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張說完,嘴對著宣紙上的字跡,小心翼翼地開始往乾裡吹墨跡。
小德張吹乾墨跡,說:“老佛爺,奴才把墨跡吹乾了,您吩咐吧。”
慈禧老佛爺沒有說話,而是親自把宣紙折疊的整整齊齊,然後將宣紙遞給小德張,說:“小德張,明天你帶上這首詩,替哀家去宮外先看看老太太吧。你告訴她,他生日那天,哀家抽不開身,去不了,哀家會派人去給她過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
“嗻,奴才記住了。”小德張雙手接過宣紙,恭敬地說道。
“另外,明天你去的時候,再帶上些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就當是哀家給母親賀壽的禮物。哀家不能親自去給她祝壽,心裡過意不去,就算是哀家的心意吧。”慈禧老佛爺有點悲傷地說。
“嗻,奴才一定將老佛爺的心意帶到。”小德張一臉認真地說。
其實,小德張不清楚,在宮裡是有規定的,皇太後及皇後、還有嬪妃們的家人是一般不允許探望他們的,所以,慈禧老佛爺才把這件事情交給小德張去辦。
慈禧老佛爺對小德張的辦事非常信任和認可,她才把這件重要的事情交給小德張去辦。
次日清晨,小德張帶著一眾隨從,抬著禮品,浩浩蕩蕩地出了宮,直奔慈禧老佛爺老太太的住的芳嘉園而去。
一路上,小德張心裡既興奮又緊張。
興奮的是,他能夠得到老佛爺的如此信任,實在是榮幸。
緊張的是,他生怕把事情辦砸了,不好給慈禧老佛爺交代這件事情。
就在這樣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小德張來到了慈禧老佛爺芳嘉園的老太太家,小德張見到了那位慈祥的葉赫老太太。
小德張恭恭敬敬地將慈禧老佛爺交代給他的詩和禮品呈上,恭敬地說道:“老太太好,奴才奉老佛爺的旨意前來看望老太太,提前給老太太祝壽,請老太太受奴才一拜。祝老太太壽比南山不老鬆,福如東海長流水。”
小德張說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就給葉赫老太太磕頭祝壽。
葉赫老太太是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忙上前虛扶小德張說:“這位公公,你快起來,我老太太可受不起你的磕頭啊!”
小德張見老太太前來扶他,忙站起來,抓著老太太的手說:“老太太,奴才應該給您老人家磕頭。您是老佛爺的母親,也是奴才的母親,更是大清國普天下臣民的母親。普天下的人見了您都應該跪下給您磕頭請安才對。”
小德張一番討好恭維老太太的話,說到了老太太的心坎上,老太太感動得淚眼婆娑,熱淚盈眶。
“你這個小公公太可氣了,我老太太怎麼能夠成了全天下人的母親呢?”葉赫老太太笑著說。
“老太太,您就是全天下人的母親呐。老佛爺是大清國人的老佛爺,您老太太就是大清國所有人的母親。”小德張也不管這裡的輩分對不對,就這樣開始毫無底線恭維老太太,讓老太太高興。
老太太聽完小德張的話,高興地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紅著臉說:“這位小公公真是嘴甜,儘說一些哄我老太太高興的話,你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老太太,您彆不好意思,奴才說的是真話。”小德張臉皮厚著說。
葉赫老太太再也不跟小德張計較這些事了,忙謙讓著小德張說:“小公公,快快請坐。”
然後老太太吩咐屋裡的丫鬟給小德張看座,沏茶倒水,好不熱情。
小德張在老太太熱情似火的勸說下,隻好坐下來,端起身邊桌子上丫鬟倒好的茶水,揭開蓋子,輕輕地撥了一下茶碗上麵漂浮著的茶葉,呷了一小口,又把茶碗蓋子蓋上,把茶碗往桌子上輕輕一放,咂了咂嘴,用手抹去嘴角上殘留的茶葉。
“來人,把老佛爺敬獻給老太太的禮物抬進來。”小德張對站在身邊的小太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