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我認識的風雪衣嗎?那個人見人怕的‘冰佛’嗎?”納蘭歆自言自語道。
或許,從蒼穹山出來後,納蘭歆和風雪衣都改變了非常多,長時間的相處,風雪衣的用意,納蘭歆都是十分地清楚。
看不清局麵的,或許隻有納蘭歆。
又或許,納蘭歆的心裡清清楚楚,她隻不過是在一直逃避而已!
“姑娘,姑娘,你看什麼呢?人已經走遠了!”
月隱,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她伸出手了在納蘭歆的眼前掃了掃。
“你的舌頭不想要了?”
“要的,要的!我不想變成啞巴!”
“那以後就謹言慎行吧!反正不會吃虧!”納蘭歆冷冷地道。
“是,姑娘!”
你們這兩個人在搞什麼啊!
你們之間的事情,專拿我一個外人來出氣!
算什麼事情啊!
南部海域這邊,獨孤無門在太陽剛剛露出頭角的時候,他就焚香沐浴了。
祭祀海神,他必須以最高的儀式,最高的禮儀來對待。
這世間,未知的東西可是太多了。人才是這世界上,最為渺小的。
所以,凡事,不得不慎重!
他穿上早已準備好的衣袍,出了屋門,就驚訝地發現納蘭署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不遠處了。
“納蘭將軍,早!”
“相爺,早!”
“相爺要的一切東西,納蘭已經全部準備妥當,可以出發了!”
“好,出發!”
納蘭署的眼睛和獨孤無門對上了,納蘭署發現這堅毅的眼神又重新出現了!
這一次,他們並肩作戰,一定可以鏟除海寇的侵擾!
默契的配合,讓時光仿佛倒退到二十多年前,仿佛就在昨日一般。
在祭祀海神的祭台附近,早已圍著等候已久的民眾。民眾不知道為何相爺會千裡迢迢來這南部海域做法祭祀海神,但竟然納蘭署親自派人通知了他們前來,民眾就來了。
因為民眾相信納蘭署,相信這位曾經的“戰神”不會裝神弄鬼,他一定有他的用意。
祭祀台附近,也有少數的扶桑人,他們是早些年潛伏下來的細作,和當地的民眾早已沒有兩樣了。
被烈日曬黑的肌膚,被海風吹得皮膚粗糙的的臉蛋,虎口處有厚厚的老繭,那是拉扯韁繩或者拉扯漁網,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
這些細作,他們要打探為何堂堂的天源國相爺要祭祀海神?
是否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