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納蘭歆,就是生動的例子。
隻有風雪衣那個傻師妹,蘇語,她會覺得風雪衣好。
其實說白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跟蘇語搶風雪衣的。
一直以來,都是蘇語一個人,自作多情,無端生恨,害了他人,又害了她自己!
情債,冤債,誰也說不清楚!
月隱一激靈,立馬退出了風雪衣的屋子,有多遠走多遠,她害怕下一刻風雪衣就反悔了!
木刀的事情解決了,那就剩下弓了。
月隱讓人找了幾張弓,大小不一,重量自然也不一樣。
納蘭歆反複試了幾次,就是覺得不順手。她已經很久不曾拿起弓,更彆提來開那些弓。
對於一些分量較重的弓,那些她以前用得順手的弓,她一拉開弓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左肩膀上的傷已好,但試弓的時候確實有些酸痛,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沒有好全?
畢竟,風雪衣的武功,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即便他有心不下死手,但他一出手,對方也吃不了兜著走。
再加上,納蘭歆受過兩次“一箭穿心”的傷,對她的身體確實是極大的損耗,她再也拉不了甚至拉不開重型的弓了。
納蘭歆放下手中的弓,她的額頭冒著些許的汗珠,有些氣喘籲籲地對月隱道:“這些都不行,你去再幫我找一些更加輕便的弓來。”
“好的,姑娘,我這就去!”月隱也瞧出納蘭歆的囧迫之境,她不忍心道破。
納蘭歆跌坐在椅子上,望著自己的雙手,不禁歎氣道:“我竟然如此地不堪,連這些弓都拉不開了。內力被廢不說,連著拉弓射箭的本領,也都被廢了嗎?”
納蘭歆的眼角有些紅,她的眼眶中有些濕潤,她強忍著,不讓眼眶中的淚水流出來。
她不能哭,絕對不能哭!
要是哭了,她就輸了,徹徹底底地輸了!
納蘭歆的腦海中,浮現出以前納蘭署教納蘭歆拉弓射箭的片段,那時的她是如此地專注,如此的意氣風發。
經過一年多的訓練,那時候十歲的她已經可以百發百中,百步穿楊。
就連軍營中的將士都誇讚納蘭歆射箭的本領,那簡直是遺傳納蘭署。隻可惜是女兒身,如果是男兒身,那又是一員戰場上的猛將。
現在的她,連普通的黑衣使者使用的弓也拉不開了。
月隱也沒有想到過事情會發展到此地步,她找來的弓,都是山莊內黑衣使者、暗樁用的弓。
月隱不知納蘭歆喜歡用什麼樣的弓,隻能把山莊內所有種類的弓給納蘭歆找來,讓納蘭歆親自挑選。
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子的。
姑娘,她……
但,天無絕人之路!
在最短的時間內,要造一把合適的弓,還有一個人能夠辦到,那就是月農!
月隱又從密道溜出斜月山莊,來到月農的住處。
月隱的又一次造訪,實屬讓月農有些不悅:“你怎麼又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頻繁地從密道進出,很容易讓他人發現密道的存在。要是彆人從密道混入斜月山莊,趁機救走納蘭歆或者趁機殺了納蘭歆?那罪責,可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擔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