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個小姑娘,心裡在想,慈禧老佛爺不是說讓洋人來跳舞嘛!怎麼進來的是個中國女孩,他有點搞不懂。
這個小姑娘被小德張盯得不好意地低下了頭,腳尖跐著地麵,雙手情不自禁地揉搓著衣襟角兒。
慈禧老佛爺見小德張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這個小姑娘,笑著開玩笑說:“小德張,是不是喀秋莎很美,把你給迷住了。”
小德張一聽慈禧老佛爺說什麼“喀秋莎”,他根本聽不懂,隻是聽懂了慈禧老佛爺調侃的那句話,“是不是被喀秋莎迷住了,”羞得他漲紅了臉,趕緊把目光從這個女孩身上移開,胡亂地朝彆處望去。
“讓老佛爺見笑了,奴才以為是洋人來給您跳舞哩。”小德張忙掩飾著自己的窘態說。
“哈哈哈,你以為外國舞就是洋人跳的,咱們中國人不跳,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今天我就讓這個大清朝的女孩給你跳個洋人舞,你看如何?”慈禧老佛爺笑著說。
“嗻,老佛爺,奴才遵旨。”小德張說。
“哀家忘了給你介紹了,她的外國名字叫喀秋莎。”慈禧老佛爺笑著給小德張解釋說。
小德張聽著這個女孩的名字,覺得非常稀奇古怪,這麼清秀的大清朝女孩兒,好端端的中國名字不起,起這麼個叫人聽起了古怪拗口的外國名字,真的讓他想不通。
“好了,喀秋莎,你就給哀家開始跳舞吧,哀家看看你們跳的洋人舞究竟有多好看。”
慈禧老佛爺發話了,讓這個叫喀秋莎的女孩開始給她跳舞。
“老佛爺,我跳舞還得換衣服,我身上的這衣服不是跳舞的衣服。”喀秋莎紅著臉說。
“噢,那你到哀家裡間屋子裡換去吧,換上衣服,快點開始跳吧。哀家想看看這洋人的舞,比咱大清國的舞哪個更好看?”慈禧老佛爺催促說。
“嗯,老佛爺,我進去換衣服了,馬上就會換好的,您稍等等。”這個女孩子歉意地說。
這時候,小德張才看清楚,這個女孩子剛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提著個東西。
她一隻手裡提著一件薄薄的白色衣服,看起來非常輕巧,衣服的樣子也很古怪,好像家鄉大鵝的羽毛串聯起來的。
另一隻手裡提著一雙看似像鞋的東西,可是又不像鞋,白的像一張紙。
喀秋莎就在小德張目光的注視下,走進了慈禧老佛爺寢宮的裡間屋子,去換衣服。
“老佛爺,就是這女孩兒給您跳外國舞?”小德張一臉驚詫地問慈禧老佛爺。
“嗯,難道她不能跳洋人舞嗎?”慈禧老佛爺反問小德張說。
“不是,老佛爺,奴才是說,她會跳洋人舞,真的讓奴才吃驚。這洋人舞到底是怎麼樣的舞,奴才還真沒有看過呢!”小德張好奇地說。
“哀家也沒有看過,等一會兒就看到了。”慈禧老佛爺說。
就在慈禧老佛爺和小德張說話的當兒,裡間屋子裡換衣服的喀秋莎說話了:“老佛爺,您讓那個公公進來給我幫一下忙。”
慈禧老佛爺一聽裡麵女孩子的話,皺了一下眉,給小德張示意道:“小德張,你進去看看,喀秋莎讓你幫什麼忙?”
“嗻,奴才遵旨。”小德張說,心裡卻在犯嘀咕,這個女孩兒究竟讓他進去幫什麼忙。
小德張一臉懵逼地走進了裡間屋子。
這一進去,可把小德張給羞紅了臉,整個人懵圈了。
裡麵的女孩上身光溜溜的,胸前扣著兩個像碗一樣大的白色罩兒,小德張不知道這兩個東西叫啥。他隻知道隆裕皇後和楚楚三姨太胸前都穿著一件紅兜兜,不是這樣的白色罩兒。
再看女孩子的下身,腹部地帶則穿著一件白色的,窄窄的三角褲頭,其它什麼也沒穿的。
小德張簡直驚呆了,雖然他見過許多女子潔白的胴體,包括隆裕皇後在內,可是他還沒有見過這樣穿著的女子。
小德張羞得趕緊蒙住了雙眼,掉轉過頭,問道:“哎,你讓我幫什麼忙,快說啊!”
這個女孩子好像很淡定,根本不在乎小德張的存在,她笑著說:“你稍等一下,幫我拉一下衣服後麵的拉鏈。”
小德張當然聽不懂衣服後麵的拉鏈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又不得不等著。
既然是慈禧老佛爺打發他進來幫忙的,他就不能離開,等忙幫完了,他才能夠離開。
小德張捂著眼睛,站在那兒,轉過身,眼睛從好奇地睜開,透過指縫間的空隙,偷偷地看著這個女孩潔白如雪的胴體。
這個女孩的身體雖然沒有隆裕皇後的豐滿,但是身材火辣,婀娜多姿,又亭亭玉立,看起來非常好看。
這個女孩拿起那件薄如蟬翼的白色衣服,套在了身上,奇怪地是,衣服下擺像孔雀展屏一樣展開著,把她的雙臀展示的一覽無餘,還有腹部的三角褲頭都看得清清楚楚。
小德張捂著眼睛,看得心驚肉跳,羞紅了臉,不敢拿下捂在眼睛上的雙手。
女孩兒穿好了上衣,掉轉過頭說:“嘿,小公公,你過來把我衣服後麵的拉鏈拉上來。”
此時的小德張還雙手捂著眼睛,不敢拿開。
“你真封建,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還把眼睛捂上了,真是的!把手拿開吧,彆不好意思。”女孩埋怨小德張說。
小德張這才膽戰心驚地拿開了捂在眼睛上的雙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地問道:“大小姐,你說什麼?你讓奴才做什麼?”
“嗨,你沒聽見嗎?我讓你把我衣服後麵的拉鏈給拉上來。”
女孩兒說著,把後背轉過去,對著小德張,讓他給她拉拉鏈。
小德張不知道拉鏈是什麼東西,就又問道:“大小姐,你讓奴才做什麼,你重說一遍,奴才沒有聽懂,好嗎?”
“我是說讓你把我衣服後麵的拉鏈拉上。真是的,老土!”女孩嗔怒道。
“什麼是拉鏈?”小德張小心翼翼地問,沒想到他一個禦膳房掌案竟然被這樣一個小女子使喚得團團亂轉,小德張心裡極為不舒服。
可是,他又不敢生氣和發怒,因為這個女孩子是慈禧老佛爺的客人,是慈禧老佛爺請來給她跳洋人舞的,他得罪不起,不能生她的氣。
“就是我衣服後麵的那個小東西啊!”這個女孩不耐煩地重複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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