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去的話,納蘭歆一定會想其他的辦法,惹出更多的事情。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反正,條條道路都是指向去的方向。
離蘇語刺殺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宗主的計劃也不容有失。
“到頭來,還是要我這個無辜之人去當冤大頭。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月隱邊說邊歎氣,不情願地朝風雪衣的住處走去。
月隱走路的步伐邁得極其的小,像小腳女人走路一般,慢悠悠地邁出小小的一步。
納蘭歆的住處離風雪衣的住處本就不遠,兩盞茶的功夫,硬是被月隱走出了一炷香的功夫。
連山莊內隱藏的暗樁都不知道月隱在搞什麼鬼,像似中邪了一般,又或者是被邪靈附身了之說!
該到來的,還是會到來。
“雪公子在嗎?小的月隱,有事情找你相商!”月隱站在風雪衣的屋前,禮貌地問道。
“有事情的話,明日再說!本公子正在運功打坐,無暇顧及其他!”風雪衣冷冷地回答道。
月隱知道風雪衣在納蘭歆那邊吃了鱉,心情不好,可以理解。
但月隱又等不到明天,求人辦事,就得放下身段,隻好扯著笑臉繼續道:“月隱自知打擾到公子練功,但事情有關姑娘,事出緊急,還望公子……”
月隱的話還未說完,“啪”的一聲響起,屋門就自動開了!
果然,對於風雪衣,隻要搬出納蘭歆,什麼事情都好辦!
都說戀愛中的女子是傻子,看來,戀愛中的男子也如同女子一般癡傻!
還好機靈,想到了這茬!
月隱,她沒有想到,她也有機會拿捏風雪衣!
嘻,嘻,嘻!
月隱在屋外笑了片刻,一進屋,立馬恢複嚴肅的表情。
“何事?”風雪衣閉著眼睛,淡淡地道。
瞧見風雪衣確實是在打坐運功,月隱長話短說,道:“姑娘想要一柄和‘寒光’一模一樣的木刀,可月隱從來沒有見過‘寒光’寶刀的真身。所以,還請雪公子能否畫一張寶刀的圖紙給我?”
“就這?”風雪衣道。
“對!就這事!”月隱急道。
難道,這不是大事嗎?
“我知道了。那木刀的事情,我會親自做的。到時候,再把木刀交到你家姑娘的手中。明日一早,我就給她。你可以回去複命了!”
直到現在,風雪衣的眼皮不帶抬一下的。
“好,好,好!我這就回去稟告姑娘!”月隱也沒有想,事情竟然能夠如此地順利。
而且,那木刀,風雪衣還要親手做,親自交給納蘭歆,這給月隱省掉了很多事。
看來,納蘭歆,在風雪衣心中占據非常重要的位置。
麵對如此英俊的男子,能夠做到這份上,哪家姑娘不會動心!
動心?
不!等等!
那可是“冰佛”,動心的片刻,確實是要思慮三分。否則,下一刻便會被傷得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