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屍氣淨化完,連同香灰,被埋到了遠處。
“那香爐,咱不要了。跟祖廟的小師父說,換個新的。”太上皇飄了過來。
他很嫌棄那隻香插爐了。
陸昭菱嘻嘻笑。“那太上皇自己去宮裡重新挑一隻啊。”
“對對對,我去皇帝庫房裡挑。”
“此事,我會入宮稟報皇上,”周時閱說,“他得知道此事。”
“應該的!給那小師父討賞!”太上皇又說。
“你們去吧,我現在精神補足了。”陸昭菱揮揮手。
她還想在家裡等著呂師弟那邊的消息呢。
周時閱攜著那隻香爐就進了宮,同時還讓人去把祖廟的統領和那三個小師父也領入宮。
思真和戒吃被傳入宮,還有點兒忐忑。
皇上聽周時閱說了這話,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真是要嚇死了!
千年屍氣?!而且還是衝著他這一國之君,真龍天子而來的!
救天下都不如現在說救了他來得重要!
皇上看到思真和戒吃時就相當慈祥了。
賞!
這必須重賞!
於是乎,等戒吃從宮裡出來,整個人暈乎乎的,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護國小高僧?”
他喃喃出聲。
旁邊的思真和師兄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是啊小師弟,皇上剛封你為護國小高僧呢。”
而且還賞賜了他們每人一件綴滿了寶石繡著金線的袈裟,一人一串百年紫檀佛珠,還宴請了一頓素齋。
小師弟還有一塊隨時能夠入宮的令牌,皇上更把他一塊隨身玉佩賜給了小師弟。
以後全京城誰見到小師弟不得行個禮尊呼一聲小高僧?
雖說出家人四大皆空,這些虛名俗禮的,他們不該在意。
但是他們還是孩子呀!
孩子高興高興怎麼了?
呃,思真想了起來,這個觀念也是陸施主灌輸給他們的。
他怎麼記得這樣牢,學得這樣快?
戒吃茫然地看著他們,有點兒難過。
“怎麼了?”思真和師兄對視一眼,有些不解。得了這樣的賞賜還不高興?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擔不得這個賞?”師兄問戒吃。
戒吃搖了搖頭,“不是的。是陸施主沒有賞賜啊。”
他都替陸施主難過了。
那荷包和銀子是陸施主處理的啊,如果給他這麼多賞賜,那更應該賞給陸施主。
可是剛才皇上像是忘了陸施主一樣。
晉王施主說了幾遍,皇上都打哈哈混過去了。
他都看出晉王施主生氣了。
回去跟陸施主一說,她什麼賞都沒有,她會不會哭鼻子?
“師兄,我想把玉佩送給陸施主。”戒吃說著,又小心地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油紙包,“還有這個。”
“這是什麼?”
戒吃咽了咽口水,“我剛才不是說宴上那道春三絲好吃嗎?出來的時候,覃公公又給我塞了這一包,裡麵有三塊呢。我也拿給陸施主吃。”
這個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