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島主,他年歲漸長,他再也等不起第二個東澤一斬的出現。
前階段,由於雲頂國攻打蒼穹山,雲頂國和蒼穹山的實力都受損嚴重。
到時候,扶桑攻打天源國南部海域時,即便天源國與雲頂國已經結盟,那雲頂國有理由推脫不予相助。
真是,天助扶桑!
這個計劃,在約定的時間,無論海麵上出現任何天氣狀況,它都必須實施,且它必須成功!
扶桑島主又是猛灌幾口清酒,酒壺一空,他把酒壺砸向了地麵,碎片飛濺。
現在的扶桑島主脾氣較為暴躁,不像前任扶桑島主心思較為沉穩、冷靜,能夠等待最佳的時機。
宗主正是抓住這一點,他才敢大膽實施他的計劃,並與納蘭署一起聯手。
宗主熟悉納蘭署,納蘭署也熟悉宗主(北宮暝)。
宗主何嘗不知道,倆人過分地相處,過分地合作久了,他們以前骨子裡的習慣就將會暴露出來。
即宗主(北宮暝)的習性,會在納蘭署麵前不經意地暴露出來,即便宗主刻意的掩飾,但還是難逃暴露的危險。
但這一次,要是能夠徹底鏟除南部海域的海寇,讓扶桑武士再消停了幾十年,即便暴露了,代價也是值得的。
至少,南部海域的百姓有很長一階段的安穩日子可過,南部海域也不會落入敵手。
宗主(北宮暝),將來到了地底下,他也可以向北宮皇族有所交代,他一生都在儘職儘責地守護安虞國(現在的天源國)的每一寸領土。
當然,宗主也抓住納蘭署愛女心切的弱點。
宗主知道,即便納蘭署知道獨孤無門就是北宮暝,他打賭:納蘭署也不會告發他。
因為隻要納蘭歆在無相神宗手裡一日,為了納蘭歆的安危,納蘭署就不會輕舉妄動。
“造船師何在?現在我們島主就要立馬試船,看看船隻的是否牢靠?”扶桑武士一來,就扯著嗓門,以最高的聲音呼喊著。
那語氣,聽著,非常低不友好!
造船師一聽,放下手中的木板,道:“試船可以,但現在的天氣不合適。外麵刮著多大的風,下著多大的雨,你沒有看見嗎?”
“看見了!”扶桑武士狠狠地道,他的眼神透著濃濃的殺意。
造船師,他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這些小意思,他絲毫不放在眼裡。
“看見了,你還如此地堅持。你的腦袋壞了嗎?外麵,雨下得那般大,地上的積水都快淹進來了!那到海麵上的情況,會比現在糟糕多少呢?且那些船隻都是為了趕工而趕工出來了,你就能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那些船隻沒有一點問題?”
扶桑武士聽了,他並不說一句話,他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反對造船師剛才所說的話!
造船師,說的,確實句句在理!
“萬一,船隻上有任何的一丁點疏漏,在海麵上遇到大風大浪,外加大雨,那就是船毀人亡的後果!”造船師越說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