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一家人,是孫向陽家的都是他家的,而他家的,自然還是他家的,給孫向陽一點,也是施舍。
孫先和腦海中瞬間想通了一切。
“剪紙畫之鄉?沒問題,這次我讓姓沙的多帶點去,都分一分。”
隻要我家興盛,你這輩子都不愁吃喝,有著花不完的錢。
孫曉清說完後,低著頭轉身離開。
孫家那一脈,敗定了。
隨著不斷的研究,他漸漸發現,這塊三角鐵片的一些妙處。
他相信,以自己的本事,孫向陽這樣的小年青,肯定是手到擒來,任憑他擺布。
“好你個吃裡扒外的賠錢貨,是不是你把孫家給賣了?還敢拿老爺子壓我?我是孫家長房長子,老爺子已經老了,孫家由我說的算。
“破壞掉?你覺得我會相信?難怪你能拉上香江的關係,難怪你能在雙水灣找到煤礦,原諒你把你爹埋在了那裡,這是你爹的主意,還是你自作主張?
你爹當年說,那裡最起碼明年才能成型,而且你爹向來說一不二,肯定不是他的主意。
孫向陽這才看向捂著臉,愣在那裡的孫曉清。
孫向陽說道。
再加上孫先和來到這邊受到刺激,一裡一外,才讓他這麼的失態,遠失平日裡的水準。
“特產?煤?”
“大伯,彆說了,彆忘了來前爺爺說的。”
孫向陽點點頭說道。
“對了,那邊要不要我出麵?”
嚴重點,甚至家破人亡。
家道中落,破敗,隻是其中一種。
自從掌握了相術後,他對一些冥冥之中的事情,就有了一些強烈的預感。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製止了老支書。
原本以為,自己說了這麼多,孫向陽肯定會幡然悔悟,一口一個大伯,可沒想到,對麵的孫向陽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像極了那種朽木。
剛剛那一巴掌,可謂是無妄之災。
畢竟按照一天三幅,就是九毛錢,一個月二十七塊錢,都趕上一個正式工的工資了。
“沒事,向陽表哥,這次給你添麻煩了,煤礦那邊的事情,是大伯從地區找的人,我之前反對過,可他是我大伯,根本不會聽我的。
他恨恨的說完之後,扭頭就走。
至於是不是便宜,可未必。
他作為雙水灣的老支書,可沒有光挨打不還手的習慣。
孫向陽冷冷的看著孫先和說道。
這三角鐵片,自然也可以稱量命格,解讀命理。
難怪孫向陽會對他們這麼排斥,甚至連談都不肯談,連那邊的家業都不要,原來是自己用了。
結合之前孫先和的變化,他已然看明白不少東西。
“啪!”
而雙水灣,原本是對方那一脈的退路,兩脈之間,冥冥之中甚至有所牽連。
老支書原本還有些肉疼,畢竟一幅剪紙畫最低三美元,大師級的更是能賣到十美元,就這麼送人,能不心疼嗎?
孫曉清剛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哪裡有送煤的,送幾幅剪紙畫吧,咱們雙水灣的剪紙畫,遲早要打出名聲的,等到明年,香江那邊可能會加大剪紙畫的收購,到時候咱們可以從地區那邊進行收購,然後打上咱們的標簽出口創彙,這剪紙畫之鄉,也就慢慢成了。”
“那就這樣吧,便宜他們了。”
“對,就憑我,你要是不信,那咱們可以走著瞧。”
而剪紙畫,隻要一把剪刀,是個手巧的娘們就行。
老支書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一切,原本應該屬於他家的,可現在卻被孫向陽給偷走了。
反正臉皮都撕破了,他也不介意再狠狠扇上幾巴掌。
到時候,也可以用在黃錦鈴的身上。
至於剛剛所謂的都是一家人,早就被他忘到了腦後。
這玩意,應該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完全可以稱得上相師一脈的法器。
“你沒事吧?”
而羅盤,可以尋龍點穴,勘定風水。
烈火烹油之後的氣運反噬,又豈是那麼輕易就能度過的?
“嗬,就憑你?”
“我爹早就埋了,不過是埋在雙水灣的墳地裡,跟你們要找的東西無關,我說的沒了,是那個地方已經被我破壞掉。”
孫先和說完,已經是麵紅耳赤,氣喘籲籲。
老支書聽到是地區那邊,立即說道。
而老支書找到沙宏成後,對方罵罵咧咧的帶著一些剪紙畫離開,直奔地區。
看到他的表現,孫向陽仍舊沒有半點表情。
另一邊,孫向陽讓孫慶武去了一趟縣裡,把孫恩光叫了回來。
就在離去之際,老支書突然又回過頭來說道。
這個時候,拍幾部跟剪紙畫有關的電影輸送出去,絕對可以打開剪紙畫的市場,畢竟那邊除了當地人,更多的還是華人。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了,至於煤礦那邊,我也知道都是你動的手,你不就是想利用煤礦來逼迫我,逼迫雙水灣答應嗎?
但如果做了不少壞事,在氣運的反噬下,自然不會有好結果。
“不用了,很快那邊就會自顧不暇,這個時候咱們就不去湊這個熱鬨了,省得惹一身腥。”
孫先和此刻有些惱羞成怒。
就好比風水師手裡的羅盤。
那人叫趙康,正好管著那些煉焦廠,所以打了招呼,不僅僅你們縣裡,周圍幾個縣也都一樣,你可以找蘇副縣托人緩和一下。”
“你把你爹埋了?不過沒關係,可以遷墳。”
孫向陽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就這樣,雙水灣的煤,再度開始往煉焦廠送,而除了少數人,雙水灣剩下的人,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有老支書,心滿意足。
這次,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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