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張,你出去監打,可不能讓散差少打一下,否則,哀家要了你的狗命。”
聽完老佛爺的話,小德張暗暗地長舒了一口氣,右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左胸,暗暗地說道:“好懸啊,嚇死奴才了。”
“還不快去,站著乾什麼?”慈禧老佛爺催促道。
“嗻。奴才遵旨。”小德張趕緊回答說。
當小德張來到寢宮外麵的時候,執事太監早已經叫來了兩個散差。
珍妃臉色凝重的站在那兒,既沒有跪下,也沒有躺下,而是眼睛直視著兩個散差。
兩個散差被珍妃盯得脊背發涼,頭冒冷汗,不敢出手打珍妃,隻是怔怔地看著執事太監。
執事太監自然是不敢下令打珍妃的,打珍妃就是打光緒皇帝的臉,以後光緒皇帝動怒了,一定不會饒了他們的。
這三個人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彼此看著對方,誰也不敢說話。
執事太監又看向小德張,問道:“尚衣總管,您說該咋辦?”
小德張也沒有了主意,現在是打,還是不打,他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他們猶豫不決的時候,崔玉貴從寢宮裡麵走出來,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們說:“你們怎麼還不打啊!老佛爺都等不及了,再不打,就叫散差來打你們這四個人。”
小德張明白了,老佛爺在寢宮裡沒有聽到珍妃挨打叫喊的聲音,才派崔玉貴出來督查他們來了。
小德張逼迫無奈地說:“你們這些混蛋東西,還站著乾什麼,還快不動手開打,等什麼,是不是等著老佛爺懲罰你們?”
執事太監和那兩個散差一聽小德張發話了,又見崔玉貴二總管凶神惡煞般地看著他們,他們再不動手,怕就沒命了。
執事太監命令散差說:“快動手,打吧!”
兩個散差豈敢違抗老佛爺的聖旨,畏畏縮縮地走到珍妃跟前,說:“珍妃娘娘,對不住了,奴才們隻能遵命了,您趴下吧。”
珍妃看了一眼崔玉貴,又瞪了一眼小德張,沒有說話,趴在了地上。
“珍妃娘娘,您把褲子褪下吧。”其中一個散差戰戰兢兢地說。
珍妃還是沒有說話,看著散差,也沒有褪下她的褲子。
散差不敢褪珍妃娘娘的褲子,隻好舉起手中的竹片,準備隔著褲子打珍妃娘娘的屁股。
這兩個散差剛舉起竹片,準備開打的時候,崔玉貴突然喊道:“且慢,老佛爺吩咐了,把珍妃娘娘的褲子褪了。”
兩個散差高高舉起的竹片,不得不又重新放下,可是誰也不敢去褪珍妃娘娘的褲子,兩個散差傻傻地看著崔玉貴。
“小德張,你去把珍妃娘娘的褲子褪了。”崔玉貴命令道。
小德張一聽,大吃一驚,崔玉貴讓他去給珍妃娘娘褪褲子,這也太殘忍了吧,他怎麼能夠下得了手。
“崔總管,這......”小德張看著崔玉貴,結結巴巴地說。
“這什麼,這是老佛爺吩咐的。去吧,動作迅速點,不然老佛爺聽不見打板子的聲音,又要追究咱們的責任了。”崔玉貴催促說。
“嗻。”
小德張無奈,隻好紅著臉走到珍妃跟前,說道:“珍妃娘娘,實在對不起了,奴才不敢違抗老佛爺的聖旨,得罪了,請您原諒奴才的罪過吧。”
“褪吧,你儘管褪吧。我不怪罪你。”珍妃說,眼裡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珍妃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小德張戰戰兢兢地把手伸到珍妃娘娘的腰間,扯開了珍妃娘娘腰間的束帶。
小德張顫抖著手,一步步地扒下了珍妃娘娘的褲子,珍妃娘娘雪白的雙臀露在了外麵,在太陽光的照耀下,白得刺眼,看得小德張神魂顛倒,眼花繚亂,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