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澈拿起來一看,發現儲物袋中都是丹藥,而且都是高品級的丹藥,甚至連六品丹藥都有許多!“月兒,你出手未免也太大方,這丹藥,你為何不親自去送?”
江月初不由的摸了摸鼻子,“叫你送便送,哪那麼多問題?她是你二姐,我想送多少便送多少,這丹藥她想怎麼分配,也都是她的事情了。”
沒錯,都因為那是風澈的家人,若是換作旁人,送什麼樣的丹藥、送多少,她必定要斟酌,可風思畫,怎麼送都無所謂。
風澈卻是挑了挑眉,“這可是一份大禮,看來月兒挺喜歡我二姐的,否則不會如此,隻是……我的月兒不習慣主動與人親近。”
江月初偏了偏頭,微微撇嘴,臉上有些熱,但其實……被風澈說對了。
“不過這樣挺好的,月兒隻要親近我一人便好了。”風澈笑著說。
他在一旁看著,江月初把她剝的靈果吃的差不多了,他道“月兒不是說想去馭獸司嗎?現在去?”
江月初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花園,風澈吹了一聲口哨,不一會,便有一隻煙雲鶴輕盈的停在二人麵前,那高傲的脖子低下來,蹭了蹭江月初。
風澈微微挑眉。
而江月初摸了摸那隻煙雲鶴,道“瞧,它也認可我這個‘知己’。”
原來,這煙雲鶴正是他們來時的那一隻!
煙雲鶴飛入空中,江月初又領略了一番皇宮的美景,整個皇宮就像一麵鏡子一般,靜靜的嵌在這片藍天之下。
不多久,二人便到了馭獸司。
這馭獸司建在皇宮的東北角,怕是整個皇宮裡頭圍牆最高的地方了。
已進入那高聳的大門,入目的都是鐵灰色的柵欄,這馭獸司的庭院做的很特彆,長長的道路兩旁,都是一個個單獨的籠子,裡麵關著各種各樣的靈獸。
馭獸司的人看見是風澈來了,恭敬的在旁邊帶路,“麟王殿下,外麵關著的都是妖獸,靈獸都在裡麵。”
“帶路。”風澈隻是說道。
江月初的視線在籠子裡一一掃過,這些妖獸的修為不等,跨度也很大,竟然還有幾個八十級的妖獸。
而穿過外麵這條路之後,拐進去便是管著靈獸的籠子,差不多的格局,但是很明顯,這裡的防禦強多了。
“這裡的靈獸還不少。”江月初說道。
風澈道“馭獸司統一管轄宮內所有的妖獸和靈獸,就連銀甲軍的戰騎也是他們馴化的,馭獸司很重要,可不是擺設。”
“喔……”江月初應了一聲,這馭獸司的妖獸、靈獸,加起來有上千隻,規模的確不小了。
不過,風澈也知道這對江月初構不成驚嚇,儘管旁人想進來這馭獸司看一眼都難比登天。
但江月初給他煉體的湯藥,現在已經完全換成中承境的妖獸了,眼界早不在一個層次了。
不過,江月初仍然看的很仔細,對於她不曾接觸過的妖獸和靈獸,她都會靠近籠子仔細觀察。
這麼危險的動作,風澈隻是站在旁邊看著,倒是把馭獸司的人嚇的魂不附體,萬一哪個妖獸發了狂,那是隔著籠子都能傷人的啊!若是傷了麟王,那是他們長多少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啊!
裡裡外外轉了一圈,江月初逛這裡,比逛彆的地方都仔細,走時還回頭看了一眼。
“月兒這麼喜歡這裡?”風澈見了,不由的說。
“唔……”江月初眼神閃了閃,她是不會告訴風澈,將來若是遇到緊急情況,這馭獸司的妖獸和靈獸……她是有可能借去用的……
咳。
煙雲鶴將二人送至宮門口,似乎知道江月初要走了,它低頭蹭著江月初,還是依依不舍的樣子。
江月呼笑了笑,又喂給她一顆丹藥,摸了摸它的頭道“再給你吃一顆,不能再多了,小包子都受不住這種丹藥,更不用說你這個姑娘了。”
煙雲鶴拍了拍翅膀,表達它的高興。
兩人穿過瀑布的結界,又落在了鳳凰橋上,江月初忽然道“索性都出來了,今日專門去妖獸商店去看看吧。”
風澈點了點頭,隻當江月初是在馭獸司沒有看過隱,便陪著她去了。
兩個人,一隻船,彆提多愜意了,最高興的當然是風澈,現在既是二人世界,還能把那討厭的景簫遠遠甩在腦後。
“這些商店裡的妖獸,不會比馭獸司還要齊全的,不過,有些拍賣會倒是值得一看,有些高階妖獸和稀罕的靈獸,隻會出現在拍賣會上。”風澈說道。
江月初點了點頭,“那便搜集一下拍賣的信息吧,我都看看。”
“月兒怎麼忽然對妖獸感興趣了?你若喜歡哪個,從馭獸司挑便是了。”風澈卻是說道。
江月初道“我隻看,不買。”
“哈哈……”風澈忍不住笑了。
偌大的天水城,江月初幾乎逛了一天,也沒有把妖獸商店逛完,天要黑的時候,兩人才乘船回去。
路上,江月初忽然接到了一個傳訊符,打開一看,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是誰?”風澈靠在旁邊,問道。
江月初道“寶祿。”
風澈也挑了挑眉,這個人的確挺意外的,“她怎麼會給你送傳訊符?”
江月初手裡燃氣一簇火苗,卻是那傳訊符燒了,她道“寶祿還沒有回去,這一個月,她一直在鐵斧龍山,跟夙樾在一塊,她說……夙樾那裡發生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風澈問道。
江月初微微皺了皺眉,“寶祿說,夙樾被關進天牢了,原因是他殺了二皇子,黃帝震怒。”
聞言,風澈竟是笑了笑,“這寶祿……找你做什麼?難道是讓你救子言?”
江月初看向風澈,“她的確是讓我救子言,她說她自己試過了,但是沒救出人。”
風澈不意外的說“這是自然,若是誰都能從天牢裡搶出人來,那天牢還能叫天牢嗎?”
江月初思索了一會,道“子言不會打沒準備的仗,他是真的殺了二皇子?”
江月初對夙樾的那些兄弟稍有了解,其中能與夙樾抗衡的,便隻有二皇子,而且,二皇子也早有殺夙樾的心,所以,聽到這樣的消息,突然是有些突然,倒不意外。
“這是遲早的事,子言可以直接向我求助,他沒有消息,便說明,事情還在他的掌控之下,你不必援手。”風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