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咱們不是去收賬嗎，怎麼到咖啡廳來了？”
劉楓喝了一口服務員剛剛端上來的咖啡，露出嫌棄的表情，雖然將咖啡扔在桌上。
“什麼鬼東西，這麼難喝，跟藥湯子一個味。”
抬頭看向柳婉兒，他再次開口道。
“今天不去要賬了，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柳婉兒愣了一下，點點頭。
原來將她單獨叫來是有事問她。
“劉少你說，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
“張睿這個人你了解嗎，把知道的事都跟我講講。”
談起正事，劉楓臉上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
雖然柳婉兒隻是一個實習生，但在公司這種地方沒有秘密可言，哪怕是實習生也能知道許多小道消息。
柳婉兒雖然不解劉楓為什麼會突然問道張睿，但還是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張經理能力很強，每年銷售部的業績在他手上都會連連增長……”
“停停停，我不是來聽你誇他的！”
劉楓揮手打斷道。
這種官方的回答，他要是想打聽，哪還用得著來找柳婉兒，隨便從公司叫個人，都能說出一模一樣的話來。
柳婉兒遲疑了一下，然後認真想了想後又說道。
“我想我知道劉少你要問的是什麼了，聽同事們私下聊天，張經理雖然每年都能把銷售部的業績搞上去，但他也同樣獲得了不少的好處。”
“這些好處並不全部來源於公司，還有外麵的，可大家誰都沒有證據，再加上撈外快是約定俗成的事情，沒人會深究，隻要不過分，就連蘇總應該也不會管。”
劉楓冷哼一聲，如果隻是簡單的撈外快，他也不是死板的人，怎麼可能抓著張睿不放。
“事情沒那麼簡單，我猜測洪大全欠的幾千萬貨款遲遲收不上來，就與張睿有關。”
“這麼多錢，已經損害了公司的利益，不過這種事張睿應該不會親自出麵，他有沒有什麼得力手下？”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劉楓了解人性。
如果張睿真的拿了洪大全的好處，那一定不能親自出麵，否則露餡了，他第一個死。
可要是有手下幫他處理此事，一旦事情敗露，就可以用手下出來背鍋，而張睿則高枕無憂，甚至還能幫手下在其中斡旋。
柳婉兒想了想銷售部的人誰與張睿走的最近，然後給出答案。
“能被張睿放心到可以替自己收黑錢，恐怕整個部門就隻有一個人了，林薇薇！”
劉楓來了興趣，身子不自覺的向柳婉兒的方向靠了靠。
“這個林薇薇是誰，快跟我講講。”
柳婉兒尷尬的把身子往後挪了挪，然後開口講道。
“這個林薇薇是張睿的秘書，平時張睿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給林薇薇處理，據說兩人私下的關係也不一般……”
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同事在後，柳婉兒小心翼翼的低聲說道。
“據說林薇薇早就被張睿包養了，是他的地下情人。”
劉楓咧嘴一笑，還真是有事秘書乾，沒事乾秘書，這張睿竟然還玩上辦公室戀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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