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沒人知道。”
程頤靈沒有從經紀人那裡得到想要的答案,不過她想,既然段祁州選擇了她,那肯定說明她是有什麼特彆的地方能夠吸引段祁州的。
她抓住這個機會搏一搏,沒準真能嫁入豪門呢。
可誰知道,這才幾天的功夫,她就被現實打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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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頤靈回到房車後,氣得把化妝鏡都砸了。
肖喜婷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彆生氣,ja那裡我已經讓人打點好了,他不會亂說的。”
“我不擔心ja會亂說。”
“那姐你怎麼了?”
程頤靈沉默了片刻,忽然問“婷婷,祁州身邊的那個女人,真的隻是他的秘書而已嗎?”
“你是說阮明月?”
“對,就是這個姓阮的。”
程頤靈第一次見到阮明月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滿滿的危機。
這女人實在太漂亮了,她那顏值,哪怕放在美女如雲的娛樂圈,也沒有幾個女明星敢用豔壓的通稿。
段祁州身邊跟著這樣高顏值的女人,怎麼可能還看得上她?
“應該是的吧,沒聽說段總和阮明月有什麼工作以外的關係。”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這個女人從祁州身邊滾蛋?”
“姐姐你討厭她?”
程頤靈還沒說話,就聽到肖喜婷又補了一句“不過這個阮明月的確挺讓人糟心的,上次影視城的活動,就是因為她段總才中途離開,沒有等你。”
“什麼?竟然是因為她!”
“是的姐,就是因為她酒精中毒,段總去醫院看她,才沒和你見上麵。”
“這個該死的狐狸精!”程頤靈天靈蓋都快氣炸了,她一把拉住肖喜婷的手,“婷婷,你一定要讓她滾出段氏。”
“阮明月比我更早進公司,她資曆老能力強,正常情況下,段總是不會開除她的。”
“那就製造非正常情況啊,婷婷,你讀書比我多比我聰明,你想想辦法,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把這個賤人從祁州身邊除掉,否則的話,我和祁州的好事,遲早會被她破壞的。”
“我知道了姐,其實我比你更想這個賤人消失在段氏,我一定會找機會下手的。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現在你的當務之急是牢牢抓住段總的心,段總還是很在乎你的,自從和你交往後,他開始重用我,疏遠這個阮明月了。”
“真的嗎?”程頤靈一喜。
“真的,以前段總隻喝她衝的咖啡,現在為了不和她有過多接觸,咖啡機都撤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你和段總的緋聞,整個公司也都默認了,你是段氏未來的老板娘。”
程頤靈臉上重新綻開燦爛的笑容。
“婷婷,你我姐妹都是窮人家的孩子,我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出賣了皮肉,犧牲了尊嚴,承受了多少不公隻有我們自己知道。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抓住段祁州這張王炸牌,逆天改命。你放心,隻要你幫姐姐坐穩段氏總裁夫人的寶座,姐姐一定不會虧待了你,到時候,榮華富貴,大牌高奢,一樣都少不了你。”
“謝謝姐姐!我一定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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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的公益活動結束後,段祁州就飛悉尼去出差了,褚飛陪同。
段祁州不在,阮明月明顯感覺到,肖喜婷愈發針對她了。
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肖喜婷想法設法算計她,她便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一點便宜也沒有讓肖喜婷占到。
很快又是一周過去,周末,阮明月都在家裡洗洗刷刷,她看過天氣預報,這幾日太陽還好,等下周就要開始下雨了,她要趁著下雨之前把床單都洗了。
等把床單被套都晾起來,阮明月終於閒下來了,她坐在陽台上,給母親翁美芯打電話。
母親翁美芯前幾天得了重感冒,一直在發燒,阮明月每天給母親發信息詢問情況,得來的回複都是“還好”、“沒事”,可她依然不放心。
果然,電話一接通,阮明月就聽到母親翁美芯咳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媽,怎麼這麼嚴重了?有沒有看醫生啊?”
“看了。”
“那醫生怎麼說?”
“輕微肺炎。”
“那要掛水吧?”
“你叔叔把家庭醫生請來了,在家裡掛呢。”翁美芯又咳了幾聲,然後說“沒事,你不用擔心。”
阮明月怎麼會不擔心呢,母親的情況聽起來實在不怎麼好。
她當即決定去段家看看母親,雖然上次被段祁州威脅以後再也不能去段家,但是她看過段祁州的行程表,知道段祁州在悉尼的行程要下周一才結束。
段祁州不在國內,那她肯定不會在段家碰到他了。
可惜,阮明月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她一進段家的庭院,就看到段祁州和洛氏集團的二少爺洛劭東正在草坪上玩射箭。
風和日麗,青青草坪,兩個男人都穿著白襯衫,手持黑色的弓,遠望過去頗有鮮衣怒馬少年郎的既視感。
段祁州怎麼提早回來了?
阮明月立刻壓低了漁夫帽的帽簷,準備悄悄從大門口退出去,結果她剛退了兩步,一支箭就從半空飛過來,堪堪落在她的腳邊。
箭是碳箭,相對安全,但段祁州的眼神卻很危險。
他看到她了。
這支箭射到她的腳邊也並非意外,而是他有意為之。
“過來!”段祁州放下手裡的弓,朝她喊。
阮明月見自己已經暴露了,隻能硬著頭皮朝段祁州走過去。
“祁州,這位是?”洛劭東看著阮明月,笑容滿麵。
洛少爺是榕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見過的美女,多如過江之鯽,饒是這樣,阮明月的出現,還是讓他大感驚豔。
段祁州沒回答,而是直接握住阮明月的手,將她拉到了彆墅大門前的那片水杉林裡。
“段總,放開!”阮明月一路亂掙,卻始終掙不開段祁州的手。
“誰讓你來段家的?”段祁州把她摁在一顆水杉樹上,眼神淩厲,“我上次和你說什麼你忘了?還是,你其實很希望我在段家辦了你?”
“不是的,我媽媽病了,我隻是想來看看她,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妥,那我現在就可以走。”
“走?送上門來了還想走?”
段祁州說著,直接俯身去吻阮明月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像是累積了很多的怒氣,她的雙唇都要被他碾碎了。
阮明月也不知道段祁州到底怎麼回事,平時挺克製的一個人,偶爾失控,卻能這麼瘋。
她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段祁州“嘶”的一聲,往後退了一步。
“段祁州,你夠了!”阮明月瞪著他,“我媽是嫁到了段家,不是賣身給了段家,她生病了,我是她女兒,我來看看她有什麼錯,你發什麼神經!”
她說完,不顧段祁州什麼反應,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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