑暗處,張蘭德一下子衝上來就抱住了翠翠,低聲說:“翠翠,奴才想死你了。”
說著,沒容翠翠再說話,他的嘴就堵在了翠翠的紅唇上,開始親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