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相信我說的話?”小德張問。
“相信不相信與我又沒有多大關係。你今天既然不想要我的身子,你說吧,你想做什麼,我就陪你,反正你已經出了銀子了,我得遵守遊戲規則。我知道我無論怎樣清高孤傲,清新脫俗,在你們這些人的眼中,身體永遠是肮臟的,不乾淨的。”楚楚姑娘還是一副冷如冰霜的架勢,不鹹不淡地說道。
“楚楚姑娘,你真的把我誤解了,我真的不是饞你的身子才來的。你確實很美,很漂亮。在我的心中,你美若天仙,一塵不染,就像一個純潔完美的少女,一件毫無瑕疵的藝術品。我不忍心玷汙你的聖潔,不願意讓你這件完美無缺的藝術品蒙上汙垢。”
小德張說到這兒也吃驚了,沒想到他在楚楚姑娘麵前,他的語言表達能力竟然是如此的好,如此的妙語連珠,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了。
楚楚姑娘聽了小德張的話,心裡也是暗暗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男子不但人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帥氣逼人,而且還能說出這樣一些文縐縐的話,聽起來讓她心裡舒服多了。
這個美男子談吐不俗,不像以前來的那些公子哥兒,隻圖她的身子,饞她的美貌,一進門就是餓虎撲食,把她摁住,又親又摸,根本沒有像這個男子一樣說一些好聽的話,隻是不停地發泄他們的獸欲。
楚楚姑娘心裡突然對小德張產生了一種好感,不過她還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那你說吧,讓我做什麼?”楚楚姑娘說話的語氣比剛才溫柔多了。
小德張一下子從楚楚姑娘說話的語氣上感覺到了楚楚姑娘的變化,知道楚楚姑娘已經在心裡對他有了好感了。
他必須乘勝追擊,先把楚楚姑娘逗笑,再讓楚楚姑娘哭起來,然後答應他跟著他離開這個“春花樓。”
小德張想到了對付楚楚姑娘的辦法,他相信,他用這個辦法一定能夠征服楚楚姑娘,讓楚楚姑娘乖乖地跟著他走。
“我不想讓你做彆的什麼,我就是想讓你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小德張和顏悅色地說。
“好吧,你說吧,你說我聽。”楚楚姑娘不冷不熱地說。
“嗯。”小德張說,“其實,我不是京城裡來的官二代,也不是什麼貴族公子哥兒,我就是一個來自靜海縣呂官屯的窮小子,叫小德張,現在在京城裡做生意,稍微賺了點錢罷了。”
小德張說到這兒,停下來看了看楚楚姑娘的臉色,看她有什麼反應沒有,他的這些話能不能讓楚楚姑娘產生興趣,他有沒有必要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誰知,當他抬眼看楚楚姑娘的時候,楚楚姑娘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臉上好像有一絲驚奇。
“怎麼了,楚楚姑娘,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這些話嗎?”小德張問。
“不是,你說你是靜海縣的人?你不是京城裡的人?”楚楚驚奇地問道。
“嗯,怎麼了?”小德張說。
楚楚姑娘忽然淒楚地說:“我也是靜海縣的人。不知道你是靜海縣哪個屯的?”
小德張一聽楚楚的話,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看來他找到了與楚楚姑娘的共同話題,有望能夠和楚楚姑娘把這個話題說下去。
“我是呂官屯的,你是哪個屯的?”小德張驚訝地問。
“夏官屯的。”楚楚淡淡地說,臉色忽然又變得冷峻起來。
“那就太好了,咱們是老鄉,有共同語言。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現在看著你,我還真想大哭一場,發泄一下心中的興奮之情。”小德張煽情地說。
楚楚姑娘這次沒有說什麼,而是癡癡地看著小德張。
小德張想,現在他們兩個老鄉在遠離家鄉的京城見麵了,還真是有緣分。
俗話說,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識。現在還真被這句話說準了。
他們兩個在京城裡見麵了,一個在京城裡當太監,一個子在京城裡做妓女,他們都屬於底層階級,有共情的地方太多了。
隻要找準了話題,楚楚姑娘一定會和他產生共情的,他的話一定能打動楚楚姑娘。
小德張裝出痛苦的樣子,揉了揉眼睛,似乎真的要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